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樣?”
“發現辰前輩了么?”
說話的人是一個身材有些較小的女孩,身高甚至只是到幾個少年胸口的位置。
她就是頂替宇智波晴加入到日向右小隊的御手洗紅豆。
虛八歲,今年剛剛畢業。
深紫色的頭發,頭發系成了一個‘菠蘿頭’。
一雙褐色的眼眸顯的很明亮,白皙的臉龐,外面披著黑色的斗篷,內襯漁網軟甲。
手腕的位置上帶著兩個綿軟的白色護腕,額頭系著一枚光亮的護額。
三支木葉的小隊全部從樹上跳了下來。
前方就要到達宇智波辰被包圍的圈子中了,有大量的忍者正在圍剿宇智波辰。
這有一些超乎了眾人的意料,所以為了謹慎起見,眾人需要先集中起來制定作戰計劃。
御手洗紅豆率先開口問隊長日向右。
因為他是三支小隊中偵查屬性最高的忍者,三位帶隊上忍都不如白眼的偵察范圍廣。
如果能夠率先確定了辰前輩的位置一切都會變得很順利。
至于紅豆為什么會叫宇智波辰為前輩。
因為就在宇智波辰深陷在風之國的這一個月里,大蛇丸新收了一名弟子,就是這個小女孩,御手洗紅豆。
所以紅豆作為宇智波辰的師妹,理所應當稱呼他為前輩。
隊伍中的另一名少女張了張開口,剛想要問日向右,但看紅豆率先問出了口也就抿起了嘴唇,等待答案。
她的臉上也寫滿了擔憂。
宇智波晴也出現在了這里。
“沒有。”
日向右此刻也已經平復了心情,冷靜的搖了搖頭。
“我沒有辦法在這么多的查克拉中,分辨出來哪個是辰的。”
日向右與宇智波辰的關系止于忍者學校畢業,兩人雖然是同學也交過幾次手,但是在畢業之后見面的次數并不多。
說不上多么熟悉。
所以日向右辨別不出來宇智波辰的查克拉情有可原,甚至白眼所能夠看到的范圍說不定并沒有他。
黑發少女臉上微微出現失望的表情,右手按了按劍柄,低下頭來沒有言語。
言多必失,她也害怕給于到日向右壓力。
但她此刻真的很慌。
因為從日向右的口中能夠得知圍剿宇智波辰的人有很多,雖然朝夕相處她很清楚辰的實力很強,但究竟有多么強,她也心里沒譜。
但是現在圍剿辰的忍者們還沒有撤退,也就說明他還沒有事。
心跳加速,看著雨滴滴落在泥土中不再言語。
宇智波富岳拍了拍她的肩膀,示意她不要驚慌,都已經到了眼前了,更需要慎重。
宇智波富岳也親自參與到了營救辰的任務中。
畢竟他是宇智波現任的族長,而辰也是他最為看重的族人,是宇智波家族的未來。
所以宇智波家族也派遣出來了一支精英小隊參與到任務中,除了宇智波晴以外剩下兩名也都是宇智波家族上忍。
眾人蹲在地上,成了一個圈子。
夕日真紅重新帶起了日向右小隊。
至于另一支小隊。
“辰哥哥不會有事的。”
橙色的護目鏡已經扣在了眼睛上,帶土的臉色也有一些緊繃,難得沒有嬉皮笑臉。
卡卡西瞥了他一眼,硬是把張口就來的嘲諷生生按了下去。
現在的氛圍不合適。
他們這一支小隊為首的則是一名金燦燦頭發的青年。
一雙蔚藍色的眼眸,整個人的氣質都很陽光和煦,身上同樣披著黑色的防雨斗篷。
波風水門。
最近在與砂隱的戰場上大放異彩的天才忍者。
他和他的小隊本來在川之國戰場上與砂隱忍者交戰,但也接到了木葉軍團指揮官大蛇丸的命令,前往雨之國營救被十支砂隱上忍小隊追擊的宇智波辰。
不得不說宇智波辰的存在也變相的為前線緩解了一些微小的壓力。
十名上忍和他的隊伍若是出現在戰場上也是一支不小的力量。
但大蛇丸敢僅派出來兩支小隊來營救宇智波辰,不得不說也是對于這兩支隊伍和宇智波辰本人的信任。
宇智波小隊是自愿參與進來的。
看到宇智波富岳和夕日真紅都沒有開口,波風水門微微掂量了一下還是率先開了口。
金發青年的心思極為細膩。
不論實力如何,夕日真紅與宇智波富岳的資歷與身份都要比他高。
一個是老牌上忍,一個是宇智波的族長,按道理他的話語權應該在二人之后。
但是此刻的情況緊急,沒有多余的時間推脫。
蔚藍色的眼眸看了一眼夕日真紅與宇智波富岳微微點頭謙讓了一下,然后沉聲道。
“根據暗部得到的消息。”
“砂隱派出來了十支上忍率領的小隊來圍剿宇智波辰。”
“而我們這里。”
宇智波三人,夕日真紅和他自己,總共才五個人。
算上宇智波辰也僅僅是六個上忍。
不是波風水門看不起中忍,但這一次的任務不亞于一場小規模的戰爭,上忍才是這里戰斗力的換算標準。
“只有五人”
“所以”
木葉的三支小隊由波風水門牽頭,圍在一起制訂作戰計劃。
而另一側。
雨之國的深山之中。
曉組織也得到了宇智波辰已經逃進了雨之國境內,正在被砂隱忍者和亡命之徒圍殺。
畢竟這么大的動靜很難瞞得過雨之國的本土勢力。
雨隱村。
山椒魚半藏也早在他們所有人之前便收到了消息。
曾經恣意狷狂,獨戰自來也,大蛇丸,綱手的‘忍界半神’,如今已經微微佝僂了腰。
面罩之旁的鬢角也抽出了白色的絲線。
一雙眼眸多了一些昏黃,正如同這一間密室一般,燭火搖曳。
雨之國極為封閉,而雨隱村更是如此。
除了山椒魚半藏的親信,幾乎沒有人能夠直接面見半藏本人,都是在暖閣以外,隔著紙窗來覲見半藏。
包括他國忍村的使者也是如此。
因為‘忍界半神’不想讓別人看到他的老態。
雨忍村能夠得到如今的地位,讓三大國畏懼,不敢如當年輕易侵略雨之國的原因,正是因為這一座大山仍然屹立未倒。
也正是第二次忍界大戰血染雨之國,每一寸土地的殺伐。
但是現在 單膝跪在外面的雨隱忍者低著頭,靜靜的等待首領指令。
暖閣紙窗上透出來了半藏微微佝僂的身影,弓著身子劇烈的咳嗽了一聲。
然后蒼老的聲音傳了出來。
“不要干涉。”
“任他們去吧。”
‘半神’老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