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燕子家的老宅被人闖入,帶走了所有的行李,一時間,這給調查剛有眉目的眾人,直接來了一個雪上加霜。
就目前來說,大家肯定是不清楚到底是誰在從中作梗?但至少可以肯定,這人跟禾木村有著密切的關連。
至少能夠在深夜偷偷潛入到燕子家的老宅,并且偷偷將所有行李帶走,這就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
因此,顧晨現在將懷疑對象,覆蓋了整個禾木村。
包括村長在內的所有人,如今都有重大嫌疑。
也就在此時,盧強也是走到顧晨跟前,提醒著說:“顧局,會不會是昨天我們遇見的那些人干的?”
“你是指…在山上宿營的那些人?”顧晨扭頭看向盧強。
盧強也是默默點頭,不由分說道:“對呀,你看,那兩個資深的旅游,他們就把帳篷搭建在瀑布的旁邊。”
“可是,昨天我們也走過,從瀑布下來,一直到村子,其實,也花費不了多少時間。”
“上去很費時間,但下來不費時間啊。”
頓了頓,盧強繼續解釋:“還有,那個臉上有疤痕的男子,他們三個人,也有可能來過禾木村。”
“你想想看,昨天晚上,他們肯定會在之前那兩名驢友扎營地點扎營吧?又或者不會。”
“但至少,他們晚上來到禾木村的時間是夠的,然后,他們可以在拿走行李之后,隱藏行李,再返回自己的營地,也不是沒有這種可能性啊。”
“沒錯。”聽著盧強的一番解釋,一旁的王警官也是趕緊附和:
“其實,強哥說的也有道理,我們的懷疑范圍,不能僅僅局限在禾木村,也要考慮到山上的那五個人。”
“畢竟,那兩個神秘失蹤的業余徒步者還沒找到,但你們有沒有想過?”
“現在這個季節,并不是徒步露營的最佳時機,可為什么?一下子來了三波徒步者?”
“我有考慮過這個問題。”聞言王警官說辭,顧晨也是默默點頭,不由分說道:
“其實,我之前就有思考過,為什么這個季節,會有徒步隊伍扎堆過來?”
“而且,我們之前也打聽過,最近都沒有所謂的徒步愛好者上山,至少這點,從鎮子上超市老板那里就能得到答案。”
“對呀。”這邊顧晨話音剛落,一旁的盧薇薇也是趕緊附和:
“但凡來百歲峰鎮子上的徒步者,都會去超市老板那邊補給物資,還有就是去飯店吃飯。”
“這些我們都是可以打聽到的,可是,這些老板只告訴我們掌握的信息。”
“這就說明,這段時間,來到百歲峰鎮上的徒步者,只有這三撥人,而且,這三波人,似乎都是差不多時間趕過來的。”
“一定有問題。”這邊盧薇薇話音剛落,王警官便插嘴說道:
“這三波人,同時間出現在禾木村,然后,燕子跟小袁就離奇失蹤。”….
“緊接著,就連放在燕子家老宅房間里的行李,都被人這么順走。”
搖搖腦袋,王警官繼續說道:“我就不相信,這一切都能這么巧合?”
“如果這些巧合加在一起,我感覺,這就是抱著目的過來的。”
扭頭瞥了眼顧晨,王警官趕緊問道:“顧晨,你覺得呢?”
顧晨并沒有馬上回答,依舊是保持著他那冷靜的態度。
只是沉思片刻,顧晨也是來回走在眾人跟前,道出自己的猜想:
“我倒是覺得,這個燕子有很大問題。”
“燕子有很大問題?”盧薇薇表情一呆,有些不太明白,于是趕緊又問顧晨道:
“顧師弟,你這里說的有問題,是指哪方面問題?”
“哪方面都有問題。”顧晨也是繼續說道。
這下可把盧薇薇給說懵了。
明明失蹤的是燕子,可現在問題卻在燕子這里?至少盧薇薇有些想不明白。
王警官皺眉思考,也是試探性的與顧晨交流:
“顧晨,你的意思該不會是,燕子身上藏著秘密,她這次回來,或許就是為了解決自己身上的秘密。”
“可是這個秘密,似乎牽扯到某些利益關系,于是,便有了其他三支戶外徒步的小團隊,非常‘湊巧’的集中在百歲峰鎮上。”
“然后,他們這些人,這些天,又正好在這一帶活動,是這個意思嗎?”
“對。”聽著王警官的一番講解,顧晨也是打上一記響指道:
“我認為,問題的關鍵,或許就在燕子身上。”
“她不回家,這個百歲峰,禾木村,一點事情都沒有。”
“而且,這里似乎也冷冷清清。”
“可她一回家,立馬就有三支戶外徒步隊伍出現,其中一支隊伍,上山的時間,甚至與小袁和燕子上山的時間發生重合。”
頓了頓,顧晨目光看向大家,也是提醒著說:
“你們想想看,這種概率有多大可能性?”
“呃…”
聞言顧晨說辭,眾人也是愣在當場。
盧強托腮思考,也是沉默了許久之后,這才開口說道:
“總的來說,這種可能性很小,只能說,這種概率事件,一般很少發生。”
“如果說,事情發生了許多巧合,那必然是某種刻意。”
“你是說,這幫人都是抱著目的來的禾木村?”王警官聞言老同學的見解,也是好奇問道。
盧強默默點頭:“對,我就是這個意思,這幫人,或許都有自己心里的小九九。”
“他們名義上,是來這里戶外徒步爬山,可背地里,或許是來這里完成某項任務。”
“平時這里沒幾個人過來,可這幾天,要說天氣,也算不上特別好,可一下子出現三支隊伍。”
說道這里,盧強也是重重的甩了甩手指,又道:“尤其是,這三支隊伍,還互不認識,我就不相信,他們真的互不認識,他們可能也認識,只是在我們面前,不好表現出來。”….
“盧師兄。”也是聽到盧強這番另辟蹊徑的見解,盧薇薇一臉疑惑,也是繼續追問:
“那按照您這意思,這三波人,其實都是在演戲給我們看?”
“也不是沒有這種可能性。”盧強說。
王警官也趕緊附和:“沒錯,完全有可能,這三波人,我之前就感覺有些不太對勁。”
“雖然他們表現的,好像都互不認識,但是,偷偷摸摸的上山,倒是做到的行動統一。”
搖搖腦袋,王警官又繼續說道:“可現在的問題是,這幫人,如果是抱著目的來到百歲峰,來到禾木村。”
“那么,他們在完成自己的任務之后,應該就會立馬離開,可為什么又要繼續留在這里呢?這顯然不符合邏輯啊,他們不是應該要全身而退嗎?”
“或許目的還沒達成吧。”顧晨也是猜測著說。
王警官愣了愣神,也是靠近顧晨耳邊,小聲問道:“顧晨,你的意思是,這幫人的目的,或許就是小袁和燕子?”
“嗯。”顧晨聞言,也是點頭承認:
“除了這個,我不知道這幫人還在追查什么?”
“但至少可以肯定,小袁和燕子的失蹤,或許跟他們脫不了關系。”
“之所以還留在山里,或許是并沒有完成任務。”
“那就是說,他們也一直在找小袁和燕子?但是沒找到,所以才待在山里,不停的尋找。”
“但是,又需要一個很好的掩護,于是,在山上宿營就成了一條不錯的選擇。”
“是的。”這邊盧薇薇話音剛落,顧晨也是打上一記響指道:
“就目前來看,不管這幾波人有沒有嫌疑,我們先把他們假設有嫌疑。”
“待會兒再看看村長這邊,能不能給我們帶來一些有用的線索。”
“如果跟村里人有關聯,那么,這三波戶外徒步的隊伍,或許嫌疑就能少一點。”
“那還是繼續等吧?村長應該對這一帶很熟悉,人口也不對,隨便找有人的房間問問情況,基本上都不會有太大問題。”盧強還是相信,村里的調查,或許能找到一些蛛絲馬跡。
于是,幾人繼續待在門口位置,除了檢查房間里的各處角落,也在等待村長帶回來的消息。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之間村長火急火燎的,從遠處的方向奔跑過來。
即便村里的道路比較濕滑,尤其是大清早的,地面還能結冰。
可這依舊擋不住村長奔跑的速度:“警察同志,警察同志。”
來到顧晨跟前,老村長也是躬著背,雙手撐著膝蓋,整個人氣喘吁吁道:
“那個,那個…”
“哪個呀?”聽著老村長大口喘著粗氣,卻依舊沒有把話說清楚,顧晨也是一臉好奇。
“慢點說。”盧薇薇見狀,也是趕緊提醒一句。
而此時此刻,村長這才緩過來,努力平復下心情后,趕緊回道:….
“我們村里的那個老木頭,就是之前跟你們說起過的那個人。”
目光看向盧薇薇,老村長繼續解釋:“就是那個你昨天早上跟他說話打招呼,他不理你的那個人。”
“哦哦,我知道了,是那個人,就是以前鎮子里中心小學的校長。”
盧薇薇一聽,很快便想起這人。
老村長則是狠狠點頭:“對對對,就是他。”
“他怎么了?”見老村長依舊沒有說道關鍵,王警官也是急得不行。
老村長重重的喘息一聲,這才回道:“他…是他,應該是他。”
指著燕子的臥室方向,老村長繼續解釋:“這燕子和小袁的行李,應該是他拿走的。”
“為什么?你看見了?”盧強說。
“看見了,全都看見了。”老村長指向老木頭家方向,也是不由分說道:
“村里人都在家中,都還在被窩里,只有老木頭不在家,而且,我透過他家窗戶,發現有一些行李,就放在他家的客廳里。”
“啥?”聽到這里,盧薇薇整個人目瞪口呆:
“你是說,燕子和小袁的行李,其實都在老木頭家中?”
“對,是我親眼看見的,好像就是燕子家老宅臥室里放的那些。”老村長斬釘截鐵道。
顧晨幾人面面相覷,似乎感覺情況有些超乎想象。
之前大家也跟老木頭交流過,知道老木頭一直都是在裝病狀態,其實他的思維清晰的很。
只是因為與村里人受教育水平相差很大,因此跟村里人沒有太多共同話題,這才選擇假裝生病。
可現在,燕子和袁莎莎的行李,卻莫名其妙的出現在老木頭家中,這讓顧晨幾人怎么都無法想象。
但是顧晨也是在短暫思考之后,忽然感覺,之前與老木頭交流來看,他與燕子關系最好。
至少有許多村民都能證實,燕子回到村里的那幾天,是老木頭跟她們走的最近。
又因為燕子是老木頭曾經的學生,在燕子小學時期,老木頭就一直對她關愛有加。
因此顧晨感覺,燕子交了一把備用鑰匙給老木頭,替她幫自己看家,看行李,或許也說的過去。
于是顧晨趕緊說道:“或許是老校長的手里,有燕子給他的別用鑰匙。”
“然后想到我們要調查這間屋子,所以就把行李暫時放到他家也說不定。”
“可能是這種情況。”這邊顧晨隨口一說,盧薇薇也感覺有這種可能性。
王警官看看老村長,也是好奇問道:“所以,東西都在那里嗎?”
“應該都在。”老村長說。
“走,過去看看。”王警官右手一揮,也是有些迫不及待。
于是大家立馬行動起來,直接跟在老村長身后,朝著老木頭家行走過去。
當大家來到老木頭家的老宅門口時,老村長來到客廳位置的窗戶口,透過窗戶,指著里邊的一處方位道:….
“你們看,行李都在呢。”
盧薇薇低頭瞄上一眼,也是站直身體,對著顧晨幾人點頭確認:
“沒錯,這些行李,就是燕子和小袁的那些。”
“害!弄了半天,虛驚一場。”見到這番情況,王警官也是頗為無奈。
畢竟,大家的事情已經夠亂的,可老木頭卻還要來插手這件事情。
盧強也是無奈搖頭:“或許這個老木頭是好意,想著我們今天或許要來這里調查行李的情況。”
“所以,連夜找到燕子家老宅的備用鑰匙,然后打開房門,把燕子和小袁的行李,全部放在自己家保管。”
話音落下,盧強看向顧晨方向。
卻見顧晨一言不發,似乎也在思考著自己的考量。
于是盧強靠近顧晨,小聲問道:“顧晨,怎么?這樣分析不妥嗎?”
“呃…”面對盧強的詢問,顧晨短暫的停頓了一下,這才緩緩說道:
“盧師兄,你覺得,老木頭有這個必要嗎?”
“呃…”
這會兒時間,輪到盧強愣住了。
而還不等盧強開口,一旁的老同學王警官便插嘴道:
“要我看,老木頭完全沒有這個必要,他為什么要多此一舉呢?完全沒有。”
話音落下,王警官也是繼續靠近盧強的耳邊,小聲提醒著說:
“老同學,你可別忘了,老木頭其實并沒有病,也不健忘,他這一切都是裝的,他其實清醒的很。”
也是被王警官一句點醒,盧強身體向后一縮,用不可思議的眼眸看向王警官,看向顧晨,看向盧薇薇。
顧晨和盧薇薇默默點頭。
盧強也是有些恍然大悟,也是雙手抱頭,眉頭緊蹙道:
“怎么會這樣?老木頭按理來說,壓根就沒這個必要啊?”
“而且,如果是他這樣做的,他或許今天就不會這么早出門散步,而是會待在家中,等我們過來。”
“因為他大清早的就到處亂跑,很有可能與我們擦肩而過。”顧晨也是提醒著說。
盧薇薇也是趕緊附和:“對呀,就像現在,我們要找他,可他連個人影都沒有。”
想到這里,盧薇薇也是表情一呆,趕緊看向不遠處的老村長。
于是盧薇薇趕緊走上前詢問著說:“對了老村長,你剛才又敲過門嗎?”
“有。”面對盧薇薇的提問,老村長默默點頭:“有敲過門的。”
“那就是說,老木頭不在家?”盧薇薇說。
老村長默默點頭:“不在家,敲門都沒有人回應,而且,房間里好像沒有人。”
“奇怪了。”
這邊老村長話音剛落,顧晨的眼神卻帶著遲疑。
眾人聞言,也是將目光齊刷刷的看向顧晨。
“怎么了顧師弟?”盧薇薇有些不解。
顧晨指著臥室方向道:“老校長是不是住在這個臥室?”
老村長瞥了瞥老木頭的住所方向,也是默默點頭:“對呀,我們這里的老宅子,都是這個房間是主臥,就跟燕子家老宅結構是一樣的。”….
“那就對了,老校長很早就不在屋子里。”顧晨說。
老村長一呆,忙問道:“怎么說?”
“窗戶上,沒有霧氣。”顧晨再次提醒。
眾人扭頭一瞧,這才恍然大悟。
“對呀。”盧強右手背拍在左掌上,也是恍然大悟道:
“如果睡在房間里,那么,呼出的氣體,會把窗戶給弄模糊,而且,一時半會的消散不了。”
“可是,我們這天還沒亮就來到了禾木村,而且,之前也沒見有人從房間里出來過。”
“那就是說,我們來到禾木村的時候,其實這個老木頭就已經不在房間里。”王警官也是順著老同學的思路說下去。
現場再次陷入到一片沉寂當中。
老村長愣了愣神,半天說不出話。
而顧晨則是趕緊追問老村長:“老村長,我問你,這個老校長他平時出門,有這么早嗎?”
“呃,這個,說…說不定,反正,我們禾木村,每天起床最早的,那肯定是他沒錯了。”
雙手交叉抱胸,右手托著下巴思考,老存在繼續解釋:
“但是,他到底幾天起床?這個我真不好判斷,畢竟,他這里有問題嘛。”
說話之間,老村長也是指了指自己的腦袋,示意老木頭的腦子有點健忘癡呆。
但老村長哪里知道?他所以為的老木頭,其實壓根就是在裝病,人家腦袋一點問題都沒有,而且還清醒的很。
當然,關于這點,大家并不想明說。
但其實心里都跟明鏡似的。
顧晨皺了皺眉,也是不由分說道:“依我看,老校長或許昨天晚上,一晚上都沒有回家。”
“一晚上都沒有回家?怎么可能呢?這外頭很冷的。”老村長聞言,也是有些不可置信。
但還不等老村長開口說話,顧晨就已經來到大門口。
隨著顧晨雙手靠在木門上,忽然猛的用力一推。
原本還閉門狀態的大木門,忽然“吱呀”一聲被推開。
映入眼簾的,正好是擺放在客廳位置的行李。
“原來門沒鎖?”盧強見狀,也是好奇不已,當即準備邁出步伐,走進客廳巡查情況。
可剛一抬腿,卻見身后眾人沒有動靜。
盧強扭頭一瞧,只見大家已經在更換新的腳套手套還有頭套和口罩。
見大家如此專業,盧強立馬也退了回來,跟著大家一道,開始換裝。
不多時,所有人穿戴好防護裝備,一起走進客廳。
而老村長依舊待在門口方向,雙手抱胸,縮著脖子,在嚴寒中瑟瑟發抖。
“這些的確是我們昨天看到的行李,盧師姐,拍下來。”顧晨說。
“好的,交給我。”聞言顧晨交代,盧薇薇立馬掏出手機,準備拍照取證。
而顧晨則帶著王警官和盧強,一起來到了老木頭的臥室。
只見臥室里的床鋪,各種被褥都疊放整齊,似乎壓根就沒有入睡的跡象。….
顧晨走到床邊,用手背押了押床墊,不由分說道:“床墊一直都是冰冷的,看來老校長很早就已經不在臥室。”
“也說明,他昨天晚上,或許壓根就沒有睡在這里。”
“奇怪了。”聞言顧晨說辭,盧強有些不可置信:“這大冷天的,老木頭不睡在家里,能睡在哪里?”
“還有,他為什么把行李放在他家后,然后,自己卻不見了蹤跡?”
“或許東西并不是他放在這里的。”這邊盧強話音剛落,顧晨便冷靜分析。
盧強愣了愣神,趕緊靠近顧晨,問道:“顧局,你的意思是,這些行李,是別人放在老木頭家中的,而老木頭不知去向,或許跟這些人有關?”
“嗯。”面對盧強的疑慮,顧晨也是點頭附和:
“我們昨天也有跟老校長交流過,他的思維非常清晰,看得出,他只是不愿意跟村里人交流,但不傻。”
“在這個關鍵時刻,他有必要做出這些事情來嗎?難道他不知道,這樣只會給我們添亂嗎?”
“也對。”聽到顧晨的解釋后,盧強忽然感覺,這個老木頭的失蹤,似乎另有隱情。
而此刻的王警官,也已經對老木頭的臥室檢查一番,返回到兩人跟前,也是緩緩說道:
“我看過了,老木頭的臥室房間非常簡陋,物品不是很多。”
“而且,所有東西都擺放整齊,看得出,他是一個非常自律的人。”
“尤其是,退休之后,依然能把房間收拾的干干凈凈,由此可見,人家確實能當校長,對自己的要求就是不一樣。”
“可人呢?”這邊王警官話音剛落,客廳的盧薇薇已經完成好取證拍照工作,來到門口位置,好奇問道:
“可老校長人呢?不在臥室睡覺,又會去哪里?”
“這或許就是我們要調查的方向。”顧晨目前也回答不了盧薇薇的問題,直接轉身來到客廳。
隨后,顧晨又對老木頭家的各處角落,做了一個大概的搜查。
可以說,陳舊的房間內,并沒有太多物品需要檢查。
老木頭家的陳設非常簡單,而且,老木頭是退休之后,一個人回到村里生活。
“因此,顧晨看不出這里還有其他人生活的跡象?”
“就比如,洗手間里,擺放的洗漱用具,都是一個人的。”
可想到老木頭家的大門并沒有上鎖,這讓顧晨很是疑惑,嘴里也是碎碎念道:
“沒道理啊,像老校長這樣的人物,不太喜歡與村里人溝通交流,那也肯定不會把自己家大門就這么敞開,而不上鎖。”
“或許是他忘記鎖門呢?”盧強說。
顧晨擺擺手:“絕對不可能,對于這樣一個自律的人,他不太可能犯這種錯誤。”
“尤其是,把燕子家的行李,全部拿到自己家。”
幽幽的嘆息一聲,顧晨看向行李方向,又問盧薇薇:….
“行李箱有上鎖嗎?”
“沒有,都是拉鏈的,沒有鎖,直接就能打開。”盧薇薇說。
“那打開吧。”王警官也是提醒著說。
于是盧薇薇將其中一個白色行李箱倒下,之后將拉鏈拉開。
眾人低頭一瞧,只見行李箱中,只是一些女士的衣服,還有一些生活用品。
“這應該是小袁的箱子,我看過小袁穿過這件衣物。”盧薇薇指著箱子里的一件衣服說。
“再找找看,看看小袁的行李箱里,到底有什么?”王警官有些迫不及待。
尤其對女同事的行李好奇。
于是盧薇薇在一番尋找之下,也是將所有衣物重新歸位,站起身道:
“除了衣服,就是一些生活用品,其他沒有什么?”
“好吧。”聽到盧薇薇的回報,顧晨有些疑惑。
于是又將目光看向一旁的粉色行李箱,又道:“那這個粉色行李箱,應該就是燕子的,盧師姐,還要麻煩你再檢查一下。”
“沒問題。”聽著顧晨的交代,盧薇薇直接將粉色行李箱拉開。
隨后,依舊開始翻找起來。
這一次,盧薇薇發現了許多女士內衣,還有一些生活物品。
也是在排查之后,盧薇薇將衣物重新歸位,站起身說:
“還是一樣的,除了一些衣物,就是一些生活用品,除此之外,沒有其他東西。”
“都是一些衣物,用得著把這些行李拿到這里來嗎?”顧晨托腮思考,也是瞥向門口方向,心中不由暗自猜想:
“莫非,箱子里面的重要東西,已經被人給拿走?”
“又或者說,箱子里壓根就沒有重要的東西,而重要的東西,一直被燕子和小袁帶在身上?”
想到這些,又想到突然消失的老校長,顧晨心中不由泛起嘀咕,總感覺這里面哪里不對?
一旁的王警官也看出了顧晨的顧慮,上前一步道:“顧晨,你是不是感覺,這個老木頭,昨天晚上被人帶走?”
“嗯。”面對王警官的猜測,顧晨也是毫不避諱的解釋說:
“老校長其實挺聰明的一個人,但是從現在情況來看,他好像昨天晚上,一直沒有回來過,不然床鋪也不會整理的這么整齊。”
“而且,我也看過了其他房間,這里只有這件房有鋪被褥。”
“這分明就告訴我們,這個房間,就是老校長的臥室。”
說道這里,顧晨重重的嘆息一聲,也是一臉擔憂道:
“但是,現在的老校長,人卻不知去向,很有可能已經遭遇不測。”
“不會吧?”聽著顧晨的擔憂,盧薇薇整個人都不好了。
但王警官卻是點頭附和:“沒有什么不可能,這一路上,發生了怪事還少嗎?”
王警官單手扶額,也是沒好氣道:“我早就感覺,這個禾木村挺古怪的,只是沒想到,這個老木頭也會離奇失蹤。”
想到這里,王警官看向顧晨,又道:
“你說,這個老木頭,會不會被神秘人給帶走?而把他帶走的地點,會不會跟小袁和燕子一樣?”
“如果他們都還活著,會不會都關在一個地方呢?”
王警官的突然一句話,似乎也點醒了顧晨。
顧晨頓時眼睛一亮,回頭看了眼行李箱,又瞥了眼門口方向的老村長,心里也是暗自嘀咕:
“對呀,如果老校長也被人綁架,那么,這個老校長,現在會不會跟小袁和燕子一樣,被帶到了某處秘密地點呢?”
“可老校長年紀大了,大晚上,帶著他,能走多遠?還是說,把他帶進荒郊野嶺?”
想了想,顧晨又是搖搖腦袋,自我否定道:“不太可能,不太可能帶入森林的當中。”
“如果非要說哪個地方,可以關押老校長,還有小袁和燕子,那…”
顧晨心里想著,也是環顧四周,繼續思考:“那應該就是非禾木村莫屬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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