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法——”
“超獸偽畫。”
嘩啦啦——
畫卷滾動,黑發少年潑墨揮毫。
兩頭水墨獅子被點上了眼睛瞬間便活了過來,然后便從畫卷上一躍而下,撲向了敵人。
吼——
張開大嘴發出了怒吼聲,直接便把一名云隱忍者撲倒在地,奮力撕咬了起來。
被撲倒的云隱忍者發出了凄厲的慘叫聲,瞬間血肉橫飛,其他三名云隱忍者看到此景內心微微震顫了一下。
微微一分神然后便被寧次抓到了機會。
“柔拳法——”
嘭——
一掌砸在了面前這名云隱忍者的胸膛,直接封住了他胸前大穴膻中穴。
瞬間云隱忍者的周身查克拉流通在胸口匯聚的位置被寧次的查克拉截斷。
呃...
云隱忍者悶哼了一聲,就像是被憋了一口氣呼不出來一樣難受。
緊接著寧次的雙掌齊齊拍出,如同狂風暴雨一般急速落下,轟在了云隱忍者的胸前。
嘭嘭嘭——
“八卦六十四掌!”
轟——
寧次最后一掌氣大力沉,直接再一次轟在了云隱忍者的胸膛。
直接一掌便把對方胸腔的骨頭轟碎,胸口瞬間塌陷下去,口噴鮮血然后直接轟飛了出去。
撞碎了一面土墻,栽落塵埃。
而另外一邊,佐紀也緩緩收劍入鞘,用火遁忍術想要偷襲小李的云隱忍者倒在了她的身前。
少女黑色的馬尾辮垂在背后的劍鞘上,周身裹滿了凝固的鮮血。
紅白相間的面具上此刻也染上了一抹妖異的血紅,一雙猩紅的三勾玉寫輪眼。
靜靜而立,顯得英姿颯爽。
“去——死——”
剛剛差點被對方偷襲得手的團子頭少女憤怒的輪起了一顆巨大的流星錘。
一人高的實心鐵球上布滿了尖刺,也不知道天天哪來的這么大的力量。
然后在云隱忍者驚恐萬分的目光中直接轟了下來。
咚——
沉悶的聲響讓大地都顫了三顫,隨后從巨大鐵球的下方緩緩滲出來了鮮血,這名云隱忍者的死狀最為凄慘,直接被天天砸成了肉泥。
援兵一至,這兩支追殺第三班的云隱小隊被全數消滅了。
寧次微微呼出了一口濁氣,然后向著佐紀走了過來。
“多謝。”
寧次開口感謝道。
雖然佐紀沒有摘下來面具,但是寧次還是猜到了她是誰。
宇智波家族內這個年紀,開啟了三勾玉寫輪眼,并且加入到了根部的人只有宇智波佐紀一個,而且作為朋友他對于佐紀本身就很熟。
寧次是知道根部的存在的。
他的老師邁特凱曾經也想要加入根部,但被時任根部首領的志村團藏給婉言拒絕了,說邁特凱不適合根部的氣氛。
“不必。”
面具下的雙眸恢復到了漆黑,佐紀沒有摘下來面具。
只是靜靜的瞥了一眼寧次,然后聲音清冷道。
“謝謝你們。”
而天天也對著同樣佩戴著面具的佐井感謝道,雙手合十。
佐井佩戴著面具,看了一眼佐紀和寧次的方向,隨即轉過頭來笑著對天天說道。
“不必客氣,這些是我應該做的。”
天天看不到他的笑容,但可以看到那一雙眼眸微微瞇起來帶著笑意。
佐井正在學習和人們交流接觸,然而佐紀那邊實在沒有什么參考價值。
佩戴著面具的少女微微頓了一下,然后看了看受傷的小李開口道。
“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
“先送李去治傷吧。”
根部半永久的基地內自然有配套醫務室和醫療忍者,然而根部基地位置隱蔽嚴格保密,外人不能輕易進去。
就算是救人也不行。
所以傷重的小李被轉移到了周圍的一座火之國的小城鎮中,找到了一家醫館暫時休息下來。
醫館的大夫雖然沒有木葉醫院的醫療忍者厲害,沒有查克拉和醫療忍術輔佐化腐朽為神奇的力量,但傳統醫術也是有存在的價值的。
李洛克的傷勢緩解了下來,止住了血,如今正在靜養。
天天留下來照顧小李,而佐井畢竟跟第三班并不熟悉,只能返回基地去交付任務。
如今。
佐紀和日向寧次兩個人毫無形象的并排在醫館外的臺階上。
看起來絲毫不像是出身于木葉兩個超級大族的年輕人,一出生就領先了忍界百分之九十九的人,甚至還有一些灰頭土臉。
佐紀背后背著的短劍也被摘了下來放在了左手旁,旁邊還擺放著她的面具。
黑色的長發垂在腰間,寧次坐在臺階上腰桿依然挺得很直。
面色沉靜,一絲不茍。
兩人之間陷入了漫長的沉默,隨即寧次率先開口打破了沉寂。
“還是要再一次感謝大小姐...”
寧次再一次禮貌的表達了感謝之意。
“不要叫我大小姐...”
然而寧次剛一開口便被佐紀給直接打斷了。
寧次微微愣了愣,隨后便聽到佐紀聲音略微有一些沙啞的開口道。
“叫我的名字即可。”
少女轉過頭來,黑色的發絲被汗水黏在了額頭,好看的臉頰上沒有表情,漆黑的雙眸看了一眼寧次。
“我已經不是什么大小姐了。”
聽到了這佐紀的句話白眼少年的眼眸微凝。
他明白了佐紀表達的含義,然而微微踟躇了一下,最后還是點了點頭。
“好的,佐紀。”
隨后寧次便是直言不諱道。
“你最近的變化...有點大。”
在寧次的印象中佐紀是一個有幾分腹黑又有幾分正義的女孩,她曾經會支持自己抗爭命運。
然而如今宇智波佐紀已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周身透露出來徹骨冷意。
“什么意思?”
而佐紀低著頭整理著自己的忍具袋,聽到了寧次這么說,微微側了側頭聲音平靜道。
“我的意思就是你不應該一直這樣下去。”
寧次沒有被佐紀的目光嚇退,反而鼓起了勇氣直言道。
作為朋友,他覺得自己不能看著佐紀沉淪下去。
“命運無常,火影大人也不希望看到你這樣...”
“命運無常?”
而佐紀看著寧次,突然反問道。
“呃...”
寧次一時語塞。
“這可不像是你說出來的話。”
“我記得你可是一直認為,人出生之時命運便已經注定。”
佐紀搖了搖頭道,隨即染了一道血跡的清秀臉頰上露出了一絲笑容,宛如堅冰融化,帶著驚艷的美感。
寧次愣了一下,然而少女美好的笑顏只是一閃而過。
隨后佐紀拍了拍寧次的肩膀,站起身來。
“我沒事。”
“謝謝你的關心,寧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