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理謝謝你,讓我度過一個開心的假日。”夜晚,李子濤在酒店接到華爾德的電話。
“哦?她已經同意了嗎?”李子濤有些意外的問道。
“不,還有待觀察,但至少是個不錯的開始。”華爾德語氣里的興奮并未減少,看來瑪麗給了他不少的承諾。
只是那些承諾她好像過無數次,而那些自認為能等到她放心的男人,最后都被傷透了心。
“呃好的,那么不打擾你了,希望你能贏得她的芳心,愿上帝保佑你。”李子濤語氣悲憫的掛斷電話。
不過最后那句祝福是真心的,他倒是真心希望華爾德能受到上帝的保佑,不會成為另一個被傷透的人。
“瑪麗只是剛走,你就迫不及待的把我找來,如果被她知道的話,你會有多傷心。”
剛掛斷電話,柔軟的身體就鉆入他的懷中,戲虐的調笑聲在他的耳畔響起,淡淡的香氣分外迷人。
“那就別讓她知道好了我們偉大的公爵閣下,最近有再次騷擾你嗎?”把手從衣領伸進去,摟著伊麗莎白靠在沙發上。
“他是想要找我,只是并不清楚我的行蹤最近他正停留在盧森堡,母親快要被他煩死了。”
伊麗莎白幸災樂禍的著,對于這個名義上的丈夫,她已經徹底沒有任何想法,只想離他遠好。
在美利堅這些時間里,她才感受到自己像一個活著的女人,而不是被囚禁在華麗鳥籠里的寵物。
“或許我該為他找點事情做。”李子濤怪笑的看著她。
“噗他已經破產了,難道你想讓他把莊園都賣掉嗎?”伊麗莎白不懷好意的樣子不像是勸解,倒是有點像提醒。
“是個不錯的主意。”用手拖著她豐滿的挺翹,李子濤起身向套房內的大床走去。
把大姨子召到身邊,李子濤每天的生活過的異常滋潤。
還有正逗留在紐約,未來會長期待在這里的莉莉,也稀里糊涂的加入到戰爭中。
“你的酒店做的怎么樣了?”在伊麗莎白不堪征伐熟睡后,李子濤和莉莉躺在寬大柔軟的沙發上著話。
“內部的粉飾快要結束了,那些設計都很漂亮,沒有一個重復的房間,所有的風格我都喜歡。”
莉莉有些興奮的抬起頭,看著他道“特別是紅色的華國風和藍白色的地中海風格。”
“酒店的名字定了嗎?”李子濤問道。
“還沒有”莉莉眼眸一轉,笑道:“你有什么計劃嗎?”
“塔沃曼怎么樣?”看她一副討好的樣子,李子濤伸手在她的鼻尖上點了下道。
“哦?”莉莉驚訝的看著他,感動道:“真的可以嗎?”
塔沃曼,正是莉莉的姓氏,用她的姓氏來做酒店名,這是要把酒店徹底交給她的意思嗎?
“當然可以,它將是屬于你的事業。”李子濤意味深長的看著她繼續道“未來也會是你和孩子的產業,所以你要努力了,要是虧損的話,未來孩子只能和你過著貧窮的生活!”
驚喜來的太突然!!!
酒店的裝修,就突然提到這份產業是她的,又轉到孩子這么大的話題。
“別太激動孩子的問題,我是不會承認他的存在的。”李子濤直接了當的出他的決定。
要孩子可以,但想要他承認是沒可能的,所以這就需要女人們自己想清楚,到底是要還是不要。
包括上次他和徐曼的慢慢來,也并不是拒絕,而是想要等她有一份穩定的事業和收入后再談。
就好比莉莉現在擁有的塔沃曼酒店,這就是她的事業,也是她和孩子未來的生活保障。
“我沒問題的。”莉莉的回答很快,也很堅決。
塔沃曼,或許從這一刻開始,未來的曼哈頓要多一位酒店大亨家族。
孩子能不能得到李子濤的承認,能不能姓李不重要,重要的是看他是否會在乎。
以莉莉的對他的了解,只要別給他惹麻煩,未來有需要的時候他肯定不會撒手不管。
做個單親媽媽對莉莉來也沒什么,反正李子濤會安排好一切,等到孩子出生后,告訴他生父離開。
查理是自己的男友,又或者以后與他見面的時候心點,反正他們現在見面也很心。
“想好了?”李子濤再次問道。
“恩。”莉莉沒有表現出絲毫的猶豫,看得出她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那還等什么?”翻身把她壓在沙發上,李子濤早就厭煩每天帶雨傘的日子。
雖然從3年開始,液態乳膠就成為制作雨傘的材質,壁薄達到3毫米。
但李子濤堅信,隔著橡膠的摩擦是沒有靈魂的。
在陪伴他的第二個周末,伊麗莎白因事離開,她需要去亞歷山大處理一些rns的工作。
沒了顧忌的李子濤徹底放飛,在秘書室工作的黛玉白雪,每天在酒店看書賞景,尋歡作樂的林詩音,還有在芝加哥獨守空房的利馬,都出現在他的酒店套房中。
在享樂的過程中,李子濤也不忘處理正事,好比手中剛接到的來自畢蘇斯基的訂單。
玩兒政治的人臉皮確實厚,前面還想要軟禁他,轉頭就能和他嘻嘻哈哈的笑。
就連李子濤故意提起那件事想惡心對,畢蘇斯基也用那只是個測試,神盾局的表現讓人嘆為觀止的搪塞過去。
還很懂得給自己臉上貼金:“查理,如果我真的想那么做,機場怎么可能只有名士兵。”
“價格的問題你可以和喬治談,另外游費由你來出,或者你想辦法服國會。”
李子濤為他的漲價找了個合適的理由,游費!
地獄貓還在限制出口的名單里,想要賣給波蘭首先要把它從名單上取消掉。
最終畢蘇斯基同意他的法,飛機的價格里包含一筆游費,至于具體是多少,當然是由李子濤了算。
“必須用黃金結算,信托儲備銀行需要些讓人安心的西。”趁火打劫不是個好習慣,但也要看對象是誰。
就憑之前的事,李子濤要求用黃金來支付,畢蘇斯基也會把這口氣忍著交給他。
武器他可以從其他公司或國家去買,但是神盾局的訓練案卻從其他地買不了。
畢蘇斯基想要打造一支擁有戰斗力的軍隊,而不是像現在這樣,還騎在馬上想要靠沖鋒壓倒一切的原始軍團。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