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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雖然,好像,是事實!
可是,笙妃娘娘你怎么能夠如此直白的說出來呢!
我的天!
宮非寒看著面前女孩嬌嗔的小臉,明媚得好像一束光似的。
粉嫩嫩的衣裳穿在她的身上,感覺不到絲毫的庸俗,反而無比的嬌俏,生動,鮮嫩。
真像一個被人寵著長大的小公主似的。
嗯,就讓人忍不住…想要寵她。
抬手,揉了揉她的小腦袋,淡淡啟唇道,“嗯,朕的女人,竟有人敢肖想,也太不知天高地厚了些,云將軍著了魔障,怕是不適宜在此繼續進行兩國的交流,明日啟程回南疆吧,至于南疆皇室那邊,朕自會派人說明情況。”
隨著皇帝的話音落下,云湛的一張臉煞白如紙,所有的說詞堵在了喉間,再也分辯不出一個字。
皇帝一錘定音。
這說明,他這趟西涼之行,徹徹底底失敗了。
不但沒有爭取到皇帝支持,沒有爭取到小公爺的支持,還成了肖想皇帝的女人被趕走,還間接害得小公爺被禁足,皇帝向南疆皇室說明情況,那就說明,西涼帝選擇了支持南疆皇室。
原本,如此天衣無縫的計劃,一計又一計,自認無比完美,為何到最后,竟然會是此等被趕出西涼的下場。
云湛滿臉頹敗,只一雙眸子好像淬了毒似的盯著夏笙暖,恨不得將她大卸八塊,挫骨揚灰。
夏笙暖感覺到了他殺人的眸光,唇角譏誚一笑,下一秒,扭頭撲進了皇帝的懷里,嗓音軟糯嬌滴,“皇上,云將軍還看臣妾呢,臣妾害怕。”
云湛:“…”
一眾使臣:“…”
德妃:“…”
香妃:“…”
這沒皮沒臉的的女人!
不但抱著皇上,還鉆到皇上的懷里去!
啊啊啊,太不要臉了!
皇上快把這臭不要臉的女人打出去。
德妃和香妃隱忍著滿臉的不忿,含情脈脈無比懇切的看著皇帝,懇請皇帝推開這個八爪魚一般黏在他身上的女人。
皇上明明是大家的,憑什么被這不要臉的女人一個人抱著。
可是,天不遂人愿。
皇帝不但沒有推開身上這個不要臉的女人,還長臂一伸,輕輕環上了她的腰肢,淡淡的嗓音明顯帶著安撫的意味,“朕在,別怕,嗯?”
夏笙暖埋在皇帝心口間的小臉笑抽。
還好還好,皇帝關鍵時刻還是很配合的。
甩起了小臉,含情脈脈的道,“嗯嗯,皇上抱著臣妾,臣妾就不怕了。”
說罷,轉向了云湛,客氣的道,“云將軍,既然你明天要回南疆,那請云將軍帶句話給本宮父皇,就說本宮在西涼很好,皇上特別寵愛本宮,皇上寵愛本宮就跟寵愛女兒一般,讓父皇放心就好。”
皇帝環在她腰間的手驀的頓了一下。
寵女兒一般?
意思是,他很老?
一旁的林公公:“…”
這是什么形容,寵妃就寵妃,說什么寵女兒呢。
皇上還沒有孩子好么!
云湛煞白頹敗的臉色頓時鐵青。
公主這話,就是赤果果的警告,警告他,她已經是西涼的寵妃,很得寵,抱住了西涼帝這棵大樹,讓他回去,不要輕舉妄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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