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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笙暖說罷,將他從大樹上解了下來,直接扔進了溫湯里。
身上的蜜蜂嘩啦啦的飛走,宮修文松了一口氣。
可是,轉眼的便看見那女人抱起了他的衣裳和令牌,眸光一凜,正想大叫,夏笙暖眼疾手快的,一把又塞住了他的嘴巴。
抱著衣裳和令牌,逃之夭夭。
宮修文整個身子還被鐵鏈綁著,壓根動彈不得,只能嗚嗚嗚的叫著,瞪著紅腫的眼,眼睜睜的看著人跑了。
沒過一會,一個瘦削了一版的“宮修文”,握著令牌,出了此處別院。
因為是晚上,那些護衛又不太認得宮修文,穿著一樣的衣裳,梳著一樣的發型,雖然面容略顯模糊,卻是認得令牌的。
看見令牌,一拱手,垂眸行禮,便恭敬的放行了。
夏笙暖離開此處,立馬除掉了衣裳,換了妝容,連夜回到了城中,成了一個臟兮兮滿頭亂發的小乞丐。
她雖然不會易容術,可是作為戲精一枚,化妝和模仿能力都是一流的,扮個小乞丐一點都難不倒她。
此處是北王爺的地盤,要是發現她不見了,肯定滿城尋找,出了城肯定極快會被抓回來,只有躲在城中安些。
夏笙暖心安理得的挑了個墻角蹲下來,面前放上了一只缽。
宮韜文第二天一早才回城。
他有自己的府邸,沒有回北王府。
才回到府上,一身鎧甲還沒除掉呢,王府那邊便傳來了宮修文不見了的消息。
宮修文的娘親,也是就是北王爺的小妾,哭得呼天搶地,讓北王爺派人去找人。
擔心自家兒子被人捋走了。
北王爺原本是不擔心的,可是,眼下正是關鍵時期,想到自己都捋走了小皇帝的愛妃,小皇帝派人捋走了自己的愛子也是極有可能的。
越想越覺得事情嚴重,才消失了一夜,料跑不遠,便吩咐宮韜文派人去力尋找。
宮韜文倒不覺得那二世祖會被人捋走。
他們都還沒跟皇帝提條件,皇帝又怎么會輕易捋人,而且還是一個庶子,捋了頂什么用。
他隨便派了幾個人出去找人,慢條斯理的換了衣裳。
換了衣裳,想了想,騎上馬去了別院。
她一個小姑娘,困在別院幾天估計也無聊了。
走在大街上,不知想到了什么,還順手給她買了個烤雞過去。
不想到了別院,發覺人不見了!
護衛一聽人不見了,也是嚇了一跳,他們守得嚴嚴實實的,她一個小姑娘還能遁地不成?
立馬滿院子的找。
最后,沒有找到夏笙暖小姑娘,卻是找到了泡在后山溫湯里,腫成了豬頭嗷嗚嗚叫了一晚的宮修文。
宮韜文看見宮修文竟然在此,氣得青筋欲裂,大聲質問護衛,為何放他進來。
護衛覺得自己好像闖了大禍了,跪地道,“二少爺拿了王爺的令牌。”
宮韜文一聽到令牌,當下就知道夏笙暖為什么能逃出去了,氣得差點沒一劍要了這只豬頭的小命!
怒極!
一抬腳,踹了宮修文兩腳,直接將他踹回了溫湯里。
宮修文嘴里的破布給踹掉了,終于發出了殺豬般的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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