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發掉想要上前搭訕的金發大波浪,李子濤挽著童家姐妹離開夜店。
“布魯斯,需要我安排司機嗎?”
看到李子濤摟著自己的兩名女伴走出酒吧,阿索爾很有眼力界的迎上去。
“不,阿索爾,我沒事,讓人把我的車開過來。”
李子濤取出一張富蘭克林,微笑著塞進他胸前口袋。
想要讓人記憶猶新,就要下重注!
比如說,帶著兩名女伴,出手不凡的好萊塢風流闊佬。
出手就是100美刀小費的闊佬可不多見…
何況,還有今天的大場面。
阿索爾剛才得知,自家老板想要去卡座敬酒。
但卻很沒面子的被保鏢拒絕。
老板最喜歡的馬屁精,也是他的小舅子抱怨幾句。
老板親自動的手,“要是你再敢多說一個字,我就嘣了你讓妹妹改嫁。”
能夠讓老板如此忌憚的大人物,阿索爾怎么敢忘記?
可惜,只有‘布魯斯’選擇從前門離開。
其他大人物們進出都走的員工通道,讓他沒機會一瞻風風采。
“你喝酒了。”車子停在門口,童佳瑤搶先接過鑰匙。
“所以你來開。”請童佳欣先上車,李子濤主動坐在副駕駛位上。
“呃…”童佳瑤有些猶豫,她的車技比妹妹更糟。
但現在他明顯把自己當做妹妹。
童佳瑤回頭,看到童佳欣正竊笑搖頭,分明是不想拆穿游戲。
“好吧,我來開!”童佳瑤插入鑰匙,點火。看書室wap.kanshu侍 車子有些磕絆的掉了個頭,讓站在門口一直關注的阿索爾心跳加速。
好在隨后的車子并不快,緩緩向比弗利山莊駛去。
“你在這里也有房子嗎?”童佳瑤好奇問道。
“是的,我喜歡投資房產。”
“為什么?”
“安全,穩定,波動小,保值!”李子濤給出的答案無懈可擊。
房產增值雖然各地區并不一致,但有一點是相同的。
那就是土地和房子價格一直在漲。
唯一的差別只在于漲多少!
“投資,房產…這兩個字無論怎么組合,對我…我們來說都很遙遠。”
“也可以并不那么遙遠!”李子濤坦然說道。
“你又想干什么?”童家姐妹異口同聲。
自從認識他以來,姐妹倆變得越來越有默契。
“我有很多房子,要是你們不介意的話…”
“介意!”兩姐妹格外齊心。
沒錯,她們是都對‘布魯斯’產生好感,甚至默認現在這種并不正常的狀態。
但這并不代表她們是為了房子、錢或其它什么。
就只是單純的喜歡,和他在一起的感覺。
品嘗美食時的氣氛,交流時的輕松…
要是這種關系牽扯到金錢,童家姐妹不知道是否還能維持現狀。
要知道她們的繼父,那個把她們趕出家門的男人。
在最早的時候也并不是那么的混蛋!
可當這個家的賬單都由他來付以后,情況日益具下…
“這些我們以后再談,到了。”李子濤指著路邊亮燈的公寓,示意童佳瑤靠邊停車。
這里的路邊停滿了各式豪車,莊園的主人們一點也不擔心它們會被人開走。
好萊塢的治安一向很好,就算深夜也會有警察巡邏。
而一旦案件涉及到比弗利,警察的行動和警力調動就會變得格外強大。
所以,就算是罪犯也很少會自找麻煩。
“這里好大…”一看就很昂貴的地毯,讓童家姐妹有些卻步。
“來吧,別站在門口,你們難道不想坐在壁爐旁再來一杯嗎?”李子濤向姑娘們勾手笑道。
“我們還是先脫鞋的好。”童家姐妹脫掉鞋子。
“請隨意,別太拘束。”
“可這些東西看起來都很昂貴。”
“不過是身外物…”
李子濤晃著裝了威士忌的水晶瓶笑道:“我有提醒過你們,我很有錢嗎?”
“不用你提醒,看到這些就知道了。”童佳欣翻著白眼,打量著屋內的藝術品。
雖然大多數都看不懂,但就是覺得很貴。
或許是這棟豪華的莊園,提升了屋里無形和有形物品的價值。
就像人們看到有人從莊園里走出來,就會猜測‘他的身價會有多高,幾百、上千萬,還是過億?’
“畢加索的早期作品,手捧白鴿的兒童,猜猜價格!”李子濤把酒遞給童佳瑤。
“不知道。”童佳瑤實話實說。
她的腦海里不停閃過數字,但每一個都覺得不對。
“上次有人出價800萬…美刀,最高出價是1200萬。”
李子濤抿了口酒,指著畫道:“但我認為它的價值遠遠超過這個數,所以它還掛在這里。”
“你,你,你說...多...多少?”童佳欣舌頭打卷的問道。
“你說我認為的價格嗎?”
李子濤想了想道:“5000萬美刀,如果有人愿意出這個數,我很樂意出手。”
“那副同樣是畢加索的畫作,拿著煙斗的男孩,價格大概只需要它的四分之一。”
這些畫作大多數都被藏在金庫里。
但李子濤經常會在好萊塢舉辦party,總要有些藝術品來撐場面。
這棟莊園里,僅僅是藝術品和各類擺件的價值,就在上億美刀。
“天,你肯定是瘋了。”童佳瑤用手捂住嘴巴,這是她維護優雅的最后倔強。
和李子濤在一起除了新鮮,還有數不清的驚喜和震撼。
次數頻繁到她已經快要麻木了。
“別再管畫了,來看看我的臥室,里面的床很大…”
李子濤推開套房們,指著里面定制的8X8的大床,笑容坦然且自然。
自然的讓童家姐妹想要轉身逃掉…
“我,我可以睡客房,我想這里有很多房間。”童佳瑤手足無措的說道。
“抱歉,客房維修,暫停營業。”
李子濤率先向臥室走去,“誰想要先泡個熱水澡嗎?”
童佳欣看了看姐姐,咬咬牙走進臥室。
溫和的燈光亮起。
童佳瑤有些驚慌,站在門口左右亂看,像是窗外的黑暗里有無數鎂光燈在瞄準自己。
只要她跨越門沿,這道界線…
就會被釘在某種代表負面形象的標記柱上。
不過,還未等她想明白。
一只手從門內伸出抓住她的手腕,驚呼聲里,童佳瑤消失在客廳里。
屋內響起一些動靜,咿咿呀呀的聽不清楚。
但聲音里的快樂,就像一首激情昂揚的交響曲,誘人心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