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需要你們解決維加斯的問題,維護它的穩定,確保我們的客人不會再跑到別的地方…”
“保羅..”
“保羅的事我來解決,我向你保證,3天,3天后他們就會出現在你的面前,之后要怎么做是你的事。”
李子濤和加斯蒂娜達成協議,從今以后,保羅的生意全部由她接收。
只是和先前不同的是,三地的洗衣粉生意也由她接收,既然無法阻止蝗蟲繁衍,就自己培養幾只蟲王出來。
接下來只要控制住這幾只蟲王,就能讓所有蝗蟲按照他們的意愿來行動,不會再造成騷動和混亂。
“我會搞定的,我確定。”這是加斯蒂娜離開前給他的承諾,確保所有的生意都會受到她的控制。
絕對的控制,不允許有任何差錯。
李子濤同意了她的計劃,同樣也需要她保證,這些事不會被她搞砸。
“丹尼,我們在邊境有什么人嗎?”酒店房間里,李子濤和丹尼正如朋友般喝酒交談。
“實際上,你有一個很好的選擇,民兵。”丹尼的建議讓李子濤眼前一亮。
民兵組織,為什么他之前沒有想到這點。
只要在需要的幾個點上,組建幾支民間民兵組織,就能有效控制住邊境線,讓李子濤占據主動。
捏住邊境線,就等于遏制住了一個人的咽喉,在必要的時候,他只需要輕輕一捏,對方就會窒息而亡。
“我們只需要控制住,這里,還有這里...這兩個點就足以切斷整條線路,在必要的時候沒人能通過它。”
丹尼在地圖上指的兩個地方,一個是南部的拉雷多,它的對岸就是墨西哥新拉雷多。
一個是亞利桑那州名叫韋爾頓的小鎮,和李子濤的看法不謀而合。
“就這么辦,不需要太多人,他們平時只需要負責訓練,巡邏做做樣子,多注意那些往返邊境的人…”
“但是,我要你為他們配備最先進的裝備和武器。”人數不需要多,因為他們只是預防措施。
但是裝備一定要最精良,也要確保他們維持訓練,足以應對任何復雜的局面。
“我會的,這是我的專長。”丹尼明顯對此很擅長。
“很好,那些人找到了嗎?”李子濤說過,要在三天內把人交給加斯蒂娜,他是個守信的人。
“已經找到他們的蹤跡了,就在荒漠小鎮...”
“什么?”
“是的,他們就躲在那個廢棄小鎮,確實沒人想到。”
荒漠小鎮已經荒廢很久,在維加斯建立好真正成熟以后,就不再有人去那座小鎮,因為胡佛大壩也修建完畢了。
“那就快點把人給她送過去。”其實他很樂意自己解決那些混蛋,只是考慮到加斯蒂娜的感受,他得克制自己的情緒。
他們都很清楚,就算再怎么折磨這些人,都不可能改變保羅不在的事實。
但是,這也許能夠讓加斯蒂娜好受些,哪怕只是一點。
荒漠小鎮,風沙侵蝕了小鎮的建筑,到處都是黃沙和灰塵,靜悄悄的,就像一座死寂的鬼城。
只是今天在荒廢的小鎮里,熱鬧的槍聲就像過年的炮仗。
“看來他們不會老實的走出來了。”負責帶路的科利亞自嘲笑道。
“這正是我來的原因...”唐輝語氣輕松的拉動槍栓。
科利亞只是負責領路,接下來的問題交給他們就好,為了搞定這里可是來了20個特衛。
“好了,快點擺平,盡量活捉他們,因為BOSS想要給加斯蒂娜一個驚喜。”
聽到唐輝說的,特衛們了然點頭,貼著屋子邊緣向小鎮內摸去。
“小心點,別忘了他們可是搞到反坦克地雷。”科利亞有些擔心的說道。
“別擔心,我保證一切都沒問題。”唐輝可不會為這種小場面緊張,他見過的大場面可…
正前方最初是酒吧的老房子,突然整個被炸成了碎片,洶洶大火和滾滾黑煙籠罩小鎮。
“好吧,我承認有點小看他們了。”唐輝緊了緊要帶,看來這些家伙確實不是一般的小毛賊。
對方確實有些重火力,但他們的腦子可能不怎么好用。
所以,在對著根本沒人的房子一通亂炸,又用子彈掃射了兩座破房子后,特衛把兩人‘安全熱情’的送到維加斯。
加斯蒂娜并沒有對他們過多的折磨,只是在射穿兩人的四肢后,把他們扔進自己挖的坑里。
里面也沒什么奇怪的東西,就是倒了兩桶汽油而已…
看來她的大佬生涯開局不錯,至少讓人們知道她不是好惹的,真是一個良好的開端…
聽說她已經在尋找合適的‘蟲王,’給對方提供資金,武器,還有常春藤的化學專家。
唯一的條件就是,把‘海灣’的傻逼們全部變成漁民。
“所以,下次和艾薇兒見面的時候,她不會再向你抱怨了。”李子濤放下勺子,嘗了口咖啡,完美。
“很好,現在我們能談談艾登的事了嗎?”瑪麗現在很想為艾薇兒的抱怨煩心,但顯然她更關心艾登的問題。
他戀愛了。
實際上,這就是生雙胞胎的麻煩。
任何事情都幾乎是同步發生,就連青春期、初戀這種事也不例外。
在昨天晚餐的時候,艾登表示他喜歡上一個女孩。
這本來是很正常的,作為開明的父母,李子濤和瑪麗是不介意他有一個值得回憶的青春的。
只是他的品味好像跟弟弟不太一樣,又或者說和正常人都不一樣。
她的女孩是一個在雜貨店打工,帶著兩個孩子的單身母親。
雜貨店打工沒什么,比他大也沒什么。
但大16歲,又是兩個孩子的母親,這就很有問題了。
“你該跟他好好談談,查理,這件事沒得商量…”剛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瑪麗差點被氣瘋了。
為此她一整夜都沒睡著,在床上翻來覆去,以至于今早起來不得不用化妝來掩蓋黑眼圈。
李子濤也一樣整夜沒睡,整晚腦袋都在瞎想,該怎么把這件事矯正過來。
他很確定自己是個開明的家長,或許在這個年代沒有比他更開明的。
可是現在他突然發現,自己應對不來的事還真是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