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分之5的利率,這倒不是看在李子濤是股東的份上。
而是因為貸款金額巨大,能夠帶來客觀的收益,每個月4000萬,一年4.8個億。
在大蕭條中能夠放出如此大的一筆穩定貸款,對他們來說是多大一筆營收,開心還來不及呢!
“你真用9個億買下聯合航空百分之40的股份?”黃金海岸的家中,阿黛拉伊德不可置信的看著未婚夫。
在好萊塢小住半個月的她剛返回家中,就聽到這個消息。
“恩,真的。”李子濤語氣懶散的點著頭。
“他有這么重要嗎?”阿黛拉伊德對聯合航空并不了解,她只知道這家公司,在北美郵件行業中占據很大份額。
“很重要。”李子濤不光想要聯合航空,更想要它名下的格魯曼飛行公司。
那是臭鼬最想要兼并的飛行公司。
而且,它還是國防部的重要承包商之一。
自從兼并格魯曼飛行公司,聯合航空開始在軍用領域擴展業務。
現在,他要讓格魯曼成為臭鼬新的成員。
“不給收購就搗亂。”這是李子濤讓本傳達的原話。
要么放棄格魯曼,臭鼬和聯合航空展開合作,未來會有更多的合作方向和領域。
死守著格魯曼,沒問題!
專程派一名常駐股權代表,他的存在就只有一個目的。
搗亂,有技術性的搗亂。
比如在你需要時間的時候,要求你必須按照公司流程和商業規定,走完所有繁瑣復雜的文件和流程。
又或者對公司內部的人員進行一系列調整和認命,讓原本高效的公司,變得如出現油垢的齒輪,磕磕絆絆。
“遵紀守法,正常人事調動,有問題嗎?”
在見到以本為核心的代表團后,羅伯特想要把手里的胡蘿卜塞進對方嘴里,再用力向內一拍。
內心的怒意爆炸,羅伯特全程黑著臉,簽下面前的文件。
他不能肯定李子濤會不會這么干,他賭不起,也不敢賭。
航空運輸雖然搶了鐵路運輸的生意,可大蕭條中運輸業務直線下降,否則他也不會想要開創新的贏利點。
沒想到,就這樣讓強盜進入家門。
格魯曼以2400萬美刀的價格,交易給美利堅航天航空,這筆錢最遲明年底全額交付。
暫時來說,李子濤沒有花費一毛錢,拿到想要的團隊。
“BOSS,你需要快點賺錢了,否則只是利息就能拖垮整個商會。”這是本完成交易后,回來說的第一句話。
“5個億,小意思。”李子濤說完,回到家就牙疼。
5個億的小意思,真是膨脹壞了啊!
富國銀行已經進入發展期,明年要求一次分紅不過分吧?
和麥考密家族的合作,明年第二季度也能拿到第一筆,大約1億美刀的報酬。
另外還有正在崛起,以燎原之勢席卷北美的華聯超市。
沒有意外的話,明年第三季度前,他能付清利息。
至于還錢,再等等吧!
“這下真的成負翁了,雞兒真爽。”在花園里享受著日光浴,李子濤有些無聊的想著。
“親愛的,你的BMW231又上報紙了。”接過管家遞來的報紙,阿黛拉伊德翻看幾眼后叫交給他。
“我看起來是不是很帥。”看著報紙上坐在車里,意氣風發的自己,李子濤很是臭屁的用手撥了撥頭發。
“是,很帥。”阿黛拉伊德捂嘴偷笑。
“你這樣的態度讓我怎么相信?”抖了抖報紙,發現沒什么大新聞的李子濤把它放在旁邊的小圓桌上,翻身站起。
“哦,你要干什么,現在可是白天,god不會原諒我們的。”被橫抱著的阿黛拉伊德輕拍著他的胸膛,說是反抗,還不如用挑逗來形容給為恰當。
“god很忙,這種小事他不會關心的,再說,創造生命是god賦予人類的天職。”
和未婚妻在房間里折騰一個下午,連晚餐都是在床上解決的,對于家里的仆人習以為常。
自從公主來到這里后,就變得越發的‘墮落,’貼身女仆菲利斯曾多次向上帝祈禱:“主啊,請寬恕公主的沉淪——”
主有沒有收到她的‘短訊’還是個未知數,不過李子濤已經做好前往大明珠的打算。
“真的不和我一起去嗎?”收拾好行禮,身邊僅帶著兩名保鏢的李子濤站在門口問道。
“抱歉,親愛的,我需要出席下個月的皇家宴會,那很重要。”阿黛拉伊德歉意的說道。
盧森堡與比利時和F國重新簽訂關稅聯盟,雖然荷蘭拒絕加入,但這在國際上同樣是一件很大的事情。
阿黛拉伊德要親自出席這場宴會,本身李子濤也該出席的,但他實在厭倦那些虛偽的應酬。
“好吧,注意安全。”李子濤假惺惺的說道。
“你也是,注意安,全。”阿黛拉伊德一語雙關的話音,讓他有些尷尬,再次惜別后上了路旁的轎車。
“殿下,閣下也太無禮了,他不該把你一個人丟下。”菲利斯憤憤不平的說道。
“菲利斯,他只是還年輕。”微笑說完,阿黛拉伊德轉身看著她:“這次回去后,你就不用再跟來了。”
“公主殿下,我。”菲利斯面色一呆,急忙想要解釋。
“別讓我做出更糟糕的決定。”眉宇間升起的威嚴,讓菲利斯瞬間語咽,低下頭顱內心充滿悔恨。
她只是一名仆從,怎么能隨便議論主人,天吶,她就要失去公主殿下的寵信了。
霸道總裁妻的維護,李子濤一無所知。
此刻的他正前往碼頭,準備搭乘卡曼尼亞號郵輪前往明珠。
卡曼尼亞號郵輪,是冠達航運旗下的豪華郵輪。
雖然它沒有白星公司名下的游輪奢華,但勝在速度更快。
自芝加哥內港環海岸抵達紐約,再由紐約出發經由巴拿馬,太平洋西行至大明珠。
總耗時約45天,一個半月的漫長旅途。
“幸好船上不會很無聊。”登上卡曼尼亞號郵輪,李子濤在等待檢票時,對身旁的兩名同胞說道。
三人都住在頭等艙,李子濤的房間在中間,兩名保鏢一左一右,方便保護他的安全。
房間很大,只有一個人顯得有些空曠。
于是,在放下行禮后,李子濤準備去酒吧獵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