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娃,讓薩妮爾來一下。”李子濤想要徹底把信托銀行控制在手中,作為未來的家族金融支柱。
完全私營的退市銀行,就像羅斯柴爾德家族那樣。
現在的銀行監管法還沒有出現,但未來總會出現,但直到后世都沒有人能明確知道,羅斯柴爾德家族的私營銀行具體掌握著多大的財富。
后世有機構推測是300億美刀,這個數額在前世的李子濤看來,簡直是無法想象的天文數字。
可如今在他眼里就是個笑話,美聯儲的幕后老板,英法兩國的財神爺,錢袋子,歐洲的金融皇帝,就值300億?
呵呵,或許他們推測的是零花錢。
“boss。”正在思考的李子濤被敲門聲打斷,一身干練西裝,長褲的薩妮爾走了進來,翹著腿坐在他的對面。
“你看起來精神不錯,最近在約會嗎?”李子濤隨意找了個問題,想要表示親近。
“你很關系嗎?”薩妮爾玩味的看著他,語氣帶著幾分挑逗,反倒讓他不知道怎么說下去了。
“咳...是這樣,我想要全資收購信托銀行,然后讓它退市,這件事交給你來辦。”李子濤岔開話題,還是別繼續親熱了,他現在需要照顧情緒的女人夠多的。
“沒問題。”薩妮爾正色道,說完又變成一副嬉笑的表情,“放心,我對你那些事沒有興趣,只是想要再試試你的尺寸。”
聽她這么說李子濤就放心了,大家偶爾放松下,各取所需還是沒問題的。
“晚上一起吃飯。”李子濤讓艾娃在酒店定好位置。
“記得等我。”薩妮爾笑著出了門,讓站在旁邊的艾娃罵了句‘碧池。’
不過這話她也只敢在心里說說,雖說秘書室和智庫互不干涉,但無論是誰都明白,智庫比她們這些秘書重要的多。
要是和薩妮爾起了沖突,最好的結果就是離開秘書室,然后被當做金絲雀養著,艾娃可不想過那種生活。
老板身邊永遠不缺女人,做他的金絲雀,一年恐怕也就被他想起來那么一回,每天獨守空房,想想就讓人絕望。
說道這件事,小黛玉最近就有些茶飯不思,她已經很久沒見過李先生了。
自從上次他來過以后,兩人就再沒見過面,偶爾小黛玉會去想,他是不是已經把自己忘掉了。
姆媽勸說她這樣也好,現在她們的日子過的越來越好,要是有一天真被他忘了,找個老實人嫁了安穩過日子,不比現在來得強。
不過這話讓小黛玉給頂了回去,“現在的生活都是他給的,能給,他就能收回去。”
聽到她這么說,姆媽就不說話了,那男人上次來的排場她可還記著呢!
前后好幾輛車,十幾個黑著臉,跟閻王爺似得保鏢,腰里鼓鼓的,女兒說那是都帶著槍。
這種大人物都喜怒無常,要是覺著被女兒背叛了,她們怕是連命都沒了。
這么一想姆媽覺著還是女兒看的通透,也就不再提這件事,就是總覺著虧欠女兒。
明明是個好姑娘,如花似玉般的年紀,卻要一個人獨守空房,這日子該怎么熬啊!
小黛玉母女認清現實,指望著什么時候能被貴人再想起。
嚴美仁卻每天忙的連軸轉,一點都不擔心這些事,成日里不是學習英文,就是到處走走看看。
反正她們出去都有保鏢跟著,車子和花費也有保鏢支付,她才不會為那個男人省錢呢!
這天,嚴美仁照例大清早就出了門,回來后剛坐下就說:“我決定了,我要去上學。”
“上學?”小黛玉一臉茫然,怎么突然就提到上學了。
“沒錯,我要去巴黎學服裝設計,才不要天天這樣被圈在屋子里養著。”嚴美仁握著拳頭,一副‘奴隸翻身把主做’的樣子說道。
“可,現在不挺好的嗎?”小黛玉沒什么大的追求,有地方住,吃飽飯,一家人平安對她來說就足夠了。
“不好。”看了她一眼,嚴美仁內心有些鄙夷的說道:“一點也不好,我要靠自己,才不要永遠這樣。”
看到對方眼底的神色,小黛玉低下頭沒再勸阻,她知道這位嚴家小姐看不起自己。
但在小黛玉看來,她們其實沒什么不同,只是她不愿意去戳破那層窗戶紙。
在她內心深處,其實還有點瞧不上嚴美仁。
做人要懂得知恩圖報,當初是她非要跟來的,還說什么都愿意,現在日子過的這么好,天天什么都不做,就知道花錢、逛街,還一副不滿足的樣子。
“早晚吃虧。”小黛玉在心里暗自想到。
看小黛玉不說話,嚴美仁怒其不爭的看了她一眼,就快速跑向樓上,她要從現在開始做準備。
李子濤收到消息的時候,剛剛結束和薩妮爾的交流,跟著他在酒店休息的丹尼轉告的這則消息。
“服裝設計?”想要學點東西,李子濤是不反對的。
這也讓他想起了他的金絲雀,也有好久沒有臨幸他的小黛玉了。
正好他最近一直要忙工作上的事,把她調到身邊待一段時間,西莉亞也正好不在,時機剛好。
“隨她的意思吧!”李子濤無所謂的說道。
“那,需要人跟著去嗎?”這種事丹尼不敢擅自做主。
“看她的意思,要是不讓人跟著,以后她就該靠自己了。”嚴美仁這個名字,對他來說都有些陌生了,具體長什么樣大概還有印象,只是想起來心里一點感覺都沒有。
她要是愿意做只金絲雀,那李子濤也不介意,說不定什么時候想起來了,還能再愉悅一下。
要是不愿意就算了,想飛就去飛吧,摔斷了翅膀,別哭著想要回來就行,再說就是回來,他也不會要了。
李子濤沒什么處女情結,認識之前談過戀愛這種事,他也能接受。
但跟他在一起,分開后談了別的人再想回來,這種事他接受不了。
分了就是分了,干凈果斷點。
寵著你的時候不識好歹,在外面受了傷,讓人糟踐了又知道現在的好了,不好意思,這兒容不下你了。
“讓人把白雪送過來,就這樣。”跟丹尼吩咐了句,李子濤坐在沙發上品著紅酒,打量著窗外的霓虹燈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