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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身上下,哪處沒有被他那啥過,他的龍爪有多罪惡他不知道嗎!
竟然還說沒怎么著她!
天下烏鴉一般黑!
宮非寒聽著她滿滿的控訴,高冷的俊臉頓時都禁不住飛紅。
雖然她用詞新穎,可是,聯系上下文和此時的語境,她指的是什么,他懂。
這女人真的是…
粗鄙至極!
什么話都說得出來!
好一會才咬牙道,“朕這還沒月兌褲子呢!”
夏笙暖:“…”
“你雖沒月兌,可,也跟月兌差不多了!”
宮非寒幽幽看了她一眼,薄唇輕啟,“差遠了,愛妃要嘗試嘗試嗎?”
夏笙暖:“…”
啊,這流氓皇帝,她說不過!
“臣妾先告退。”
她紅著臉想要溜下他的膝頭。
男人卻一手將她摁在了懷里,淡淡道,“乖乖坐好,別亂動,影響朕看奏折。”
說罷,正襟危坐,一本正經看起了奏折。
夏笙暖:“…”
瞪著他好看的下巴,白眼都懶得翻了。
這男人,明明是他要玩,還說要玩個痛快,玩完之后,倒像是她不要臉纏上他似的。
夏笙暖看著他繃緊的下頜,線條冰雕似的,流暢又好看,喉結微動,散發著濃烈的男性荷爾蒙氣息。
這男人,一本正經起來真是看不出他內里的狼人狂野不要臉因子。
磨牙霍霍,忽的抬起小臉,就想要咬他一口。
肌膚相觸,她還沒下口呢,便有一道優雅蘊含著怒意的嗓音打斷了她,“笙妃,你干什么?”
夏笙暖唰的轉眸,便見雪貴妃不知何時站在了御書房的中央,手上捧著一本特別的本子。
上頭好像貼著好多精致的干花似的。
后面林公公追了進來,面團子上一臉的無語加著急。
雪貴妃娘娘看著弱不禁風似的,沒想到動作那么快,他還沒來得及阻止她便沖了進來。
還好還好,皇上與笙妃娘娘此刻正常了許多。
可是,林公公眼中的正常,此刻看在雪貴妃的眼里,卻是引起了冰山坍塌,卷起驚濤駭浪。
都說笙妃得寵,她只道是皇上對她頗有點與眾不同而已,死也想不到她竟然得寵到能爬上了皇上的膝頭。
哦,不只爬上了膝頭,還敢對皇帝動手動腳,剛剛這女人那樣子,分明是偷,偷口勿…
這是御書房,青天白日的,她心頭俱震,一出口便是訓斥的語氣。
話語才出口,她便覺得不妥了。
捧著懷中的本子,微微垂下了眸,急急的帶著點弱不禁風的樣子道,“打擾了皇上,臣妾罪該萬死。”
夏笙暖收回了自己微仰著的想咬人的小臉,直接縮回了男人的懷里。
雪貴妃眼角余光看見她自然至極的動作,眸光微凜。
宮非寒微微抬眸,看向站在面前的人,淡淡問,“貴妃親自過來,所為何事?”
雪貴妃抬起臉,嫣然一笑,捏了捏懷里的本子,知書得體似的道,“這是臣妾在行宮這段時間作的詩詞,拿過來給皇上看看。”
雪貴妃沒入宮之前,是名震京城的才女,詩詞歌賦信手拈來,多受人追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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