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定州在回去路上,不停的在思考。
經過江陽這么一說,他也想到了不少疑點。
蔣伊霞和常輝分手后,不哭不鬧的,很平淡的接受了。往后的日子也沒有什么異樣,如同平時一樣,與自己有說有笑的。
厭食癥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的呢?
蔣定州回憶起來。
好像是在小霞分手后的第三天,她突然說身體有些不舒服,沒什么胃口,吃的很少。當時自己沒注意,可是這種不舒服越來越長,慢慢到除了粥什么也不吃的地步。
蔣定州回憶著,心里越來越心驚。
什么時候自己那乖巧懂事的女兒,變得如此有城府?
通過潛移默化來改變,讓自己都沒怎么懷疑,這種手段不該出現在他女兒身上!
這么看的話,這種手段有可能就是那常輝的手筆。
這么看來,這個常輝倒不是一無是處。可是他利用自己女兒,還讓她那么久沒有吃飯,就不可饒恕!
蔣定州心里想到。
忽然他心里想起江陽說的辦法,略微沉吟一會兒,心中便有了一個更狠的辦法。
蔣定州能夠走到今天,顯然也不是什么良善之人,一些手段可比江陽狠多了。
“老寧,先不回去,去公司。”蔣定州開口道。
“好的。”司機馬上回答。
江陽對此是一無所知,他正在和孟晚秋在魔都閑逛呢。
作為國際大都市,魔都的美食自然是必不可少的。不僅僅是華國菜,還有很多其它國家的菜肴。
孟晚秋提議去吃日料,江陽欣然同意,他沒怎么吃過日料,或者說沒有吃過正宗的日料。
日料在世界上也享有盛譽,其獨特的料理風格,追求食物最原始滋味的特點,讓日料在世界飲食界占據一席之地。
在華國,愛吃日料的人也不在少數。
日料中比較有名的是刺身,可以說刺身是日料的一大組成部分。
所謂刺身,就是我們通常說的生魚片,但又不僅僅指生魚片,也指其它海鮮切片生吃。
日料的刺身很是出名,然而刺身最早卻是在華國出現的。
據史書記載,華國食用刺身的歷史可以追溯到周朝。
不過在華國并不叫刺身,而是叫魚膾。
由于地理位置的緣故,華國的魚膾大多是由淡水魚制作的,而淡水魚中含有寄生蟲,唯有煮熟才能殺死。
所以因為食用魚膾而去世的古人不在少數。
魚膾傳入日料后,由于地處海域,常食用海鮮。而海鮮的寄生蟲少,有的魚類甚至沒有。魚膾這種烹飪方式,逐漸被日料發揚光大,日料中的魚膾也被稱為刺身。
雖說日料中的刺身是起源于華國,可并不代表華國的魚膾就超越了日料的刺身。
還是那句話,地理位置決定飲食習慣。人主食是這個,對于刺身的研究自然比華國更深。
江陽也沒有排斥去吃日料,每個地方的美食都有其特點,更別說不同國家的菜。
走進了日料店,一種高大上的感覺瞬間出現在江陽心里。
不同于華國的酒樓,日料店里更顯得安靜些。
倒不是說華國的酒樓不高大上,不然,華國的酒樓在裝修上其實更為考究,幾乎每一處裝修,都能引發一個典故。
日料店用的是和風的裝修風格,一走進去仿佛真的來到日本這個國家。
還有身著和服,腳踏木屐的年輕美女前來招待。
江陽和孟晚秋坐在大堂里,這里的包間已經滿了。兩人也不在意是包間還是大堂。
這是一張長長的桌子,每隔一段距離便又一個椅子。坐在大堂的人并不少,都在吃著。
江陽和孟晚秋點了幾份菜品,份量足夠兩人吃了。
芥末的味道江陽有些吃不慣,芥末的辛辣不同于辣椒的辛辣,芥末更多的一種刺激性的辣味。
第一次吃,江陽在三文魚刺身上沾滿了芥末,一口下去差點沒讓他當場去世。
孟晚秋一旁看的直發笑,然后給他介紹了芥末的正確吃法。
一般來說,芥末是不同沾太多,甚至都不用,只要有一點點味道就好。
適量的芥末可以很好的祛除生魚片里殘留的魚腥味,能夠更好的享受魚肉的香甜鮮美。
江陽出了糗,可是他并不介意,誰還沒有個出丑的時候。
孟晚秋點了兩杯清酒。
江陽本來不想喝的,不過孟晚秋挺有興致,他也不好掃興。
清酒的味道挺不錯的,有些像米糟,喝起來甜絲絲的,酒味并不濃。
酒味不濃江陽就能接受,他不喝酒的一個很重要的原因就是,喝不來酒味。
除了清酒外,江陽意外的覺得這飯團不錯。
飯團是飯團,壽司是壽司,看起來都是米包菜,可是兩樣東西卻不一樣的。
飯團可以說是日本早年間的一種主要食品。
當然,一般人窮苦人家才會制作。
飯團制作很簡單,里面包裹著日本特產的酸梅,外面附上海苔,用手捏成三角錐的模樣就可以了。
一口下去,米飯的香甜加上海苔的咸鮮,再配上飯團里酸酸的梅子干,滋味相當的奇妙美味。
大概是飯團更接近華國的飲食習慣,所以江陽才覺得好吃。
其它的菜品,更多的是海鮮。江陽也是第一次知道,有的海鮮生吃的滋味也是如此豐富,甚至還很甜美。
味道雖然不錯,但是生的東西并不太過符合江陽的飲食習慣,也有可能是第一次吃日料,等多吃幾次就好了。
一頓飯下來,兩人花了幾千塊錢,其中還包含服務費。
孟晚秋不覺得有什么,可是江陽卻覺得這服務費有點…坑。
來店里吃東西,不是理所應當的提供服務嗎?
江陽并沒有提出什么意義,大概是他不了解有錢人的飲食習慣。
吃完日料,孟晚秋的興致依然很高,兩人也沒有回酒店等蔣定州的消息,而是去魔都游玩。
江陽突然發現,有孟晚秋陪在身邊,這段旅程都多了很多趣味。
若是他一個人來,恐怕除了在酒店睡覺,就是在酒店睡覺。
蔣定州安排好事情,眼神陰沉。回到家里,蔣定州又換上一副慈父面孔,絲毫沒有在外面的陰沉。M.3Qdu最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