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亞,這邊…”餐廳里,諾瑪旁若無人的站起來,興奮的向走來的菲亞揮手問好。
火辣性感的裝扮,吸引著餐廳里的每一束目光。
門口的記者已經扎堆了,如果不是有保鏢攔著的話,他們早就一窩蜂的沖進來了。
“大明星,你該低調點,整個餐廳都快要被你點燃了。”菲亞挽著杜奇的手臂,端莊優雅的款款走來。
“你現在是怎樣,要做貴婦嗎?”諾瑪努著嘴問道。
“成熟,也該成熟點了。”這些年做生意的經歷,讓她變得越發成熟。
再加上總是待在紐約,時常和瑪麗見面,風格也逐漸向沉著穩重的名媛風靠近。
“還是算了,我更喜歡現在的自己。”諾瑪不在意的說著。
長大后的她,更喜歡無拘無束的表現自己,而不是為了外界的目光去隱藏,又或者做作的裝成別人。
夢工廠對她制定的人設是;性感、火辣,卻又難以靠近。
但實際上她表現的卻很親民,完全違背了夢工廠對她的限定,但又讓人無可奈何。
誰讓她表現出的自我更受歡迎,又有一個好靠山呢!
“我是杜奇,終于見到你這位大明星了,總是聽菲亞提起你。”入座后,杜奇主動向諾瑪伸手問好。
他說的也是真的,兩人交往的過程里,不知道聽她提起過多少次‘諾瑪’這個名字。
有次約會的時候,路過牌菲亞指著上面的女人說;“她就是諾瑪。”從那以后杜奇才知道,原來她叫諾瑪。
“想要簽名嗎?”諾瑪笑嘻嘻的問道。
“那就更好了,身邊有很多人都是你的粉絲,我可以趁機大賺一筆。”杜奇玩笑的說。
對方的風趣讓諾瑪對他的印象還不錯,但是,眼睛里閃爍的詭異光芒,卻像正在謀劃著什么。
抬腿踢了踢她,艾登用警告的眼神看著她,‘別亂來,要不然的話你就死定了。’
‘亂來的話,你要怎么樣?’諾瑪嫵媚的一撩劉海,讓艾登瞬間吃癟。
這個魔女,他是實在沒辦法,完全威脅不到對方。
“看來,真的要給艾克打個電話了。”艾登說著推開椅子站了起來。
“去吧,聽說費朗西斯最近回家了,要不要一起叫來呢!”諾瑪輕描淡寫的說著。
聽到這個名字,艾登就像是中了定身術,滿臉的恐懼。
“是費朗西斯,希爾頓家的小女兒嗎?”菲亞略微思索的問道。
“沒錯,就是她。”諾瑪得意的點頭。
菲亞也瞬間笑的花枝招展,用手捂住嘴巴讓自己保持淑女應有的樣子。
“出什么事了嗎?”杜奇完全摸不到頭腦,希爾頓家族的小女兒怎么了。
“費朗西斯是他的瘋狂迷戀者,夸張到每次有艾登的照片登上報紙,都要被她剪下來,貼在收藏集里珍藏。”
“有這么夸張嗎?”杜奇覺著像是在聽故事。
“還有更夸張的。”諾瑪挑釁的看向艾登,正想繼續說下去,卻被捂住嘴巴。
“好了,別忘了你也有丑事的。”艾登是真的服氣了。
為什么不能快點把他嫁出去,而是乖巧的菲亞,真是…
“最近沒戲可拍嗎?”習慣做好人的菲亞錯開話題,要是讓他們繼續說下去的話,誰知道又會出什么爭端。
“怎么會,沒有合適的,最近可能更多的是配合政府的公益宣傳和慰問。”諾瑪怎么可能會沒戲可拍。
“對了,聽說你從副總裁,一下…唰唰的落成普通職員。”諾瑪看起來還沒死心,仍然抓著他不放。
“你們就不能不吵嗎?”看她要掀起新的戰火,菲亞無奈扶頭的說。
“啊,對…忘記了不是普通職員,是實習生,實習生。”諾瑪不停的強調著。
“好好做你的大明星吧,要是鬧出什么緋聞,你的麻煩就大了。”艾登幸災樂禍的看著她說。
李子濤是瑪麗是最討厭緋聞的,在她決定要做明星后,雖然但也說過,不能和同行高出任何緋聞。
另外,也不能找同行做男友之類的,這些限制他可都記得清清楚楚。
“放心吧,那些男人我才看不上呢!”諾瑪回答的很肯定,只是飄忽的眼神看起來不怎么可靠。
“杜奇,說說你的研究吧,工作還順利嗎?”趁著兩人都沒來得及說話,菲亞立刻把話題印象男友。
“嗯。”杜奇點了點頭,想說什么張張嘴又閉上了,尷尬笑道;“最近新接觸了一項研究,但是因為保密的原因,不能對外透漏。”
“奧斯本嗎?”艾登雙手交叉的問。
“對。”點頭后,杜奇好像察覺了什么。
“那還是別說的好。”艾登好像知道什么,這讓兩女更加好奇,奧斯本到底有什么呢!
“難道是能量針?”菲亞不由自主的壓低聲音問道。
“突然好餓,不如先點餐吧!”杜奇拿起菜單翻看著,認真的樣子就像是在看什么大牛做的學術報告。
“切,真是無聊。”諾瑪的好奇心沒有得到滿足,不屑的撇撇嘴也無趣的翻著菜單。
只不過心里頭,她已經在策劃著找機會到奧斯本去看看。
神奇的能量針到底是怎么出現的,外界猜測了無數年也沒有定論,到目前為止也沒有第二例成功的,真夠神秘的。
“今天是家庭聚餐,工作上的事還是放在改天再說,招待…”打了個響指讓招待過來,艾登分明是知道什么。
他當然不會不知道,上六年級的時候,李子濤曾親自帶他去過奧斯本。
記得那時候坐了很長時間的電梯,下到一個完全封閉的地下空間里,里面到處都是玻璃和透明布隔開的空間。
里面的人很少,空氣很冷,接著有人為他做了很多項檢查,還抽了好多血。
那天回來后,艾登連續一個月都覺著身體乏味無力,直到第二個月才恢復過來。
不過,讓他印象最深刻的,是在地下空間中間,像圓通狀真空的玻璃罐,里面存放著一個小小的盒子。
在周圍還站著四個面無表情的特衛,保護著那個看起來只是有些特別的玻璃罐,到現在那天的景色他也忘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