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忍考試的會場內,人聲嘈雜。
第一場正賽就給觀眾們展現了一場跌宕起伏,而又懸念叢生,最后又充滿戲劇性的比賽。
全場三萬名觀眾似乎都看的意猶未盡,尤其是最后的爆笑時刻,更是讓全場的觀眾都忍不住起立鼓掌。
而參賽選手因為臉剎受傷太嚴重,暈厥了過去,此刻已經被抬到醫院去了。
羅砂看了一眼宇智波辰,而宇智波辰扶了扶額頭。
隨后若無其事的對著羅砂點了點頭微笑了一下,假裝看不到羅砂臉上的表情。
然后拿起了一個泡芙放進了口中。
會場的觀眾席上,小櫻看的有一些揪心。
捂著自己平坦的胸口,感覺自己心臟病都要犯了,攤上這么一個隊友。
而卡卡西似乎早已經習慣了一般,聽到了小櫻的聲音,然后啊?了一聲。
把頭從一本叫做親熱天堂帶插畫的書上拿了下來。
探了探頭,半垂著眼皮一副有氣無力的樣子。
“小櫻,怎么了?”
隨后目光掃了一眼比賽場地,發現鳴人好似一條死狗一般以頭搶地,然后眼皮略微抬高了一下,微微挑了挑眉頭。
“奧。”
然后重新把目光落回到了自己的書上,對于這個結果沒有任何的意外。
一邊看著書,翻了一個頁,一邊若無其事的說道。
“我說小櫻,你居然還指望鳴人能贏?”
“我早就猜到了...”
“卡卡西老師!”
小櫻有些氣惱。
而不知火玄間有些尷尬的看著醫護人員把鳴人抬走之后宣布了這一場的勝者是油女志乃。
而志乃依然是那一副平靜的樣子,戰斗結束后重新陷入了被萬眾矚目的境地。
然后不知道邁的哪一條腿,姿勢有些僵硬的從不知火玄間所指的反方向,會場的進口走出了會場。
“唉…”
看臺上的油女志微夫妻一起扶了扶額頭。
隨后。
看臺的屏幕上開始隨即抽取下面一個對戰組合。
而不知火玄間的耳麥中已經提前出現了聲音。
“第二場,托斯砧對陣我愛羅。”
不知火玄間沒有回應。
因為他的麥克風連接著整個會場,只是聽到了指示眼眸微微動了一下。
托斯砧是音忍的一名少年,實力尚可,重要的是手段詭異,音遁三族都是依仗聲音作為攻擊的手段。
音遁并不是一個血繼限界,至少這音遁三族不是。
他們都是后天通過一些方法和工具來激發聲音,依靠這些聲音來攻擊敵人。
而他對上的那個我愛羅...
不知火玄間作為火影護衛自然接觸過很多的機密消息,這個叫做我愛羅的人很有可能是砂隱的一尾人柱力。
而這一次的木葉崩潰計劃一尾就是一個最重要的攻擊木葉的工具。
“看樣子上面想要用這個托斯砧來試探我愛羅的深淺。”
不知火玄間心頭眼眸微動了一下就明白了這一場抽簽背后的意義。
隨即大屏幕上也出現了結果。
“托斯砧vs我愛羅。”
“我愛羅么?”
托斯砧面容陰沉,他的臉常年包裹在繃帶中一般人也不知道他的表情,帶他可怕的外表就足以讓很多人望而卻步。
不過...
托斯砧這個人雖然長的很恐怖,也極為的好戰,但是在對待同伴這方面還是很好的。
在中忍考試團體賽的時候托斯砧曾經一只手扛著琴槌,另一只手拖著薩克鐙逃過了兩個草忍小隊的追擊。
“托斯。”
琴槌抓住了剛準備出去的托斯砧的肩膀,這個女孩在預選賽敗給星野。
她和薩克鐙沒有坐在看臺上,而是選擇和他們的這位大哥一起在后臺。
畢竟走到了這一關,只剩下了托斯砧一個小忍村出來的人了,剩下的都是木葉和砂隱的忍者。
琴槌和薩克鐙有些擔心托斯砧會和他們起沖突。
“如果發現不對,就馬上認輸!”
音忍女孩聲音嚴肅的說道。
“啊...”
托斯砧面容丑陋,一只獨目看了一眼琴,然后點了點頭,聲音沙啞低沉。
“我知道了...”
隨后托斯砧托著背,走路姿勢也十分怪異的率先走了出去。
而另一邊。
我愛羅一直孤僻的一個人坐在一邊,看著地上的小螞蟻。
從小到大都是這樣玩,他習慣了。
然后聽到了輪到自己比賽,緩緩從地上站了起來就準備走出去。
而他的哥哥勘九郎硬著頭皮攔住了他。
“嗯?”
我愛羅不含任何情感的目光落在了勘九郎的身上,讓勘九郎不由得打了個哆嗦。
而星野剛剛一直再跟勘九郎聊天,他是一會就要比賽的人員,手鞠也是。他們都有待在這里的理由,而勘九郎已經被淘汰了,所以還被手鞠好好嘲笑了兩句。
星野望了過來,我愛羅側了側眼眸和星野對視了一眼,旋即收回了目光。
勘九郎頓時感覺身上好受了一些。
“我愛羅。”
“速戰速決。”
勘九郎是很聰明的,木葉作為東道主肯定是有暗箱操作的手段。
如果要是相信公平公正那才是真的天真。
他不知道計劃是不是已經暴露了,馬基老師這一段時間的心情都不是很好,有幾次想要強行結束計劃,但最終還是決定繼續執行。
有暴露的可能,但這肯定不是勘九郎能夠說的算的。
他猜測木葉想要用這個無關緊要的小忍村的人來試探我愛羅的實力。
要知道我愛羅可是這一次計劃的重要秘密武器。
如果我愛羅提前暴露了,那結果也就沒有了。
看了一眼音忍三人那邊,而那個音忍的女孩似乎也扭過頭來正在指著他們說著什么。
彼此的警惕心都很強烈,所以坐的很遠。
但很明顯都是在給各自的同伴交代著什么。
“哼”
勘九郎冷哼了一聲。
他打心里沒有把這些音忍放在眼里,一個小忍村的人在五大國看來與流浪忍者沒有什么差異,優越感十足。
他覺得他們不會給我愛羅造成什么麻煩。
所以...
“不要暴露太多。”
勘九郎收回了目光,最后囑托道。
聽到勘九郎這么說,我愛羅微微低垂了一下眼皮,看都沒有看對手一眼,然后冷淡的應了一聲。
“嗯。”
隨后背著沙葫蘆大踏步的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