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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求生,唱作念打輪番上演,可以說是討好無底線了。
“嗯,你雖說得好聽,但是做得不夠好,還是得罰。”男人又掐了掐她的小臉,沉聲一句。
夏笙暖更慌了。
“臣妾,臣妾哪里做得不,不夠好?”
嗓音有點飄。
男人長指戳了戳她的額頭,嗓音里沉沉的怒意還沒消散帶著厲狠,“狗男人如此對你,你不會廢了他,嗯?”
下藥有什么用,下次還會肖想,該廢了他才能永絕后患。
夏笙暖:“…”
呆愣了一下才明白他什么意思,瞳孔一瞪,整個人瞬間不好了。
所以,她聲情并茂唱這么一出,白唱了?
狗皇帝不但沒有怪她惹出了東王府丟臉面事件,反而怪她事情鬧得不夠大?
東王府世子爺啊,皇帝輕輕松松就讓她廢了?
她一個小妃子哪敢啊,那又不是一根香蕉想廢就廢,手賤賤下了個藥都擔驚受怕了一路,還以為自己作大孽了!
媽的,虛驚一場!
夏笙暖小手撫了撫心口,終于重新活了過來,狠狠吐了一口大氣。
“這點出息。”
男人看著她虛驚的樣子,涼抿了四字。
夏笙暖:“…”
嗯,她下手太輕,都是她的錯。
點頭,一臉乖巧知錯的認真道,“皇上說得是,臣妾太沒出息了,東王府權大勢力,臣妾一時害怕才不敢下重手,皇上放心,要是有下次,臣妾一定無懼權勢,將他連根拔起,讓他枉生為人。”
宮非寒:“…”
連根拔起…
這詞用得,讓人某處莫名痛了一下。
這女人,話能不能說得矜持好聽一些,總是這樣粗暴無禮!
一只手虛虛攬著她,另一只手抬起,長指戳了戳她的小臉,語氣泛冷,“普天之下,誰的權勢最大,嗯?”
東王府權大勢大,呵…
看來很多人都有這種錯覺了。
男人黑如曜石的雙眸泛著清冷的寒意。
夏笙暖看著男人陡然的寒氣逼人,心顫一抖。
這貨,冷氣制造機呢吧!
一言不合就嗖嗖嗖的噴冷氣,想要凍死人呀!
默默裹緊了自己的小棉被,仰臉,一臉真心又無比堅定的道,“普天之下,當然是皇上的權勢最大,皇上少年天子,真龍降世,一切妖魔鬼怪在皇上面前都是紙老虎,一戳就破。”
“嗯,既知道如此,為何還如此膽小沒出息?”
男人看著她說話的時候,臉頰邊的梨渦若隱若現的,長指忽然有一搭沒一搭的戳了上去,好像戳著玩兒似的。
夏笙暖聽著男人的話,一下震驚了,都沒有發現皇上這幼稚鬼的動作。
她沒有理解錯的話,皇帝的意思是,他的權勢很大,她可以抱著他的大腿狐假虎威,作威作福?
咳咳…
這是真的嗎?
她真的可以抱住這一條金光閃閃的大腿?
“皇上…”她吞了吞口水,叫了一聲。
“嗯。”
男人漫不經心的應了一聲,原本戳著她梨渦玩的手,突然抬到了她的頭頂,一把拔掉了她頭頂的那根狼毫。
這東西真的是,太礙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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