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帶都拿回來了嗎?”知道拍攝團隊回來,李子濤撥通哈里的電話。
洛杉磯新聞集團總部,哈里正在辦公室檢查帶子。
“都帶回來了,查理,你真該來看看,他們根本就是一群野獸,魔鬼…”
“會看到的...把帶子刻錄后傳出去。”這些帶子不光會在美利堅本土散播,歐洲、蘇聯、日本、非洲都會出現。
李子濤要讓全世界的人,看看小鬼子到底是怎樣的滅絕人性。
想要靠投降來保命,還是省省吧!
這些畜生會把你們當羔羊一般屠宰,不反抗就是死,反抗還有可能活下來。
他倒是要看看,這種選擇下,小鬼子還怎么勸降,投靠他們的狗漢奸,還能活的滋滋有味嗎?
8月,慕尼黑前夕。
一盤記錄小鬼子殘忍暴行的映帶,開始出現在十幾個國家重要城市的影院里。
有些地方很快就被下架,追查是誰做的,但映帶在民間悄悄流傳,引起很大的轟動。
蘇聯,大量的映帶被‘要求’反復放映,華國未淪陷地區,軍民被組織起來進行觀影,讓他們認識到小鬼子的殘暴。
日軍大本營亂作一團,來自國際的譴責和同盟的質問,讓天皇和首相慌了手腳。
美利堅境內更是出現抗議游行,聲勢浩大。
任何一個有人性的人,都無法直視映帶中出現的記錄,被刺刀挑起的嬰兒,衣不裹體遭遇強暴后被捅死的婦女,走在街上莫名其妙被槍殺的無辜百姓。
影片最具震撼的,是日軍進行的殺人比賽,成排被機槍掃射的無辜人民,為試刀砍掉俘虜頭顱的猖獗笑聲。
深夜,小矮子致電近衛文磨,“這就是你們的武士道精神,所謂的東亞共榮圈,偉大的圣戰?
這是無恥的屠殺,是不道德,不仁義的,你們正在帶領日本走向毀滅…”
劈頭蓋臉的問責,讓近衛文磨臉色鐵青,不停的鞠躬‘嗨,嗨…’
小矮子生氣的不是屠殺,而是這件事的處理方式和擴散。
在德國境內,被拒絕承認為公民的猶太人和吉普賽人,同樣遭到慘無人道的折磨和屠殺。
但到目前為止,外界都沒有收到任何消息,人們只是認為,那些人只是被集中在某個地方生活。
像是美利堅的隔離法案,讓少數籍待在他們該在的地方。
美利堅,紐約。
李子濤手中的杯子已經不知被捏碎第幾個,瑪麗擔憂地看著他,卻不忍再看投影幕上的畫面。
太慘了。
“加大宣傳,只要是有人的地方,這些畫面就要出現在他們面前,沒有機器播放就送給他們,
語言不同找翻譯講解,制作日本屠殺宣傳冊,把他們所謂的武士道精神加上去,加大,加粗,讓每個人都看到。”
新聞集團各地分部,合作商,全都投入到這件事中。
李子濤私人掏腰包5000萬美刀用作映帶擴散,印刷宣傳冊,揭露小鬼子的野心和軍隊的殘暴。
民間的抗議浪潮波及全國,就連之前的孤立主義組織,都仿佛不再受到注視。
抗議最嚴重的是在北方地區,南方的情況則分化兩級。
有人不在意的宣稱;那是遠東的問題,如果他們的國家不進行戰爭,就不會發生這種事。
黃皮猴子都該去死。
哈哈,看到這些我能喝下兩瓶啤酒,實在是太有意思了。
如果是我的話,我會把他們的心臟挖出來,那才刺激。
白人至上的觀念,讓他們看待其他被屠殺的人,就好像在看猴子。
甚至有白色富人把手下的員工們聚集起來,讓他們看著影片大聲喊著;你們這些蠢豬,如果不是我的話,你們現在就該在這里被屠殺,該死的廢物們,感謝我的仁慈吧!
南北雙方開始碰見出火花,相互指責,美利堅的風向開始變得詭異,難以捉摸。
英國本土,首相張伯倫緊急召開會議,商討對日政策。
他們和日軍在港江必有一戰,先前內閣做出的判斷,是打不過投降就好了。
但是,在這些映帶流傳開后,士兵們都在擔心自己的安全,一場‘無法投降’的戰爭,習慣種田的加拿大人慫了。
德國境內,大量中層軍官和士兵對日本表示不滿,驕傲的日耳曼人,怎么能夠和沒有人性的屠夫為伍。
至于猶太人和吉普賽人,他們是玷污日耳曼血統的垃圾,是應該被清除掉的廢物。
日軍大本營想要抵賴,對此拒不承認,把映帶里被處決的人定義為‘敵人。’
但他們的辯駁蒼白無力,襁褓中的敵人?被J殺的敵人?還是已經被關押捆綁,用機槍掃射的敵人?
哽噺繓赽奇奇小説蛧 宣傳圖冊是,根據映帶里的統計,日軍在金陵屠殺的人數高達6萬余人,或許還有沒拍攝到的畫面。
頂層公寓里,李子濤疲憊的躺在沙發上。
別看各地轟轟烈烈的鬧抗議,爭論,譴責,但到目前為止,也沒有任何實質性的動作。
事不關己,高高掛起,是人性的通病。
但是,揭露小鬼子的真面目,也并非沒有任何收獲。
起碼,英國佬對待港江的態度,就認真了好幾倍,除了之前確定的2個兵團,決定再從印度調集3個兵團駐扎港江。
在華府,羅斯福正在猶豫,這是否是他等待的時機。
辦公室內,羅斯福和他的軍事首席顧問,漢斯,面對面而坐。
“總統閣下,為什么想要加入戰爭?戰爭代表著流血、犧牲和死亡。”漢斯仿佛想不通他為什么要這么做。
“但也代表著成長、財富和機遇,美利堅很年輕,但很強壯...想要在狼群中生存,首先要變得強大起來。”
羅斯福握住拳頭,緊緊攥著,目光堅毅、自信的看向他。
落后就要挨打,這個道理是羅斯福從歷史中找到的,想要讓別人尊重自己,那么就必須要變得強大。
變得讓人畏懼,比所有人都強,讓他們害怕,甚至恐懼。
“我想你會找到合適的機會的,或許你該先做出些嘗試,像防御演說那樣。”漢斯撐著扶手起身,微笑著離開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