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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
南三所那邊,端木宇和他的一眾隨從發出了鬼哭狼嚎的尖叫,快要把自己的臉都抓爛了。
火辣辣的,伴隨著腫大流膿,一個個成了豬頭,簡直比死還難受。
連夜的叫太醫。
太醫也束手無禽啊,感覺像中毒了。
可是,使者為何會在宮中中毒?
他慌啊,不敢說,一口咬定他們是得了什么他們無法診斷出來的絕癥。
端木宇氣得快要炸了!
一個臭小子,竟然一而再的在他們身上下毒,他們卻不自知,完防不勝防。
特么西涼什么時候也會用毒了!
月黑風高之時,記得帶上銀子來相會。
想起那臭小子挑釁至極含著笑意的嗓音,端木宇氣得一拳頭砸碎了一張桌子,冷吼道,“讓沈光耀滾進來見本宮。”
隨從忙不迭的去請沈光耀。
現在沈光耀協同禮部招待他們,這種吃啞巴虧的事情,他們不好找禮部,只能找沈光耀。
沈光耀不知發生了什么事,只能匆匆的奔了進來。
端木殿下竟然是要面圣。
這大半夜的,沈光耀一個頭兩個大。
他還沒有那么大的臉面,想面圣就能面圣,而且,這個時間點,很難遞話。
可是,端木殿下好像火氣大得很,他只能硬著頭皮想辦法,最后想到了自家妹妹雪貴妃。
雪貴妃失魂落魄的回了雪華宮。
她親手將皇上對她的一絲恩情掐斷了,她竟然做出了這么愚不可及的事!
呆愣愣的坐在長榻上,整個人像一根木頭。
花瘦走了進來,低低道,“娘娘,大少爺求見。”
雪貴妃回過了神來,“大哥要見我,什么事?”
“很著急的樣子,在外頭候著呢。”
“讓他進來。”
“是。”
花瘦出去把人請了進來。
長寧宮。
夏笙暖穿著一襲薄薄的里衣,散著一頭長發在學寫字。
不,是在做木佛!
男人讓她用正確的姿勢握著筆,坐在那里不許動,要是敢動一下,今晚就侍寢。
夏笙暖恨不得把筆扔到他臉上。
可是,這大種馬一副說到做到的樣子,她又有點慫。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與其被他亂弄,她還不如乖乖擺擺姿勢。
宮非寒在一旁看奏折,不時看她幾眼,見她嘴巴都快要嘟上天了,淡淡道,“寫字是為了平心靜氣,你這一股子氣的,怎么寫字,再好好坐多兩刻鐘。”
夏笙暖:“…”
啊,她想吃雞!
她想做刺客,砍人頭!
碧桃走了進來,弱弱的稟告道,“皇上,娘娘,雪華宮雪貴妃娘娘還有沈家大少爺求見。”
還有一個不知是誰,蒙著臉,她看不出來。
如果是平時,夏笙暖必定關門謝客的。
可是,現在不是特別情況么,她一把拍下筆,一骨碌的站了起來,笑瞇瞇的道,“皇上,貴客來訪,臣妾去看看。”
說罷,腳步輕盈,一身輕松的跑了出去。
妹的,一動不動坐著太特么難受了!
宮非寒見她衣裳都沒穿整齊就跑出去,一陣腦殼痛,隨手拎起自己的披風就大踏步的走了出去。
夏笙暖走到外頭,看見雪貴妃沈光耀還有個蒙面人,立即想起了什么,挑眉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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