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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感覺他捉住自己的小手捉得有點緊,頓時反應過來了。
俏臉爆紅。
“宮非寒,你個大流氓!”
宮非寒看她紅彤彤的小臉,勾唇笑了笑,小姑娘長大了,一點就通。
指尖點了點她的鼻尖,揶揄道,“朕又沒怎么你,怎么就是大流氓了,嗯?好好說清楚,不然朕定你的罪。”
夏笙暖:“…”
這狡猾的男人,自己一肚子廢料,倒好意思讓她說清楚。
她怎么說得清楚!
“這,這只可意會,不可言傳!”她紅著臉一句。
“不可言傳你就敢說朕流氓,嗯?”
夏笙暖:“…”
握草!
她說不過他,她不說了行嗎!
“宮非寒,你別一天到晚想這些不正當的,我這有正經事。”夏笙暖果斷轉移了話題。
“嗯,什么正經事?”
男人低低懶懶一句,不太在意,此刻,她就是最大的正事。
將她扣進懷里,聞著她發間的馨香,聞著聞著,聞到了一股子嗖味。
俊臉一黑,“夏笙暖,你幾天沒洗頭了?”
夏笙暖正在組織語言,要向他稟報北王爺心機似海的事情呢,頓時被他打斷了。
沒好氣的道,“老娘從宮韜文別院逃出來的時候,為了躲避他的搜尋,做了幾天乞丐。”
這個世間哪有不臭的乞丐的,她不洗頭這是尊重自己的劇本。
宮非寒:“…”
她可以扮任何人,為何非得要去扮乞丐。
“宮韜文手下精兵不少,你是怎么逃出來的?”
宮韜文廢了這么大的心機將她捋走,怎么可能不會嚴密監護,他都沒有想到她能逃出來。
夏笙暖把宮修文那只豬頭闖進來恰恰給了她機會逃走的事情說了一遍。
宮非寒聽罷,關注點只在了宮修文那只咸豬手上。
明知是他的女人,竟還敢肖想,活得不耐煩了!
夏笙暖不知男人想什么,看見他神色凝重,低低道,“皇上,北王爺捋了我,是想要拿我換駐守北陽城軍隊的兵權呢?”
“朕知道。”
男人將她扣進了懷里,大手一下一下順著她的發絲。
剛剛還嫌她臭的人,此刻倒是不嫌了。
夏笙暖倒是錯愕了,“皇上知道?”
“嗯。”
一路尋來,宮韜文也沒有隱藏痕跡,確定她是被宮韜文捋走后,他就明白了。
北王爺捋走她,必是有所圖。
一個封地的王爺,沒有什么比兵權更重要。
沒有兵權的王爺,不過是徒有其表,外頭光鮮而已。
不過,北王爺和宮韜文都是有才干的,看這北方的各郡地治理得那么好就知道了。
他們私底下也養了私兵,所以這個兵權可是萬萬不能落在他們手中的。
不然,擁兵自立,封地為王,朝廷壓根控住不住。
原來皇上知道啊!
“那,如果我沒有逃出來,皇上要怎么做?”夏笙暖忽然問了一句。
兵權這么重要,自然不能落在王爺手中,可是,她也是很重要的啊!
這個要怎么選?
夏笙暖問完,頓時感覺自己問了一個媽媽和媳婦兒同時掉下水,該救誰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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