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說起教育自由,每個人都能扯出無數長篇大論。
但其實國內家長的理解存在很大的誤區,教育自由≠放養。
歐美達到中產的家庭,施行的是精英教育,從小到大孩子們要上的課,比國內小孩差不到哪兒去。
他們所謂的自由,只是給孩子更多思想上的自由和選擇權。
運動,想學騎馬還是棒球,又或者美式足球,反正在運動大分類里必須選擇一樣。
其他課程也同樣如此,但在孩子的思維擴展上,他們會更多的支持和讓孩子暢所欲言。
打個簡單的比喻,孩子在學習數學過程中,說我要解決數學界的所有難題。
家長們立刻會為他提供所需的資料和幫助,支持他立刻去做,他們不會告訴你,你是否能做的到,這需要你自己去決定。
無論最后你選擇放棄,還是堅持不懈的繼續研究,甚至可能就此一生扎進數學海洋,那都是你自己的選擇。
而國內家長則會說:“好,你想做到那一步,就要先學好基礎知識,你需要先學什么什么,再學什么什么,最后考入什么學校,認真刻苦,就可以達到你想要做的了。”
他們認為一個‘好’字,就算是贊同他的想法,給予他所謂的自由。
殊不知孩子還沒有開始,就先被家長置之高閣的目標給嚇壞了。
雖然你告訴他的就是事實,但他會被現實嚇的未戰先怯。
在長此以往的暗示下,就會對自身能力產生質疑。
“我學的不夠,我做不到,我沒有達到什么學歷,我做不到,我沒有學過相關知識,我做不到…”
自我否定一旦開始,就會伴隨其一生,摧毀他所有自信。
又或者,直接選擇放養,“想學這個,好,想學那個,好,這個不學,行,那個不學了,還是行。”
然后,這孩子就毀了。
小孩的自控力和自制力是非常差的,而有些家長偏偏盯著某些‘個例,’天天給孩子灌輸毒雞湯。
他們還美曰其名,不能約束孩子的自由發展,要給予他自由。
自由個鬼啊!
這點也是在李子濤真正接觸后,才了解到的,自由不是放養,那樣是教育不出優秀的下一代的。
在美利堅每個有能力的家庭,施行的都是精英式教育。
所以,孩子中小學其實是屬于輕松的學習環境,在家的學業要比學校更多,更繁重。
當然,教會學校和一些有硬性指標的學校例外。
那里的作業能從早做到晚,隔三差五就有老師布置的課題,各種學習小組,興趣班看的人眼花繚亂。
不過瑪麗很好調動著兩名小淑女的興趣,每次都會和她們一起上課,培養她們在課間的興趣點,親力親為。
正因為如此,諾瑪和菲亞雖然感受到壓力,但在她的陪伴下,并沒有生出逆反心理。
又或者是還不到時候,畢竟她們現在只有9歲。
瑪麗陪著兩個小丫頭去上禮儀課,李子濤則在思考她剛剛說起的問題。
那個為了三婚女放棄王位的親王閣下,到底是有什么毛病?
錢不夠花,養不起女人了,沒關系,你要是打個電話,看在他是王子的份上,李子濤給他幾十萬都是小事。
畢竟怎么說也算自己人,真算起來的話,他勉強也算是李子濤的大舅哥。
可他倒好,不聲不響的就想要聯合‘外人,’從他身上吸血吃肉,這手段有點臟。
對于這位見過一面,并未有過多交談的王子、親王,李子濤心里有些厭惡。
不問自取是為賊,強取豪奪是為匪,他這是碰到賊匪了。
“誒,忍了忍了,誰讓人家會投胎呢!”嫌棄的說著,李子濤躺在沙發上,讓自己不再去想這件事。
,再想也沒什么用,而且想來他現在也不好受吧!
白金漢宮,愛德華站在鋪著精致地毯的正廳內,面色不停變幻著。
“讓他進來。”前方鑲著珠寶,銀色包邊,表面充斥著金色紋路的大門內傳來威嚴吶喊。
愛德華跟著宮廷管家走進正廳,看到坐在臺階上的父親,低頭頷首,右拳撫胸正色道:“父親。”
“你知道自己做了什么蠢事嗎?”喬治五世垂著頭,聲音平淡無波的問道。
“我最近都在處理政務,父親說的是什么?”愛德華不明所以的看著他的父親,霜白的鬢角代表著他不再年輕。
“瑪麗來問我,她和查理是不是做錯什么的時候,我還在好奇發生什么事...看來你真的張大了。”
聽到父親的話,愛德華表情變了變,接著低聲道;“他只是個外人,貴族對于他所占有的利益早就產生不滿。”
“可他是我親封的侯爵,那些腐朽的老家伙為什么要讓你出頭,是你比他們聰明,還是你手中有他們想要的?”
喬治五世抬起頭,一股沉重的氣勢撲面而來,讓愛德華的腰桿都隨之彎曲,肩頭好似落下兩座大山。
“你唯一的作用,就是能夠抵擋我的怒火,讓他們免受牽連,因為你是我的兒子,這就是你的作用。”
在波斯灣這件事上,說起來是他占了李子濤的便宜,但誰讓他是國王,又是長輩呢!
本來這件事過后,雙方間的關系會更近一步,誰能想到他的兒子,在他這個老子占了便宜后,又去對方背后捅刀子。
瑪麗在家宴上莫名的話語,在他查清事情的前因后果后,喬治五世只覺的臉上火辣辣疼。
他親封的侯爵,分割的利益,來搶的人是他的親兒子,這是讓親兒子給打臉了。
喬治五世有些失望的揮了揮手,“下去吧。”
“父親。”愛德華抬起頭,目光有些不甘,面色倔強的看著他,仿佛無法相信他會因為一個外人遷怒于自己。
“愛德華,你的心全都用在那些女人身上,我很失望。”喬治五世伸手按在長椅扶手上站起來,腳步沉重的從側廳離開。
看著喬治五世佝僂的背影,語氣中的失望,愛德華何止是不好受。
他現在是難受的要命,被喬治五世一句點明他的作用,愛德華之前的自欺欺人,再也維持不下去。
他本告訴自己貴族們是信任他的能力,是相信他這位儲君有能力捍衛帝國的利益。
現在,這些用來欺騙自己的謊言,讓他的父親全部戳破。
他就是個無恥的小偷,為了有錢養活女人,把榮譽、尊嚴和王室臉面丟的干干凈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