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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笙暖一閃,堪堪躲開,急急道,“皇上,咱們不談談心先嗎,這么快就進入主題嗎?”
男人懶得理她,長臂極速一伸,一把扣住她的小腰,微微用力,直接將她扣死在了懷里,動彈不得分毫。
另一只手一把扯開了她的面紗。
月色之下,只見女人原本白皙如玉的小臉,長滿了紅疹,一點一點紅通通布滿了整張面容,面目非,駭人至極。
宮非寒看得眸光一凜,一個打橫抱起了她,疾步便往太醫院方向趕。
女人小手揪住他心口的衣裳,凄慘哀怨的道,“皇,皇上,臣妾突然長滿紅疹,面目非,怕是要死了,皇上,皇上趕緊放臣妾下來,小心被傳染。”
宮非寒疾走了十幾步,突然想起了第一次召她到龍嘯宮時的畫面。
腳步一頓,直接便停了下來。
寒眸沉沉便盯住了她。
夏笙暖一眶淚水糊了眼,深情得就像臨死前的女人看著自己深愛的男人。
無言說的悲傷。
“皇上,臣妾生是皇上人,死是皇上的死人,臣妾死了之后,希望能葬在長亭外古道邊。
來世變成一棵樹,站成永恒,一半在風里飛揚,一半灑落陰涼,一半沐浴陽光,日日駐守在西涼,看著皇上日益強大,看著西涼繁榮昌盛…”
男人一言不發,繼續沉沉盯著她。
夏笙暖心尖一緊,差點有點編不下去。
可是,這種情況,死也得編啊,不然,難道真的要月黑風高在屋頂滾床單么?
失心又失身,不太好吧!
“皇上,臣妾感染了病毒,很快要羽鶴歸西了,臣妾臨死之前,沒什么特別的愿望,就是想要跟皇上一起,在屋頂曬曬月光,皇上,您能答應臣妾最后一次請求嗎?”
女人小手又揪了揪他心口的衣裳,以一個將死之人的表情,無比祈求的看著他。
宮非寒一張俊臉以肉眼可見的變黑,最后是黑得不能再黑,洗洗就是一盆墨汁。
攬著她,不去太醫院了,腳步一轉,往回走,一躍落回了長寧宮。
一邊往里走,一邊冷冷道,“既然快要羽鶴歸西,還曬什么月光,不如做些有意義的事。”
夏笙暖吸吸鼻子,“不知皇上覺得有意義的事情是什么?”
“將你徹底變成朕的女人,免得你下了黃泉忘了朕。”
夏笙暖:“…”
這人,莫不是變態吧!
“皇,皇上真龍天子,尊貴無上,怎么能,怎么能要一個將死之人,太,太晦氣了,皇上還是…哎喲…”
她話還沒說完,便被男人直接扔到了…上。
力度頗大,痛得她PP開花,情不自禁嚷了一聲。
男人兩手撐上來,將她撐在身下,俊臉一點一點朝著她的小臉靠近。
夏笙暖退到了角落處,退無可退,心頭是日了狗。
特么的,這男人,莫不是對著她這張面目非的臉也能下得去口吧。
她驚得一下閉上了眼。
男人的俊臉在她清秀的鼻尖上方停住,嗓音低沉帶著明顯的咬牙切齒,“夏,笙,暖,特么把你臉上的毒解了,不然,朕讓你三天三夜下不來!”
夏笙暖一驚。
她的演技已經退化到這種地步了嗎,男人竟…一眼看穿?
睜眸,弱弱看了男人一眼,弱兮兮的道,“皇上的意思是,臣妾解了毒,就,就不用,不用三天三夜下不來?”
“嗯,會兩天兩夜下不來。”
夏笙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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