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掉收音機，李子濤靠在沙發上無語道：“我想這位尊貴的夫人忘了黑奴和印第安人大屠殺。”
“別這樣，查理，她是在幫你說話。”勞倫斯憋笑道。
“得了吧！那是我用美刀換來的。”李子濤橫了他一眼。
“接下來還要繼續嗎？”勞倫斯最近有些無聊，當知道李子濤到處刷聲望后，舔著臉就跟了過來。
“當然，我還贊助過120家孤兒院，修建60座公共圖書館，難道為此我沒有花錢嗎？”
“看來你已經準備好支票。”圖書館暫且不提。
光是孤兒院，只要李子濤親自光臨，肯定是要意思一下的。
“10所，5萬美刀，我想足夠了。”孤兒院李子濤沒打算每一家都去。
120家孤兒院遍布46個州，要是全部都跑一遍，整個8月都未必夠用，他也非得累死不可。
“挑選好合適的地方了嗎？”勞倫斯這次可不是空手而來。
洛克菲勒基金會派遣的工作人員，同樣在借助這次的‘慈善之旅’來提升知名度。
李子濤取下墻上的飛鏢，來到地圖前，隨手一拋，10把飛鏢扎中10個地點。
“看，現在有了。”李子濤挑眉笑道。
“…”這么任性的方式，勞倫斯算是長見識了。
孤兒院，說實話真的沒什么好看的，除了凄慘還是凄慘。
恐懼，向往，期盼，可憐，麻木…
這樣的目光出現在一群315歲的孩子身上，李子濤內心有千言萬語，但最終還是哽噎在喉，全程保持難看的微笑和沉默。
“呼，這可真是一場壓抑的旅途。”坐在車上，勞倫斯吐出一口長氣低語道。
破舊的房子，遍地雜草，到處都是發霉，潮濕的味道。
至于那些打掃干凈的床鋪和廚房，誰又能知道往日里真實的樣子，李子濤不是上帝，他改變不了這一切。
“回洛杉磯，相信那里會好一些。”回洛杉磯的路上，車內全程保持沉默。
下午4點時，車子停在一家教會孤兒院門口。
這個年代的孤兒院，大多都是教會承辦的，但如果你以為它有多么的友善和仁慈，那才是真的可笑。
“我要見我的女兒，把女兒還給我…”
剛下車，李子濤就看到門前一名女人瘋狂的晃動著有些生銹的鐵門，門里是幾名神仆，正冷漠的看著她。
“女士，你的女兒現在生活的很好，鑒于你曾經的作為，法院不會允許你領回她的，別忘了你的精神病史…”
對方的話好像刺激到她，女人更加用力的晃著大門，嘶聲吶喊道：“我可以照顧她，我的諾瑪，把我的諾瑪還給我…”
“巴克爾女士？”李子濤走上前，有些不確定的問道。
一張如同鬼畫符的臉轉了過來，眼眶塌陷，面色青黑，怒聲說道：“你是誰？你想對我做什么？”
“呃…”沒記錯的話，這女人確實是個神經病，惹不起！
“諾瑪目前正寄宿在我的家里…”話音剛落，李子濤就看到巴克爾扭身向著他沖來，指甲尖長的手指直沖著他的臉。
“這是要給我來個滿臉花啊！”看著被和尚反手扭著雙臂，還不停掙扎，用腳在他鞋子使勁跺的巴克爾，李子濤有些頭疼。
“讓她先冷靜冷靜，別傷害她。”無奈搖頭，李子濤走向正在開門的神仆們。
“李先生，非常歡迎你…”剛才還面無表情的神仆，在面對李子濤時，笑的比盛開的鮮花還要燦爛。
“修女，巴克爾女士最近經常來嗎？”和負責孤兒院的大修女并肩走在院子里，李子濤想要了解一些情況。
“這是第三天，她的情況越來越糟糕了，愿主保佑她…”大修女很是悲憫的說著，仿佛先前那個漠視的人并非是她。
“小諾瑪生活的還好嗎？那是個乖巧，漂亮的小丫頭，真希望她能擺脫噩夢，快點長大。”
聽到大修女把巴克爾形容成諾瑪的噩夢，李子濤就知道兩人三觀不合，沒什么好聊下去的。
留下一張5000美刀的支票后，在神仆們燦爛的笑容下，李子濤坐車離開孤兒院。
接下來記者們蜂擁而至，負責采訪這家孤兒院的負責人，收了李子濤好處的神仆們，很清楚自己該說些什么。
跟李子濤一起離開的，是‘平靜’下來的巴克爾。
這位女士被兩名保鏢用胳膊夾著坐在后車里，嘴巴里還塞著一條帕巾，除了不時的‘哼唧’表現的很冷靜。
“如果你想談談的話，最好安靜下來，否則我只能讓人把你扔出去。”
回到酒店，李子濤對被和尚按在沙發上坐下的巴克爾說道。
“恩。”巴克爾哼了聲點了點頭。
“給她一杯清水。”李子濤上前取出她嘴里的帕巾，隨手扔進垃圾桶說道。
“我要威士忌。”剛能說話的巴克爾不客氣道。
“清水。”李子濤根本沒搭理她的要求。
嗎的，一個濫用藥物，酒精，有神經病的人要一杯酒，李子濤要是會給她的話，那他可能是巴克爾的病友假扮的。
“你的情況看起來并不好？”看到巴克爾喝了一口，就嫌棄的把杯子放在桌上，李子濤也不去管她。
“你知道什么？”巴克爾不耐的說道。
“我知道你的一切，濫用藥物，酒精，糜爛的私生活，周旋在多個男人之間，朝不保夕的低廉收入…”
“夠了。”巴克爾怒吼道。
“帶她去清理一下。”那張鬼臉讓李子濤很不舒服。
“跟我來。”小麋鹿傻愣愣的就要上前。
“還是我來的好。”和尚阻止她的舉動。
聽李子濤說了半天，加上巴克爾的表現，這女人看起來可不怎么安全，還是讓他來的好。
“別碰我。”巴克爾想要掙扎，卻被和尚一把捏著提起來。
來到浴室，和尚把她放在地上說道：“把自己洗干凈。”
“FK，你這個變態的偷窺狂…”看他沒有出去的意思，巴克爾怒罵道。
“你是自己來，還是我找人幫你？”和尚只是冷笑。
偷窺狂，老子會對你的身體感興趣？
抱歉，你就是脫光光躺在床上，怕是我也昂不起來。
20分鐘后，擦干抹凈，穿著睡衣的巴克爾重新坐在沙發上。
“讓人把浴室打掃干凈，全面消毒，用過的東西全部焚燒掉。”李子濤一點也不掩蓋對她的厭惡。
在這個年代，私生活糜爛未必會有病。
但要是又窮又糜爛，百分之80都帶點病，比如巴克爾。
他可不想給自己染上麻煩，那會讓他的幸福生活變得苦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