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快的交流持續一天一夜,等到第二天下午,辛勤教導新手的貴婦們才依依不舍的離開。
“查理,希望下次還能一起學車。”拉哈德夫人迷戀的說道。
“當然,隨時歡迎你們前來交流。”李子濤很樂意與這些車友保持密切的友情。
“心情如何?”把從車友快變成車迷的貴婦們送走,利馬宛如樹懶的扒在他的身上,笑的像個狐貍精似得。
“我很滿意你的安排,只是別惹來麻煩。”李子濤是真不想因為這種事鬧得滿城風雨。
雖然在他不知道的時候,利馬已經上演了一出拋夫大戲。
“當然,這是她們第一次…我會…”利馬把臉貼在他的耳畔,細語呢喃道。
“那樣最好。”知道車友們的情況后,李子濤就放心了。
拉哈德夫人的丈夫常年在國外出差,兩人早就沒多少感情,大致過著‘我玩我的,你玩你的’這種高端生活。
其他兩位夫人則早年喪夫,當初挑了個有錢的老頭子,現在獨守空房,想要再嫁就會失去經濟來源。
所以在利馬提出這場交流賽后,并且保證會讓她們享受到飛躍云霄的感覺時,三人這才動心的表示想要嘗試一番。
沒想到這一次嘗試,就中了毒,其中滋味怕是好幾天都緩不過來。
“這里不錯,新買的嗎?”打量著這間200平米左右的公寓,李子濤隨口問道。
“恩,人家想要有一個,只有你我知道的愛巢!”利馬溫柔一笑,簡直能把鋼鐵鑄成的心都融化了。
“很不錯,我會常來的。”李子濤沒有問她的家庭狀況,怕這個話題引發尷尬。
而且平心而論,男人內心深處那點邪惡的想法,在利馬身上完全得以釋放,這讓他有點食髓知味。
對于要不要問問司機,那天送她回去后發生了什么,李子濤還有點矛盾,保持神秘好像才更有魅力。
“稍后我讓人送一輛車子過來,喜歡什么顏色?”利馬如此費心的來討好他,李子濤也懂得投桃報李。
“藍色。”利馬沒有客氣,直接說出喜歡的顏色。
“眼光不錯。”在眾多勞斯里,李子濤也最喜歡那輛藍色的。
不是因為偏好,而是它的顏色最為純正,其他色彩仿佛都有那么點渾濁的感覺,除了爛大街的黑色。
“我還有事要處理,把我的衣服拿來。”李子濤拍拍她的翹臀說道。
利馬乖巧的走向洗衣房,昨晚趁著占據混亂,她偷偷逃離戰場,把李子濤的衣服清洗干凈,搭在通風口確保早點干。
中午又趁著吃飯的時候,把衣服熨展掛好,光是這份細心就讓李子濤暗自稱贊。
“這個給你,好好休息。”留下一張支票,李子濤微笑著推出房間,輕輕帶上房門。
“耶!”看著手中2打頭,六位數的支票,利馬揮舞拳頭跳了起來。
“哼哼哼…”哼著小曲,利馬踏著舞步,旋轉著身體走向房間,她要好好打扮一番,去參加夫人們的晚宴。
她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那些帶著虛偽面具的吸血鬼們,看到支票時的驚愕表情了。
“回22區,之后把這輛車送回這里,鑰匙留在前臺。”坐進車里,李子濤對司機說道。
“是,BOSS。”司機簡單明了的一點頭,車子穩穩駛離。
經過連夜的征伐,就算是李子濤這種超人體質也有些疲憊,加上這幾天的事情都已經安排妥當,他想要回去好好休息幾天。
只是這個愿望怕是很難得到滿足,剛回到家中,李子濤就得到一個讓他心情暴跌的消息。
“埃里克受傷了。”老黃耷拉著臉說道。
自從這兩個小家伙來了后,就跟燕燕成了親密好友,大多數時間都是跟著她在老黃家蹭吃蹭喝。
老黃和喬俏兒,是又當爹又當媽的照顧女兒和兩個小家伙。
不知不覺間,早已把他們兩個當做是自己的兒女,現在埃里克被人打成重傷,大腿還被小刀插出一個血洞。
要不是安德烈攔著,老黃都想親自去給那些家伙拼命。
不,應該是用拐杖敲爆對方的頭,他的腿還沒好利索。
忘了說,老黃和喬俏兒已經住在一起,就差扯證辦酒席了,李子濤問過他的打算,老黃只是撓頭說“不急,不急。”
來到社區醫院,李子濤就看到渾身纏滿繃帶,大腿還在滲血的埃里克,眼底的怒火‘噌’的一下就冒了出來。
“誰干的?”李子濤牙關緊咬,從牙縫里憋著問道。
“應該是上次那件事,對方兩天前突然辦理退學,我以為他是為了躲避離開…”安德烈面色漆黑的說道。
“找到他…帶來見我。”李子濤本想說打斷他的五肢,只是發現這樣還不足以讓他的怒火得到平息。
李子濤先前還覺著,孩子間的意氣之爭,讓他們自己去解決就好,這樣既不會引發太大的仇恨,也能讓他們得以成長。
誰能想到他沒想著以勢壓人,暗地里報復,對方就先玩起陰手,“你他媽當老子是假的?”
“找,把所有人派出去給我找,給格蘭特打電話,讓他發通緝令,懸賞2萬美刀。”
李子濤一聲令下,往日里總是擁壤的訓練營,不出5分鐘就變成空地,警方15分鐘后發布懸賞令。
只是懸賞令里用的是‘嫌疑人,’并未直接說明對方罪名。
李子濤就坐在昏迷的埃里克身旁,等待著他的蘇醒和手下的消息。
只是最先得到的消息,卻再次超出他的意料。
“BOSS,FBI的人來了。”老黃的臉耷拉的更長了。
“FBI?”李子濤非常意外,心道‘難道華府覺著我最近太跳,想要給我個警告?’
可他又不免覺得有些好笑,以他現在的成就和地位來說,沒有正當的理由,華府他都可以不鳥。
在這個國家可怕的永遠不是華府,而是財團和資本大鱷!
“去見見。”李子濤揉了揉諾瑪的腦袋,讓她在這里陪著埃里克,就帶著老黃出了病房。
在門外的草地上,李子濤看到前來的FIB探員。
“李,你好,我是FBI芝加哥分部負責人,珀維斯探長。”面色桀驁,目光如鷹般銳利的珀維斯伸手說道。
“珀維斯探長,不知有什么事需要我的幫助?”雙手握緊,李子濤稍稍用力,就看到珀維斯的臉色瞬間變了變。
“呼…”甩了甩有些發脹的手掌,珀維斯很是意外的看著他說道;“很強的力量,你接受過特殊訓練?”
“你好像忘了我是做什么的,難道你認為僅憑嘴巴和鈔票,就能降服那些驕傲的老兵?”李子濤笑著說道。
“真是讓人驚訝。”珀維斯面色冷靜的點了點頭,接著道:“李,你的人正在芝加哥引起恐慌,我希望你能讓他們回來。”
“恐慌?”李子濤露出夸張的笑容,揚起手道:“哪里,為什么我沒有聽到尖叫,街上的人難道都跑光了嗎?”
“5000多名攜帶槍支的武裝人員出現在各個街區,你想干什么?”珀維斯的語氣,嚴厲中帶著警告。
“我想干什么,也許你該進去看看,我可憐的孩子正躺在病床上陷入昏迷,他被包的像個木乃伊一樣,
就因為有人罵他黑鬼后,他和對方起了爭執。”
李子濤帶著噬人的氣勢向前踏出一步,頭顱前傾帶有攻擊性的問道;“珀維斯探長,現在請你來告訴我,這就是她媽的,欠FK的,號稱自由、平等國度的美利堅?”
“…”珀維斯氣勢大減的后退一步,剛才的李子濤表現的像是一頭要吃人的野獸,洶涌的氣勢讓他不由膽怯。
要不是還保持著幾分理智,他肯定會選擇拔槍相對,而他的手不知何時已經搭在腰間的槍套上。
“這究竟是怎么回事?”聽到什么沖突,受傷,昏迷,珀維斯知道這里面另有隱情。
同時心中破口大罵,難道FBI的情報人員都在度假嗎?還是他們的眼睛長在PY里。
李子濤的神盾局和22區,是FBI的重點監視目標,現在與他關系非常親密的人昏迷不醒。
但FBI和珀維斯到現在為止,還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么?
“抱歉,我目前的心情很糟,老黃。”李子濤后撤一步,收回咄咄逼人的目光坐在門口的長椅上。
老黃簡而細化的把事情說給珀維斯聽后,這位搞不清狀況就找上門來的探長,臉色精彩的跟變色龍一樣。
學生之間的侮辱言語,引發兩人間的爭斗,然后在事情平息后,對方伺機報復把在李子濤這里寄宿的孩子打成重傷昏迷。
這到底是哪個沒腦子的家伙干出來的,他是想要快點去見上帝嗎?
“很抱歉發生這樣的事。”看到李子濤面色不悅的坐在長椅上,珀維斯想了想還是說道:“但是,李,我依然希望你能讓你的手下們回來這里,保持原本應有的安定。”
“聽我說。”發覺李子濤想要反駁,珀維斯抬斷道:“我會讓麾下的探員和警方聯合對其發起通緝,
這會比你的方法要管用的多,至于抓到對方后,事實的真相究竟如何,一切將交給法院來裁判。”
現在一切都只是他們單方面的推測,沒有證據能證明這件事就是對方干的。
不過從前后時間,作案動機和對方退學這些線索來看,珀維斯同樣認同這種推測。
“法院?”李子濤譏諷一笑,剛好像說什么,眼珠一轉卻又有了主意。
“好的,希望我能盡快看到他們。”李子濤點頭示意,大步走進房間。
“你該離開了,探長。”老黃語氣不善的看著他。
雖然不知道什么地方惹怒這位管家,但珀維斯還是點頭示意,快步走向遠方。
他也不愿意一個人跑到這里來,簡直像是一場生命賭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