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遠方仍然在逃跑的小李和寧次也發現了爆炸似乎去勢已盡了。
最后停止在了距離他們一公里以外的地方,然后緩緩黯淡消散。
撲通——
隨即,寧次腳下一軟,從樹上直接摔了下來。
他也有一點跑脫力了,臉頰上手背上滿是被樹枝劃破的血痕。
畢竟他沒有學習過八門遁甲這樣的體術,不能擁有像李洛克那樣恐怖的速度和體能,能夠勉強追趕上同伴的腳步已經讓寧次非常吃力了。
甚至是竭盡了全力才能勉強追趕上李洛克開啟八門遁甲的速度,而且這也是李洛克在拉著他跑,否則早就把他甩沒影了。
“寧次!”
李洛克也在微微喘著粗氣,雖然以往以他的體能跑個十公里不算什么,但這是開啟八門遁甲,并且拉著一個人跑十公里全力沖刺賽。
跑輸的代價就是死亡。
心跳加速到了極致,血液瘋狂運轉,現在李洛克的頭頂仍然升煙,身體猶如火爐一般炙熱。
李洛克看到了爆炸勢盡內心也微微一松。
然后看到了同伴一頭栽下了樹,趕忙跳了下來,伸手把寧次扶了起來。
“寧次!怎么樣了?”
小李關心的問道,寧次被李洛克攙扶了起來,但雙腿仍然有一些發軟有一些站不直。
但寧次是一個很驕傲的人,微微咬著牙讓自己站直了身體。
“謝謝你,李。”
寧次有一些灰頭土臉,臉上也有道道被樹枝劃破的血痕,但他第一個還是要先感謝李洛克。
如果不是小李全程都在拉著他跑,恐怕他也很難跑出來。
“同伴之間的不需要說這么客氣的話!”
“寧次!”
聽到了寧次的感謝,李洛克同樣很狼狽的臉上露出了開心的笑容,潔白整齊的牙齒。
他最希望得到的就是同伴的承認,尤其是隊伍里日向家族天才忍者寧次的承認,然后豎起了一根大拇指。
他一直想要證明的就是努力型天才不會比天賦型天才差!
寧次的臉上也露出了笑容,微微攏了攏散亂的黑色長發,然后伸出了手來。
啪——
兩個少年緊緊的把手掌握在了一起,手背上的青筋微微鼓起。
這就是共患難共生死的友誼,縱然千般利器也難以斬斷。
“只是...”
“不知道井野,丁次,鹿丸還有佐...”
隨后兩個人的手掌松開。
李洛克微微眨了眨眼睛,熄滅了身上的綠色火焰,然后開口道。
不過說起到最后一個人的名字時,李洛克微微有一些猶豫,看了一眼寧次臉頰上的表情,最終還是沒有說出口。
“不知道他們逃出來了沒有。”
李洛克作為和寧次在第三班朝夕相處的同伴,雖然兩個人都沒有挑明,但他自然心知肚明。
寧次是有一些喜歡佐紀的。
情感的萌芽。
甚至聽小李聽自己的父親提起過,當初在宇智波大小姐的滿月宴上,日向日差曾經給寧次提過親。
只是寧次并不知道罷了,那個時候他還小。
而他的父親提親的對象正是滿月宴的主角,宇智波家族的大小姐,宇智波佐紀。
然而結果怎么樣洛克奇就不知道,畢竟他的身份并不高,只是一個區區中忍罷了。
如果不是跟火影是舊時,甚至都不會被邀請進來。
后續他也沒有聽到。
日向日差那個時候的想法很簡單,其實滿月宴上的諸位大人物也都很清楚。
他就是希望自己的兒子日向寧次可以改變自己的命運,不被籠中鳥的咒印所困。
日向一族分家都會在三歲的時候被布下籠中鳥的咒印,從而一生都要去守護宗家,被宗家所掌控生死。
那個時候日差的長子寧次還只有一歲,并沒有到被設下籠中鳥咒印的時候,一切都還有補救的機會。
所以日向日差那會酒也喝多了,希望通過和火影之女訂娃娃親的方式給宗家施壓,讓寧次不用被設下籠中鳥的咒印,從而改變自己的命運。
然而日差的想法失敗了,宇智波辰那個時候無意決定女兒的姻緣。
更何況女兒才剛剛滿月,一生的幸福都被訂好了這是宇智波辰做不到的事情。
所以宇智波辰在那個時候婉拒了日向日差。
但...或許那個時候雙方大人都沒有想到,在長大之后兩個主角竟然陰差陽錯的互相有了一些懵懂的好感。
緣分讓人有一些捉摸不清。
就如宇智波辰自己也是如此,最先流浪在雨之國遇到了小南,但兩個人卻沒有走到一起。
而是因為命運或是種種原因被帶到了木葉,然后遇到了宇智波晴。
后來在一次任務行動中遇到了葉倉,那個時候雙方甚至還是生死大敵。
因為她斬斷了同伴油女惠里的手臂,油女惠里和宇智波辰兩個人的關系在那個時候也很親密。
鬼之國的巫女彌勒等等...
宇智波辰一生有糾葛的女人很多,但最終走到了一起的還是和宇智波晴。
這就是宿命帶來的力量。
“佐紀...”
聽到了小李的話,寧次的心臟再一次微微刺痛。
一雙拳頭緊握,指甲刺入到了手心之中,鮮血順著手指縫流淌了下來。
他的理性告訴他,在那樣的情況佐紀和鹿丸幾乎是不可能活下來,沒有任何的可能。
但...
“我想要回去看看。”
“李。”
白眼之中略微有一些血絲蔓延,然而這一次寧次沒有讓自己的眼淚流下來,微微別過頭去。
正如所說,寧次是一個非常驕傲的少年,他不想讓同伴看到自己流淚的畫面。
“我陪你去。”
李洛克看到寧次別過頭去的樣子,內心也有一些不太好受。
佐紀對于寧次的幫助很大,在寧次最低落甚至是偏執的時候開導了他很多。
這或許也是寧次對于佐紀動心的緣由之一。
“多謝。”
李洛克攙扶著寧次,兩個人很大膽,再一次逆反向著剛剛爆炸結束的地方走去。
“哈哈,寧次,忘了我剛剛說的嗎?”
“同伴之間不需要說感謝。”
而在廢墟之外。
超獸偽畫溶解成為了墨水沉入到了地下,佐井抱著井野從天空落了下來。
“謝謝你。”
淡黃色頭發的女孩近距離望著佩戴著面具從始至終都沒有摘下的根部忍者,一雙眼眸中閃爍著星光。
“我能看看你的臉么?”
隨后山中井野提出來了一個要求。
佐井微微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