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么,華府已經正式提起訴訟,你們要做好準備。”李子濤搖了搖頭,談起正事。
“我們要怎么做?”小威廉比哈里更關心公司的未來。
赫斯特雖然已經不再獨屬于赫斯特家族,可它畢竟還頂著家族的名字,是赫斯特家族一造了它。
代表著家族過去的輝煌及未來!
哪怕未來公司不再屬于他們,但在它的歷史里,血液中,赫斯特永存不朽!
“加大宣傳,對整個案件,審訊過程進行詳細的報道,我要每一個字,每個人的表情,反應,說過的任何一個字,
占據整個版面,要連他們上過幾次廁所,在里面談了什么…不夸張的說,就算他們在里面打飛機我都要清楚。”
“明白。”哈里干勁十足的說道。
小威廉的擔心明顯要更多些,面容苦澀道;“這么做,難道不會讓對方更惱怒嗎?”
“我們和他是朋友嗎?”
“No。”哈里道。
“合伙人?”
“家人?”
“No。”哈里笑的開心極了。
李子濤滿臉好奇的攤手道;“那為什么要擔心他生氣,別忘了,你是媒體人,要做的就是揭露真相,還公眾事實。”
‘可你的事實是經過加工、裁減的。’小威廉在心里咆哮著,這種話他也只能說給自己聽。
“馬哈迪律所和青花法務部會全力配合你們,上百名大律嚴陣以待,上千人的團隊為你們提供后勤保障!
這場戰爭必將以漂亮的勝利落幕,馬哈迪要賺大了。”
“查理,我有件私事想要單獨找你談。”看他沒什么要再說的,哈里打算找他幫點小忙。
“帶威廉先生去房間,留下來一起吃午飯。”讓人先把礙事的小威廉送走,李子濤才示意他繼續跟上。
“是學校的事。”哈里有些尷尬。
他在外面搞出個私生子,孩子4歲大的時候,突然出現在他面前,搞得哈里很被動。
可他非常肯定,那孩子就是他的。
因為他幾乎和自己小時候長得一模一樣,再也沒有如此相像的兩個人了。
以他的身份來說,有個私生子不算什么大事。
可事情來得太過突然,讓他完全沒有準備,現在孩子快該上學了,哈里得為他的未來負責。
“你想讓他去西部學院?掏錢就行了。”李子濤玩笑道:“難道連學費都要折扣?”
“BOSS!”哈里無奈的吐槽道:“我家里有只暴龍,如果被她知道的話,我的生活就完了。”
私生子完全是個意外,他沒想到那個女人會懷孕,原本不過是酒后亂性的逢場作戲。
可是,對方偏偏懷上了。
他知道這件事看起來很不對勁,自己像是被設計了。
可不管怎么說都是自己的兒子,哈里不可能放手不管。
至于那個女人,給她提供優質的生活更加簡單。
“而且,那孩子有些…膽小,我希望學校能多關心他的心理狀況。”
李子濤明白了,這是要把孩子托管給學校,只負責掏錢,學校為他教育成才。
這么做無可厚非,學校本就是育人的,不知道什么時候,想要讓學校做好自己的本質工作,都需要低聲下氣了。
“我會特別交代的,讓他去洛杉磯分校怎么樣?”
珀爾目前就在洛杉磯分校上學,她可以一直在這里學到高中畢業,直接靠近加州理工。
這是李子濤的想法,至于未來是否要選擇在西海岸上大學,也得看珀爾自己的意思。
“謝謝,BOSS,你幫我解決了大麻煩。”哈里瞬間感到解脫,他為這件事快煩死了。
一邊是家庭,妻子,女兒。
一邊是突然掉下來的兒子,富有心機的拜金女。
“你最好快點把她送走,這是忠告!”處于朋友的情分上,李子濤給予他一些建議。
那個女人既然能用一次‘酒后亂性’有了孩子,那她的野心絕不會僅限于此。
孩子可以留下,她不行!
否則,這些麻煩只不過是個開始。
“我會考慮的。”哈里面色猶豫的說道。
看他的樣子就知道,下不了這個決心。
該說的都說了,接下來要怎么做,完全看他自己的了。
55年下半年,全世界的目光都鎖定在華府。
華府起訴洛杉磯新聞集團及其子公司赫斯特集團的審理案鬧得沸沸揚揚。
每天都有大量記者守在門口,新聞車更是一停幾個月不帶挪窩的。
更有甚者直接把家安在這兒,天天就蹲在最高法門口等消息。
年底是買別墅、開豪車,包嫩模,還是眼睜睜看著別人包嫩模,就看這一次了。
案件的審理過程,完全按照李子濤的預料。
政府想要以‘國家安全’為由,阻止案件進入正式審理階段,在預審期就讓事件結束。
為此,華府高管頻繁接觸最高法的大法官們。
這件事也被媒體全都紕漏出來,一張張大臉盤子在報紙上印的格外清晰。
隨后,首席大法官雨果公開表示,此案將會進行公開審理,事關憲法,決不允許存在任何骯臟的政治交易或妥協。
哈里在法庭上表現的更是精彩至極,這種事他已經不是第一次,也算輕車熟路。
上次,就是以洛杉磯新聞集團為代表,讓新聞自由權進一步得到權勢。
媒體人的自由和對政府的影響力與日增加。
此次,他要打出漂亮的組合拳,讓媒體人的權利和地位得到鞏固。
也要讓華府清楚的意識到,所謂的‘國家安全’并不能成為他們肆意妄為的借口。
唇槍舌劍的辯論,在最高法日復一日的上演著。
在此期間有關‘零號文件’的資料,穿插在審訊過程中不停的向外泄露。
政府要求法庭對資料進行封存,并扣押了所謂的爆料人,海軍上校,博迪·巴倫。
可讓他們失望的是,此次多數大法官都站在LANC的立場上,對政府提出的封存要求給予否決。
和媒體人、公眾一樣,最高法厭煩了所謂的‘國家安全、機密’等等站不住腳的理由。
這點,在審訊期間頻繁的被證實。
在案件最終宣判前,實際上所有信息已經全部登報,官司到這個時候,已經得出勝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