設置

第2179章 喪尸先生(完)

  實驗室那邊有新進展,有的喪尸確實是在恢復,可是不管他們怎么研究,都有跨不過去的檻。

  恢復的喪尸的畢竟只是少數,百分之九十九的喪尸,還是保持原樣。

  所以不管有什么樣的技術難關,他們都得去攻破,還有那么多人等著他們救。

  時間一晃幾年,城墻一邊的喪尸越來越多,人類收服故土,逐漸見城市恢復過來。

  那邊的植物長得迅速,幾乎是遮天蔽日的郁郁蔥蔥,城市都掩在綠色中。

  以往普通的小草,現在可以長到半人高。

  所有植物仿佛成了巨人國的植物。

  人類在那些植物中,變得渺小起來。

  好處就是食物完全夠吃。

  畢竟現在的水稻長得和果樹一樣高,結的穗子要人合力抬,一粒米就是一個玉米那么大。

  除了大,食物本身的口感沒什么變化,所有都能吃。

  初箏‘訓練’出了一批喪尸,讓他們去管理其他喪尸,帶著那些喪尸去不同的城市。

  而另一邊,依然是一片貧瘠,同樣有病毒污染,可它們就是不會生長。

  城墻是一條涇渭分明的楚河漢界,兩邊是完全不同的風景。

  初箏就是麻煩不找我,我就絕對不會動彈一下的人。

  所以她壓根不管這些。

  此時她正躺在陽臺上曬太陽,旁邊纏繞著藤蔓,開出的花比臉盆還大,層層疊疊的花瓣,煞是好看。

  初箏看一眼主線進展,這幾年進度都很滿,就在前幾天終于走完最后一點。

  喪尸之王要做的不是成為他們的王,而是要把他們安排好。

  初箏覺得這不是喪尸之王,這是喪尸保姆。

  北馳捧著他那盆花出來,放在初箏旁邊,他扭過頭,沖初箏道:“我餓了。”

  “餓了就吃。”

  “要你陪。”

  初箏放下擋在額頭上的手:“你是小孩子嗎?”多大的人吃飯還要她陪。

  “就要。”北馳固執得很。

  明明已經有十幾歲的智商了,怎么…難道是青春期的叛逆?

  初箏琢磨下,覺得很有可能。

  她蹭的一下坐起來:“你叛逆期?”

  北馳眨巴下眼,挺無辜的說:“我沒有叛逆期。”

  “那你干什么非得讓我陪你?你能多吃兩碗?”初箏狐疑的看他。

  之前他餓了都是自己去吃。

  這段時間非得讓她陪,不去還不行,這不是叛逆期是什么?

  北馳鄭重的點頭:“嗯!”

  “行!”初箏起身,將人拉到懷里摟著:“走。”今天你不吃兩碗,我給你灌下去。

  飯菜一直是小魚準備,現在還不是飯點,小魚都沒開始做飯。

  初箏和北馳去,小魚手忙腳亂的開始做飯,用最快的速度將東西送上來。

  北馳已經習慣了這些東西,吃得沒有以前那么難受,悶頭扒飯。

  初箏撐著下巴看他,北馳扒著扒著,突然從桌子底下伸出手,勾住她手指。

  初箏偏頭往桌子下看一眼,緩緩的回握住。

  “咳咳咳…”

  北馳不知是被嗆到還是怎么,突然咳嗽起來。

  “慢點吃,又沒人跟你搶。”

  北馳咳嗽好一會兒,抬起頭,眼眶微紅:“辣…”

  初箏一愣,他之前吃不出什么味,這是恢復了?

  念頭閃過,初箏很快又恢復正常:“是嗎?那不吃這個菜了。”

  北馳呼呼的吹著氣,可見是真的辣。

  初箏起身去冰箱里拿了瓶奶,插上吸管遞給他:“喝一口。”

  北馳也不接,就著初箏的手吸了兩口,咕咚咕咚的的咽下去。

  “好喝嗎?”

  “好喝,甜的。”比以前喝的那些東西都好喝!北馳眸子微彎,乖巧的點頭:“你要嘗嘗嗎?”

  初箏將奶拿開,北馳仰頭看她,瞳孔里的人影忽的湊近,唇瓣印在他唇上,將他沾染上的甜意全部卷走。

  “是挺甜。”初箏親完人,面不改色的夸一句。

  北馳現在知道不好意思了,臉上微紅,卻也沒反駁什么,低下頭繼續扒飯。

  然而剛才的菜他忘了辣,全部扒拉進去,又被嗆得不輕,抱著奶咕咚咕咚的喝。

  支開他們進來,看見的就是這一幕。

  小可憐臉色通紅,抱著牛奶狂喝,初箏平靜的坐在一邊看著,像是在看戲…

  “咋了這是?”支開立即湊到小魚那邊八卦。

  “不知道啊。”小魚剛才去后面拿東西,也剛出來,并沒有看見剛才發生了什么。

  “大佬和她小寵物的小情趣,你們就別打聽了。”趙英俊幽幽的道:“小心被滅口。”

  聽見滅口,小弓立即附和點頭:“嗯嗯。”

  為了不被滅口,幾個人都決定閉嘴。

  喪尸并沒有全部恢復正常,只有少數的一部分恢復了過來。

  實驗室那邊猜測可能是這些人身體里有什么東西,和病毒產生了某種反應。

  不過是什么,他們至今沒搞明白。

  人類那邊不時還會爆發病毒感染,然后又被迅速送到墻的另一邊。

  這樣的情況人類也不知道還會持續多久,也許會一直這么下去,也許有一天會找到解決辦法。

  初箏的名字也在人類中流傳,可是見過她的人少之又少。

  初箏和北馳在這個世界生活了挺長一段時間,北馳身體很好,沒什么問題,病毒并不會給他造成負擔。

  而經過初箏的親身實踐,證明體液并不會傳染病毒。

  唯一的途徑應該就是血液。

  北馳整天被初箏保護得頭發絲都不會掉一根,哪里有受傷的機會。

  北馳在初箏懷里拱了拱,尋個舒服的位置抱著她。

  他悶聲悶氣的問:“你會嫌棄我笨嗎?”

  “嗯?”

  “我…我都不會。”

  “什么不會?”初箏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北馳用手指碰了碰她,初箏恍然:“我會就行。”

  “可是阿逸說…”北馳想起阿逸說不能告訴她來著。

  初箏狐疑:“他和你說什么?”

  “沒…沒什么。”北馳環她脖子:“我想你。”

  初箏:“???”

  恕我直言,我就在這里,你想我做什么?

  好人卡的想法我真的搞不懂。

  北馳貼著初箏心臟的位置,聽她的心跳聲。

我想在夾縫間看見的陽光,是你。——北馳

大熊貓文學    這個大佬畫風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