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大師?”
正在為靳芳菲失蹤的事情而焦頭爛額的陳大楷,忽然接到了那位高僧的電話。
雖然這位高僧年輕得不像話,也帥得不像話,但是“高僧”兩個字是出自某位大人物之口,他也不敢等閑而視。
“幫忙?您客氣了,有什么事您直接說,能幫得上的我老陳一定幫!”
雖然他現在完全沒有閑情去管別人的閑事,但那也得分人。
“什么?”
陳大楷聽到這位年輕高僧的要求驚叫起來,臉色變得古怪。
要不是有那位大人物提前打過招呼,他真要以為這個年輕人是個變態。
“什么!您說的是真的?!”
“好好好,我我馬上給您送過去!”
“好的好的,我馬上就到,再見!”
陳大楷聽到手機里傳來的聲音,聲音都變尖銳了,連連點頭。
掛了電話之后,眉頭深深地皺起,兩手緊緊握在一起搓著,來回走動,自言自語。
“他不會是忽悠我呢吧,用貼身物件就能找到靳芳菲?”
想到那位大師的臉他就生不起什么信心。
“不管了!”
狠狠地跺了跺,就一邊撥出電話,一邊急急跑出門。
就算這個年輕大師不靠譜,他背后的大人物總不會忽悠他一個小制片吧?
而且靳芳菲是在他負責的劇組里出的事,整個劇組包括他在內,沒有人能脫得開干系。
這當口,他也只能病急亂投醫了。
靳芳菲雖然后臺很硬,但終究還是個藝人。
以陳大楷的身份,想要拿到她的貼身物件也不是難事。
沒多久,她的小助理就匆匆拿著東西交給陳大楷。
陳亦嫌棄地用兩根手指指尖拈著一件睡衣,頭往后仰,手臂伸地筆直,生怕這玩意兒碰到自己。
這個陳大楷,叫他拿個靳芳菲的私人物件而已,干嘛拿這種東西?
還好只是件睡衣,不是某種原味…
“嗷嗷嗷,快點,干活!”
陳亦直接將睡衣扔到了一邊的嗷嗷嗷頭上,將它整個蓋住。
“嗷嗚”
小白喵掙扎出來,哀怨地看了一眼陳亦,委委屈屈地湊近睡衣。
濕潤的粉色鼻頭動了動,腦袋又晃動了幾下,在空氣中嗅著。
“嗷”
回頭看向陳亦叫了一聲。
“要到天上?”
陳亦皺了皺眉,然后冷笑了一聲:“好。”
拎起嗷嗷嗷,一步踏出,便已從陽臺外飛出,騰在半空,動念間,筋斗云已經出現在腳下。
在現世,他也不怎么放心把筋斗云放出去浪。
筋斗云劃出一道金黃色殘影,瞬間到了高空。
“嗷?”
小白喵在陳亦手上還帶著一臉懵逼。
光頭大魔王怎么還有這手?
“哼。”
陳亦冷笑,甩手將它扔了出去。
四只小腿一陣撲騰,卻沒有掉下去。
踩在虛空中,四只小爪子像是踩著無形的地面般。
“嗷嗷嗷!”
嘴里嗷嗷直叫。
光頭大魔王是誰?我不知道!
偉大的主人,我這就找!
“快找!今晚之前找不到人,直接下鍋!”
“嗷!”
小白喵慘嚎一聲,足踏虛空,跑了起來。
它御風而行的速度極快,但比起筋斗云還差得遠,陳亦也不怕它搞什么妖蛾子。
“你確定是在這里?”
陳亦一臉懷疑。
他早已經從筋斗云上下來,走在人流密集的路上。
小白喵在前面顛顛地跑著,極具欺騙性的外表倒是引來不少目光。
加上他自己的形像更加扎眼,一人一喵走在路上的回頭率超高。
陳亦也懶得再顧及。
再走不遠,就是一個商業廣場,那里人會更多。
要不是他能通過紫金鈴感應到這貨的想法,陳亦真懷疑它又想耍什么小心眼。
“嗷嗚”
小白喵回頭叫了一聲,甩開小短腿,加快了速度。
陳亦知道它有所發現,不由緊跟了上去。
“嗷嗚”
小白喵一路疾跑,忽然在一輛停泊在商場外的車后面停了下來,回頭對陳亦叫了一聲,用一只爪子指著那輛車。
“這輛車?”
陳亦皺著眉。
“嗷嗷嗷”
“味道在車上消失了?”
這么奇怪?這家伙的能力到底是什么鬼?
掃了幾眼黑色奔馳。
“怎么好像有點眼熟啊?”
這是輛黑色的奔馳車,并不是很少見。
忽然想起了什么,拿出手機打開了已經很久沒用的打車軟件。
果然,一個行程記錄上的車牌號和這輛車正好一致。
是那個人?
陳亦腦海中閃過一個穿著黑襯衫的年輕男子。
四處看了下,這車停的地方就在商場大門口,很顯然是臨時停的車,車主應該不會離開太久。
果然,沒過幾分鐘,就看到一個穿著黑襯衫,很眼熟的年輕男子向著黑色奔馳跑了過來。
陳亦卻沒有高興,眉頭反而更深了。
地藏經賦予了他洞悉人身三業的能力。
如果真如他所想,這個黑襯衫就是少女失蹤案的兇手,那早就罪業滔天,纏繞在身上的業力早就濃郁像得化不開的墨一般。
一般人身上,善、惡、無定三業盡皆難免,不過此多彼少,此少彼多。
除非是大德大善,或是大奸大惡,否則,都是相差有限。
眼前的年輕男子,身上的業力和其他一般人沒有太大區別,普通得很。
甚至善業比惡業更多,說明他還算是個一般意義上的好人。
業力,總騙不了人吧?
“咦?是你啊!”
陳亦正想得出神。
黑襯衫在那剛要打開車門,卻無意看到了車尾那顆閃亮的腦殼。
他對于這顆腦殼的印象是很深的,奇裝異服不說,還把他嚇了個夠嗆。
“啊,又拉客呢?”陳亦回過神來。
黑襯衫撓撓頭:“剛給人搬了下行李,幸好沒被貼罰單,呃…你能不能不用這么讓人誤會的詞?”
“好吧,”陳亦從善如流地點點頭:“你還接客嗎?”
黑襯衫臉有點黑了。
“接!”
“哦,正好,我要打車。”
陳亦視若無睹,徑直繞到一旁,打開后車門指了指,小白喵直接蹦了上去,又打開前面的車門,坐上了副駕。
“你這貓還真乖,很少見呀。”
黑襯衫注意力被棉花球一樣的嗷嗷嗷吸引了過去。
聽話的汪星人到處都是,但想要高傲的喵星人聽話,一般都是想多了。
陳亦淡淡地回了一句:“它膽子小。”
可不是被他恐嚇了才這么聽話嗎?
黑襯衫卻當他放屁。
養過喵的人都知道,這種窩里橫的生物一到陌生環境是有多慫。
像這只一樣在這么多人的街上這么自在,還不亂跑的他還真沒見過。
黑襯衫坐上:“客官…呸!你要去哪?”
“你就一直往前開吧。”
“喲,哥們,失戀還是失業?”
黑襯衫很有經驗,對于陳亦的要求一點不奇怪。
他拉過的客有不少這樣的。
嘴里問著,已經發動了車子。
“不過哥們你到底是做什么的?怎么上次見你是這身打扮,這次還是,你別告訴我你真是和尚啊。”
黑襯衫說著自己都笑了。
陳亦直接略過這種無聊的話題,像是隨意地問道:“你全職開車的?白天晚上都能看到你。”
黑襯衫也不介意,轉動方向盤,隨口道:“那倒不是,自己開了個小店,比較閑,有單子就接,沒單子就待店里。”
“什么店這么閑?”
“哦,一個咖啡店,平時有十幾個員工在店里,我去那里也沒什么事做。”
又是一個隱市大財?
“那賺得不少呀,這車不便宜吧?”
“還好吧,不到一百萬,也不是我買的,我姐送的。”
黑襯衫很隨意地對陳亦說起這種相對有點的事情。
“…你們這是一家子土豪啊。”
“嗨,哪兒呀,是我姐夫土豪。”
“哦?你姐夫是做什么的?不介意跟我說說吧?”
黑襯衫也不知道自己怎么的,似乎對這個光腦殼很有好感,不過拉過兩次的客人而已,對于他開口問這種私事竟然也不覺得奇怪。
而且心里對光腦殼還有種信任感,想也不想就回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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