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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笙暖聽罷,掀眸,淡漠至極的睨了他一眼,然后轉向秋月淡淡反問,“嗯,那又當如何?小公爺,就能如此無禮硬闖本公子的房?”
嗓音不大,口氣也是漫不經心的慵懶,好像他小公爺的身份就像街邊白菜一般不值錢。
秋月啞言。
第一次看見有人見到小公爺問又當如何的?人家見到不是抱拳行禮可就是跪地行禮的。
溫定北被夏笙暖慵懶淡漠又囂張至極的態度氣了個半死。
抬腳往前兩步,一抬手,兇神惡煞的指著他,“你,你特么哪里來的臭小子,信不信老子命人打爆你的頭!”
“不信。”夏笙暖淡淡的抿了兩字,惜字如金。
溫定北:“…”
“來人,把這臭小子給老子轟出去!”
溫定北氣得俊臉漲紫,一聲吼!
他身旁的小廝奪寶一聽,一個頭兩個大。
小公爺怎么一回來就惹事啊,忘了被國公爺派去邊關的悲慘日子了么,這,這好不容易才回了城。
他苦哈哈著臉,湊在溫定北的耳邊耳語了幾句。
溫定北越聽臉越黑。
夏笙暖涼涼的睨了過來,懶洋洋的道,“本公子花了銀子出來尋歡作樂,小公爺上來就要打爆本公子的頭,不知是什么理兒?小碧子,去京尹府衙擊鼓鳴冤,讓府衙大人過來評評理。”
碧桃:“…”
“是。”
轉身要去。
奪寶一看,急了。
這小公子通身氣派就不同凡響,渾身上下渾然天成的囂張比自家爺有過之而無不及,只怕來頭不小,鬧到府衙,萬一鬧大了傳到國公爺的耳中,前方風沙茫茫的苦逼日子將會再次等著他們。
“公子,別!”
脫口一聲阻止,然后哭唧唧的看向了自家爺,弱弱的道,“爺,天下何處無芳草。”
何必單戀春花秋月呢!
溫定北氣炸,偏還存著一絲理智,知道要是為了爭美人鬧到了府衙,父親知道一定會打斷他的腿,將他再次扔到邊關。
深呼了一口濁氣,兇霸霸的盯著夏笙暖,冷聲道,“一點事情就鬧到府衙,公子你也太沒品了,既然你是花錢出來尋歡作樂,小爺給你銀子,趕緊滾別處去,這些美人,小爺看上了!”
溫定北兇神惡煞的說罷,一屁股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冷吼道,“都過來,陪小爺喝酒。”
十個美人聽得面面相覷,齊刷刷的看著了夏笙暖。
她們被夏公子先點了,得夏公子先同意才行。
夏笙暖眉頭一挑,鳳眸斜挑起一抹風流,看向溫定北,懶洋洋的開口,“可以啊,本公子花了一萬兩銀子,小公爺要半路截人,至少要出三倍銀子才好。”
溫定北:“…”
奪寶:“…”
心肝一抖,三倍銀子就是三萬兩,上個青樓花個三萬兩,被國公爺知道,他們會尸骸無存的!
溫定北氣得差點沒跳起來打人!
“你這臭小子,特么怎么不去搶!”厲喝一聲,青筋暴漲。
因為他花天酒地無所事事,父親早就禁錮了他錢銀的使用,每月就領那么一點月銀,日日捉襟見肘。
要不是缺銀子,他當初也不會為了銀子賣身,答應云湛去勾搭那什么和親破公主!
最后特么竟然賠了夫人又折兵!
別說三萬兩,他現在就是一千兩都沒有!
“說什么搶不搶的,尋歡作樂看美人當然要花銀子,堂堂小公爺不會連三萬兩都沒有吧!”夏笙暖端起酒盞優雅隨意的抿了一口,涼涼嗤一句。
溫定北:“…”
直接惱羞成怒了。
一拍桌子,冷吼道,“老子堂堂小公爺,出身高貴,視金錢如糞土,誰要跟你談這些阿堵物兒,今個兒,不許談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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