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嬸,多少錢?”喂小麋鹿吃碗面,看她那副心滿意足的樣子,李子濤就不禁在心里暗笑‘這丫頭好養活!’
“一共8美分。”幫忙的小丫頭走了過來,大嬸這會正忙著煮面。
“給你,不用找了。”放下一張富蘭克林,李子濤轉身離開,也沒理會小丫頭的叫喊。
“b,那邊看起來很熱鬧。”小麋鹿指著西邊說道。
百老匯街,看來是娛樂的地方,李子濤想要去見識見識,看看這里的同胞平日里都有什么娛樂項目。
“李先生,呼哧…”跑的氣喘吁吁的張淵藏總算找到兩人。
“我這就是隨便逛逛,不用你跟著。”看對方這樣,李子濤倒是怪不好意思的。
“沒,沒關系,這里我熟。”抬頭一看,張淵藏的面色有些古怪,先是看了眼小麋鹿,這才低聲道:“李先生想要玩玩?”
“???”順著他的目光向前看去,李子濤算是明白了。
triplb,脫衣舞夜總會,看來這里的娛樂夜生活很豐富啊!
“去看看。”說實話來美利堅這么久,他還真沒去過脫衣舞夜總會,這也算是本土一大特色吧?
帶著女人逛這種地方,其實也不是新鮮事,就是在唐人街不太常見。
來到夜總會門前,李子濤伸手摟住小麋鹿的腰,這里面魚龍混雜,一個孤身辣妹闖進去,被占便宜都是小事。
他是抱著游玩娛樂的心態來這兒的,不想招惹什么麻煩!
推開向兩側開啟的木門,旁邊守著的是兩張讓人親切的華人面孔。
每人5美刀,繳納費用后,三人順利進入夜總會。
昏暗的燈光,悠揚的爵士樂,伴隨著舞臺中央搔首弄姿,穿著高跟,網襪的辣妹誘惑的舞姿,調動著這里的氣氛。
什么?你問上面是什么?
當然是空空如野,丘陵隨著動作一顫一顫,惹人眼球。
這會還沒等下午下工時間,店里面零零散散的坐著些客人,舞臺周圍的座位也是空蕩蕩的。
想要坐在舞臺旁邊,那你首先的準備好零錢,不然舞娘對著你辛苦扭動一番,完事你樂滋滋的瞅著人家,說不定接下來就會迎來一高跟鞋。
“這算是不成文的規矩吧!雖然沒人說,但大家都知道。”張淵藏在旁邊解釋著。
“這里都是白人?”李子濤有些興致缺缺。
白膚色的他還真不缺,就想見見亞州面孔,要是只有這樣的,李子濤就真有點失望了。
“這只是暖場,時間還沒到呢!”張淵藏看了看吧臺上的座鐘說道:“還有20分鐘,整點才正式開始。”
20分鐘,那就等會吧!
“先生,需要點什么嗎?”侍應走過來問道。
拿著單子看了看,這地方是應有盡有,除了酒水、零食、水果,連揚州炒飯都上單了。
“各來一份,qd一打。”揚州炒飯,這小麋鹿肯定愛吃。
坐在沙發上喝著啤酒消磨時間,正在小口吃著揚州炒飯的小麋鹿吸引著僅有幾名客人的目光。
相比起上面的脫衣舞女,穿著緊身過膝裙,面容精致,氣質呆萌中有些可愛的小麋鹿更具誘惑。
李子濤沒出聲,只是簡單的脫下外衣,掛在腰間的槍套里烏黑的手槍,讓所有的目光瞬間消失。
咚,咚,咚…
座鐘發出整點報時的響聲,中間舞臺上的舞女也心有不甘的離開,今天她又沒有收到滿意的小費。
不過就她那張白過貞子,猛然甩頭‘唰唰’掉粉的尊顏,沒被酒瓶砸下去,還得多虧華人天性善良。
就像是踩著點似得,舞女剛剛立場,周圍的客人就多了起來,同時一個穿著純白西裝,拄著鍍金拐杖的白人胖子坐在正對舞臺的中央位置上。
“那是奧戴勒先生,這里的老板,百老匯街有一半的產業都屬于他。”張淵藏沒敢去看對方,低聲解釋著。
回頭看了眼對方恣意囂張的樣子,典型的地頭蛇做派。
“開始了。”聽到張淵藏的提醒,李子濤把注意重新投向舞臺。
燈光突然全部暗了下來,悠揚的爵士樂逐漸隱去,卻又恍若就在耳畔。
一個有些朦朧的身影向中間舞臺走去,身上穿著拖尾長裙,不過燈光太暗看不清楚。
一道光束打在來人的身上,透明的白色薄紗驚艷全場。
在薄紗里面是紫色的連體泳衣,只是和對方的身材相比,泳衣明顯小了一號。
所以,本不廣闊的胸懷被勒的暴起,下面也變成一道扭絞的細繩陷入不可描述之物。
標準的瓜子臉,五官小巧精致,就像是精心雕琢的碧玉,雙腿筆直修長,大腿略微有些贅肉。
不過這些都不是重點,最關鍵的是對方是一名亞籍。
終于碰到一名符合審美的亞籍,雖然場合有點尷尬,但李子濤還是有些興奮:“她是誰?”
“格蕾絲,這里最漂亮的舞女。”看到李子濤向舞臺旁的位置走去,張淵藏連忙說道:“她是這里唯一不能碰的女人。”
聽到這句話,李子濤就更感興趣了,難道是那位地頭蛇養的金絲雀嗎?
帶著小麋鹿坐在舞臺旁,抬頭就能看到不可描述之春光,周圍的客人們蠢蠢欲動,最后卻只有兩人咬著牙坐在旁邊。
音樂聲依舊若隱若現,站在舞臺上美艷不可方物的格蕾絲扭腰翹臀,只是一個動作就引起一片吸氣聲。
李子濤卻在看旁邊兩人的表情,咬牙切齒的抬著頭,目不轉睛的盯著,伸手從兜里掏出一疊整齊的零錢。
兩人各自扔了5美刀在舞臺上。
抓著鋼管轉動,右腿腿彎勾住鋼管,身體前壓張開雙臂,如盤旋的百靈從眾人頭上掠過。
旁邊兩位客人臉上的肌肉抽的更厲害了。
各自又是一張5美刀扔了上去,那表情跟要殺人似得。
李子濤看明白了,這是一個動作打賞一次的節奏,要是把她帶回21世紀,做個主播豈不要賺翻。
隨意的掏了掏口袋,李子濤把手拍在桌上,挪開手掌,一沓嶄新的富蘭克林暴露在空氣中。
手指一捏,也沒數是幾張,李子濤就仍在舞臺上。
這壕無人性的表現,讓旁邊的兩個家伙都忘了欣賞美景,茫然的眨著眼睛,心道‘我肯定是得了癔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