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寫書養不活家里了,最近剛入職,更新會出現波動,我會盡快調整,希望大家理解!
“出了什么事嗎?”在旁邊看球的李子濤走了過來,打斷兩人間的談話。
“查理閣下,出了些小麻煩。”對于這位b中的b,助理表現的有些拘謹,急忙起身束手解釋道。
當得知這個名叫薇薇安的臨時模特,弄壞了屬于加德納的衣服,今年冬季時裝展主題的壓軸,李子濤都為她頭疼。
“我會賠償的,先生。”薇薇安咬著下唇,有些委屈的說道。
這不是她的錯,這里太亂了,根本沒有人去提醒她們該怎么做,而這件衣服就‘掛’在衣架上。
只是現在看來,是有人把它掛反了,以至于薇薇安拿到它的時候,就在抱怨為什么會有人欣賞這種奇怪的裙子。
“賠償,它價值4600法郎,你用什么來賠償?”看到她委屈的樣子,助理尖細而悠長的語氣如同歌劇里刻薄的后母。
薇薇安是他選中的,當時她正在一家餐廳里做服務員,是他把她帶到這里,讓她參加到這場盛會中。
現在,一切都被她搞砸了。
迪奧先生會因此大發雷霆,讓他們兩個一起滾蛋。
“天吶!”模特們都為她感到惋惜,眼底卻帶著幸災樂禍。
薇薇安長的很漂亮,清秀的五官,中分的花蝴蝶發型,帶著天生的抗拒和矛盾。
細長的眉毛下是明亮的大眼睛,眼底充斥著狡黠,有種天性的慵懶和魅惑。
任性又年輕,俏皮中帶著可愛,如貴族貓般難以琢磨的女人,自然會遭到嫉妒和排擠。
在這個還未成熟,一片混亂的行業里,沒有人想要看到身旁出現這樣一個同行。
特別是她才18歲,正是如鮮花般綻放的年紀,這讓那些快要凋零的前輩們嫉妒的發狂。
可惜,她的事業在還未接觸到黑暗的時候,就被她親手給毀了。
現在她要面臨比排擠更加可怕的事情,一筆巨額賠償。
4600法郎,薇薇安的大腦陷入空白,周圍的聲音逐漸遠去,景色都變得扭曲起來。
薇薇安可以想象到,當父母知道這個消息時,她現在所擁有的一切生活都會隨之遠去。
舞蹈,夢想,學校,都會隨之破碎成夢境 “我想這個足夠了。”就在這時,一張支票從她面頰旁遞出,放在助理面前。
“有什么辦法能彌補嗎?”沒有理會還處于‘夢游’的薇薇安,李子濤安撫著助理,讓他盡快去找迪奧想應對的辦法。
“閣下,您真是一位慷慨的好心人。”助理把支票收起來,用復雜又羨慕的目光看了眼薇薇安,這才快步離去。
“好了,沒事了,你可以繼續自己的工作。”把支票本遞給艾娃,李子濤轉身要走。
“先閣下,我能知道您的名字嗎?我會把錢還給你的。”薇薇安瞪大眼睛,帶著淚光的瞳孔里滿是倔強和感激。
看著李子濤回過頭來的目光,薇薇安再次說道:“我會還的。”
“我相信,這是我的住址,我會在這里停留3天。”寫下酒店的地址,李子濤重新回到座位上繼續觀球。
可他的心思卻全被薇薇安所吸引著,這個前世在《亂世佳人》中,無數次看過的女人。
在得知她輝煌而飽受折磨的一生時,讓他宛然痛惜的女人。
古往今來,有太多驚才艷艷的女子,都敗給一場愛情。
薇薇安哈特利,被上天鐘愛的悲情者,完美如油畫中走出的絕色,也同樣無法逃脫這個魔咒。
“上天讓我在一切開始前碰到她,是在預示我該拯救她嗎?”李子濤有些走神了。
如果記憶中的資料沒錯的話,薇薇安并不是一個大度的女人。
她的感情纖細而敏感,總是會極其容易受到傷害。
她無法忍受愛人的多情,卻又對每一段感情都全身心的投入,致使她最終為此崩潰。
“現在,她應該已經碰到第一任丈夫了吧?”劍橋的高材生,優雅的中年紳士,她的人生導師。
想到這里,李子濤心里不免有些急迫,對著艾娃勾勾手指。
當聽到b吩咐的事情后,艾娃的眼神變得極其怪異,只是在看向薇薇安的時候,眼底升起一絲同情。
時裝展如期舉行,打扮的花枝招展的模特們,從窄道里走來,在人們面前搔首弄姿。
停留大約5分鐘的樣子,再從另一側離場,周而復始。
當薇薇安出場的時候,她的容貌和氣質,那種與靈魂的對抗,宛如分裂般的魅力讓人驚嘆。
李子濤眼中同樣帶著驚艷,瞳孔越來越亮,也讓他更加堅定先前的想法。
結束走秀后,薇薇安失去了她剛剛得到的模特工作。
這個結果并不讓她感到難過,在接受這份工作時,她只是抱著賺一筆零花錢的念頭。
她有自己的工作和學業,表演和舞蹈,那才是她的夢想。
但她怎么也沒有想到,這場臨時工作會讓她欠下巨額的賠償,4600法郎,她該怎么辦?
或許她該去找霍爾曼,現在能夠幫助自己的只有他了。
想到那個在舞會上認識的翩翩紳士,正在對她展開熱烈追求的霍爾曼,薇薇安希望能夠得到他的幫助。
乘坐電車來到霍爾曼上班的律所,薇薇安在前臺的幫助下見到霍爾曼。
“霍爾曼,我需要你的幫助。”薇薇安看著他的目光帶著僅有的期盼,如果他也無法幫助自己,那后果會有多么糟糕。
當薇薇安再次從律所出來的時候,眼底已經徹底絕望。
她不知道自己該如何去償還這筆欠款,或許,那位仁慈的先生可以讓她延長還款期限。
此刻,夜色撩人,被譽為時尚之都的巴黎,展現著它獨有的魅力。
往日里薇薇安總是會在街頭巷尾的穿梭,欣賞著不同時期的建筑藝術,貴婦們身上的禮服。
不同階層的人,交談時的行為舉止,這些她都很感興趣。
可此刻她只是渾渾噩噩的坐在電車上,手里拿著一張寫有地址的白紙,愣愣出神的發著呆。
如果那位慷慨的先生不同意,她又該何去何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