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有很多方式讓你開口,談話是最簡單,也是對你最好的選擇。”
“如果你想換種方式,我可以讓他來。”王奎伸手指向右邊的同伴,他是第一批審訊課程里最優秀的學員。
集裝箱門打開,伊麗莎白馬加哈正想張嘴求救,就被人捂住嘴巴。
然后,幾個小箱子被送了進來,每個箱子里都有詭異的細微響動。
“教我的人說,想要瓦解一個人的內心和精神堡壘,見血是最直接,卻也最粗暴的,特別是對女士來講。”
“所以,他教給我另一種方法。”頭戴面罩的男人把手伸入第一個箱子,一條吞吐蛇芯的花斑蛇出現。
“不不不,把它拿走,拿走”伊麗莎白馬加哈雙腿亂蹬的想要后退,把頭向后扭著不敢去看。
她就是個只懂享受和花錢的漂亮女人,僅僅是看到這種讓人懼怕的軟體冷血動物,就已經快要嚇尿了。
“拿到了?”看著進來的王奎,李子濤希望他帶來自己想要的答案。
“他們在偷情,鮑比和馬加哈的妻子。”
“所以,那么謹慎只是因為害怕被人發現?你確定她和這件事沒有關系,也許是卡斯卡打的電話?”
“我問過接線員,每次都是女人,酒店里的人也認出了她,每次見面不久后,他們就會去開房。”
“”唯一的線索就這么斷了。
“有什么線索嗎?”
“沒有。”艾娃看著傳來的線索:“都是些重復的信息,周四下午買了肉桂漢堡,和朋友聚餐,打保齡球,教堂告誡”
“等等。”是王奎,“教堂告誡?是誰?”
“呃鮑比,怎么了?”艾娃好奇問道。
“教堂,他每次告誡去的是同一間教堂嗎?”
“是。”
“叫什么?”
“就在這兒,洛杉磯秘密教堂。”
“秘密教堂,那是什么地方?”現在,李子濤開始感興趣了。
“一個隱秘的教會分支,創建于19世紀初期,現任主教是莫莫克洛斯,他們的教義是”艾娃突然停了下來。
“有什么發現?”李子濤奪過文件,看到讓她停頓的消息。
“哇哦又是典型的種族教派,有趣。”冷笑著合上文件看向王奎,他已經知道該怎么做了。
洛杉磯自由街0026號,秘密教會。
兩輛偽裝色3斜插停靠在教堂門前,堵住正門的路。
接著教堂后門就被人撞破,一隊武裝分子沖入教堂,扣押了所有神職人員。
同時,他們也找到了藏在教堂地下的武器庫。
“這里的武器比縣軍械庫還要多,他們要這么多武器干什么?”王奎的好奇心也被勾起。
一個在洛杉磯的小眾教派,隱藏著能夠發動一場小型戰役的武器,他們的目的是什么?
“這里的主教是誰?”坐在長條椅上,李子濤抬頭看著掛在十字架上的耶穌問道“這里有人真的信仰它嗎?”
“它?你竟敢用它來形容好大的膽子。”被人架著丟在面前的主教憤怒的喊道:“骯臟的異教徒,你們都該被凈化消除。”
“哈馬。”艾娃提醒道。
“哈馬主教,你的教會看起來不怎么干凈,這些可不是教徒應該擁有的東西,它們是罪惡、鮮血和殺戮之徒才需要的。”
“所以,告訴我它們是用來干什么的?”李子濤并不急著問自己的事,現在他對這些武器更感興趣。
“我什么都不會說的,主會寬恕你的罪惡。”哈馬主教跪在地上,雙手合十的祈禱著。
“我要知道它們是用來干什么的,現在就要。”看到腳邊的春田步槍,李子濤笑道:“春田,我最喜歡的武器之一。”
“裝上神盾新發明的穿透性子彈,威力足夠在700米內射殺一頭灰熊,你想試試看嗎?”
哈馬主教依舊跪在地上,雙手合十的祈禱著一言不發。
看對方軟硬不吃,李子濤好笑的對王奎點點頭,表示他可以把人帶下去了。
這世界上有很多人在遭遇痛苦前,都認為自己是個硬漢,內心的信仰能夠讓他撐過所有磨難,無論那是什么。
但這不過是大多數人一廂情愿的自以為是,就像現在的哈馬主教,鐵齒銅牙也無法阻擋他想要說話的意愿。
按照他所說的,這些武器全都是用來自衛的,保護自己的國家不受異教徒的侵占,驅逐骯臟的異教徒。
在秘密教會的教義里,所謂的異教徒自然是他這樣的有色人種,特別是占據這個國家大量資源和財富的有色人種。
就如像李子濤這種有權有勢,絕無僅有的華人富豪。
“所以,你認識鮑比,對嗎?”搞清楚這些槍的用途,有關它們的來歷,是誰賣給他的自然會有人去調查。
實際上,李子濤打算在查清楚之后賣胡佛一個人情。
大宗武器走私案,再加上由此牽扯出的傷人、謀殺案,敏感的宗教問題,李子濤相信這份人情會讓胡佛感激涕零。
“我知道你是誰,但你卻不知道自己要對付的人是誰,他們很危險,總有一天你要付出代價。”
哈馬主教笑容邪惡的看著他,像是預兆災難的死亡之神。
“又或者是你沒有意識到,你現在面對的人有多么強大。”正說著艾娃由遠至近,一份新文檔放在他的手里。
“漢斯科米茲,1900年出生在俄亥俄州,坎頓,米莉科米茲,漢密克科米茲,亞達科米茲這些名字熟悉嗎?”
他拋棄的妻子,兄弟姐妹,有關他的一切都被調查的清清楚楚,沒有任何秘密能夠在他面前隱藏。
李子濤微笑著合上文件,哈馬主教的表情卻驟然大變,兇狠的抬起頭喊道:“別碰他們,我發誓,如果你敢”
整張臉被踩在腳下,李子濤扭動腳尖嘲諷說道:“真是搞不懂你們這些人,明明連自己的小命都被握在他人手里。”
“為什么還有勇氣去威脅別人,能告訴我嗎?”
哈馬主教眼中露出一絲痛苦,“別,求你別這么做。”
“告訴我,是誰?”如果他能配合的話,李子濤一點也不愿意再在這兒耽誤時間。
“我不知道。”哈馬主教痛苦說道“我只知道他們是主動找到我,找到這個地方的,是他們來找我的。”
“鮑比和斯特恩。”李子濤用槍口抵住他的膝蓋:“還有其他人嗎?”
“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