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桌子的菜都放杏仁?”
“我樂意。”
初箏啪一下掛斷電話,若無其事的繼續吃飯。
溫弘毅遠在公司,能把初箏怎么樣?
所以最后溫弘毅給安穗重新找了個保姆。
安穗這才算把眼淚收起來。
“穗穗,這里。”
兩個女生沖安穗招手。
安穗拎著新買的包過去,那邊的人一眼就看見她的包,驚呼著圍上來。
“穗穗你又換包了?這個款式我怎么沒見過啊?”
“我爸從國外帶回來的。”安穗表現上的淡定,實際上內心早就得意洋洋:“可能國內沒有賣吧。”
“這太好看了吧!!”
“你爸對你可真好。”
安穗笑道:“也沒有…”
“我好喜歡啊,我們去看看吧。”其中一個女生道。
“好啊好啊。”
安穗不太喜歡別人跟自己用一樣,但此時不好拒絕,只能點頭。
她們就在商城里,找到專賣店,兩個女生拉著安穗進去。
“你好,我問下,她這個款的有嗎?”
店員往安穗那邊看一眼,微笑著道:“這一款暫時還沒貨,你們可以看下別的款。”
“那什么時候有貨?”
“這…”
店員看旁邊的同事,搖頭:“我們不是很清楚。”
“這一款不上嗎?”
兩個女生圍著店員問個不停。
店員沒辦法,只能道:“有一位客人,把這款全包了,后續到貨,也會先供應給那位客人。”
買這么多包干什么?
兩個女生失望的跟著安穗離開,安穗還慶幸,不然她就和她們同款了。
那感覺可不好。
“穗穗,對了,你那個姐姐,最近沒作妖吧?”其中一個女生問安穗。
“她啊…”
安穗把初箏干的事,和兩個女生吐槽一遍。
兩個女生驚訝不已。
“穗穗你現在也溫家的小姐,憑什么讓她這么欺負。”
“就是,穗穗,你這樣可不行。”
“還有啊,穗穗,這以后溫家的繼承人你有想過嗎?”
“繼承人…好像他們離婚的時候,就說好了。”安穗皺著眉道。
這件事她知道一點,她之前在溫弘毅的書房,看見過那份離婚協議。
上面寫的就是以后公司繼承權歸初箏所有。
“怎么說的?”
安穗道:“繼承人是溫初箏。”
兩個女生立即炸開鍋。
“那不是沒你的份?”
“你也是溫家的女兒,憑什么沒你的份啊?”
“就是,穗穗,你可別這么傻…”
安穗被兩個女生灌輸滿腦子‘公司也有你的份’的思想回家。
剛走到門口,就見周姨拎著個包回來。
那包和她手上的一模一樣。
而包里一邊,冒出來一簇郁郁蔥蔥的芹菜…
安穗低頭看自己的包,再次確認一模一樣,不是高仿。
她拎著這包裝菜?!
“安穗小姐。”周姨給安穗打招呼。
“你這包誰給的?”
“哦,小姐給的…”
小姐…還能有哪個小姐,肯定是溫初箏。
周姨的話還沒說完,安穗氣勢洶洶的進了別墅。
回到房間,安穗氣得直接將手里的包扔在地上。
讓保姆用自己同款的包去買菜…
這是做給誰看?
“溫初箏…”
安穗將桌子上的東西全部掃到地上,稀里嘩啦的砸不少東西。
安穗腦中又想起那兩個女生說的話。
她也是溫家的人,憑什么繼承人是她?
這么想著,安穗心底就越發不平衡起來。
憑什么啊…
明明她媽才是爸爸愛的人。
如果當初不是柳涵珊橫插一腳,現在她才是溫家正兒八經的小姐。
而不是私生女…
她不甘心。
很快安穗就發現自己生氣有點早,她發現這款包好像成了大眾款,就連別墅區外面那條街上開店的水果店老板娘都能拎一個。
安穗后知后覺的想起,那個店員說的話。
所有的都被一個客人給包了…那個客人不會就是她吧?
初箏也不想這么智障,可是沒辦法,王八蛋非得讓她這么敗。
不敗就倒帶翻倍。
她能怎么辦?
安穗沒有來質問她,只是將那個包給收了起來,再也沒用過。
安穗突然安分下來,遇見她也不冷嘲熱諷,只是默默走開。
反而讓初箏有點不安。
這狗東西不會是在憋什么大招吧?
嗡嗡嗡 初箏拿手機看一眼,沒存名字的號碼。
第一遍初箏沒接。
但那個號碼鍥而不舍的打。
“沒錢,不買房,不投資。”最近老是這種號碼打過來問她買不買房,投不投資。
我是那種需要投資的人嗎?!
初箏說完就掛斷電話。
她手機還沒放下,一條短信進來。
我是靳休。
初箏:“…”
初箏扒拉下手機給撥回去。
“您所撥打的電話已欠費…”
初箏:“???”
剛才不是還能打通的嗎?
怎么就欠費了!!
靳休最后一點可透支額度被用來發了短信。
所以現在他看著欠費通知陷入沉默中。
此時靳休坐在花壇旁邊的椅子上,前面是個廣場,里面有人在跳廣場舞,音樂聲震耳欲聾的。
手機震動下,屏幕亮起,一條短信彈在界面上。
[交費提醒]20190426,20:34:28,已為本機充值元,當前余額元。
靳休仔細數了數,確定自己沒數錯。
五個零,有人給他充了十萬塊的話費?
在靳休被這個認知驚到的時候,他剛才打的那個電話打了過來。
靳休盯著那個號碼好一會兒,接通電話。
“喂…”
“找我做什么?”
電話那頭的女孩子,聲音冷冷清清的,直入正題,連個開場白都沒有。
靳休望著廣場上的人,就著那震耳欲聾的音樂聲,問電話那頭的人:“話費是你給我充的?”
“嗯。”
充話費沒問題,可是充十萬是什么操作!
這十萬的話費,他得打到什么時候去?!
“你找我什么事。”
靳總裁休有點遲疑的說:“我…那個我可能回不去了,你方便再給我轉點錢嗎?”
“你在哪兒?”
“西嶺公園。”
“等著。”
嘟嘟嘟 電話一陣忙音,靳休拿著手機,好半天沒回過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