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我想要迷你龍可以嗎?”
華貴的別墅內,一個約莫五六歲的小女孩懵懵懂懂的看著眼前的青年。
小女孩有一頭黑色的短發,一雙眸子水汪汪的,白皙的皮膚說不出的水嫩。而在她身前的青年,聽到那句明顯超出他年紀的稱呼,并沒有去糾正。
反而是笑了笑,輕輕將女孩抱在懷中,用手撫著她的秀發。
“才六歲呢,等你十五歲再說,好不好?”
青年戴著一副半框眼鏡,看起來文質彬彬的樣子,說話的語氣也是溫文爾雅,也難怪小女孩會喜歡。
“那等我十五歲了,叔叔就會給我迷你龍嗎?”
女孩認真的問道。
而青年似乎也知道對待女孩什么時候是不能敷衍的,于是同樣很認真的伸出手。
“拉鉤哦,等愛子十五歲的時候叔叔就給你去捉一只迷你龍做伙伴。”
女孩聞言露出笑顏,和青年的手拉了拉,然后又露出一個調皮的表情。
“就算不是迷你龍,其他的準傳說寶可夢也都可以的哦。”
“愛子!”
然而還不等青年笑著答應,突然一道有些無奈的聲音從兩人身后傳來。
青年回過頭,看到的是一個哪怕是穿著居家服都不能掩蓋住她玲瓏身段的女子。
“媽媽~~”
女孩往青年懷里一縮,似乎是在找尋一些安全感。
然后小嘴一癟,氣哼哼的說道:“有什么關系嘛,誰讓媽媽不給我寶可夢。”
被女孩叫做媽媽的女子看起來卻年輕的過分,一頭金發微卷,垂落在肩頭,灰色的眸子沒好氣的看著自己領養的女兒,又不好發作,只能嗔怪的看了一眼對女孩百依百順的青年。
“你啊,哪有這么寵她的。”
“女孩子不就是用來寵的嘛。”青年對此反倒完全不在意,笑瞇瞇的摟著小女孩,黑色的雙眼透露出一股與年齡不符的溫情。
“好了愛子,媽媽有話要跟叔叔說。你先去房間里看一會電視。”
金發女子來到沙發上坐下,看了一眼依依不舍的女孩,故作嚴肅的說道。
“好。”
女孩乖巧的從青年身上起來,然后快步走向了自己的房間。
而青年這時也騰出手來,隨手拿起了女人給他倒好的茶水,輕輕抿了一口,然后看著女人問道:“怎么了?”
女人倚靠在沙發上,絲毫不介意窈窕的身材展露在青年面前,有些疲憊的嘆了口氣。
“要工作了啊。”
“去哪里?”
青年放下茶杯,并不覺得有多意外。
眼前的女人再怎么說也是神奧地區的冠軍,聯盟表面上最強的幾位訓練師之一,這個亂七八糟的世界一有什么事情自然是得多出面走動。
“去萊斯特火山。據說那里有一些寶可夢被異化了。”金發女子翹著二郎腿,口吻卻有些不善。
青年則是愣了一下。
隨后問道:“又是異化寶可夢?還是教會的人做的嗎?”
“還不清楚,但是估計不是,這次的異化程度很低,可能是教會的某個實驗室資料被竊取,又落在了一些小組織的手里。不過也有些好消息,火巖隊的某個分部被異化寶可夢占領了,倒是省的豐緣地區的訓練師動手。”
金發女子的腿很修長,在這個對于膚白貌美大長腿有著嚴苛要求的時代,女子的身材絕對是最優秀的比例,然而女子口中說出的話卻宛如對某些不法分子的判決。
青年對于女子的全盤托出并不覺得有什么不妥,所以他看向女人,問道:“那愛子這邊要送到祖母那里嗎?”
“你也有事嗎?”
女人愣了一下,往常她要是出門愛子的生活也就全權交給青年打理了。
雖然只是一個二十歲出頭的青年,卻意外的能把小女孩養的很好。
雖然她自己也才二十多歲…但是帶孩子這方面不是應該女人更有優勢才對嗎?
不過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青年為什么會沒空。
“你這個神奧聯盟冠軍要處理明面上的不法分子,我當然也得輔助咯。雖然我的任務還沒下來,但是我估計也就這兩天的事了,而且很可能也是去處理異化寶可夢。”
青年攤了攤手,表示自己對于組織上的安排無能為力。
“那就只能讓愛子去祖母那里了。”女人無奈的揉了揉額頭,算是理解了青年的意思。
“什么時候走?”青年問道。
“明天下午。”女人一只手托著下巴,歪了歪頭,看著眼前的青年,突然嘴一癟:“這次的任務好像要好久。”
青年好笑的看著女人,有些人啊,表面上光鮮亮麗,背地里卻連該做的工作都想摸魚。
雖然感嘆著女人在家里與冠軍形象完全不符的姿態,但青年最后還是笑道:“沒事,等這次結束應該也能休息一陣了,你之前不是想去奧多馬雷度假嗎?等回來一起去吧。”
女人聞言灰色的美眸一閃,認真的看著眼前的青年,笑道:“那說好咯~~”
“愛子,要好好聽祖母的話哦?”
一棟遠離城市的洋房外,青年半蹲著身子,看著眼前的女孩,認真道。
“知道了,叔叔也要小心哦。”
愛子腦后的雙馬尾一甩一甩的。
“請務必小心。”
在愛子的身后,一個管家模樣的老人有些擔心的說了一句。
“放心吧。”
青年笑了笑,遞給了他一個安心的眼神。
卡洛斯。
半月島。
一道劃破半個天空的裂縫突然出現。
而在這片天空下,青年露出了一個無可奈何卻又不得不面對事實的表情。
所以,只能這樣了嗎?
“醫生!手術怎么樣?”
“手術很成功,但是接下來就要看他自己的意志力了,如果能醒來的話…”
“他還是沒醒嗎?”
“嗯。”
“他爺爺奶奶那邊…”
“再過段時間吧。”
“嗯。”
“很抱歉,周小姐,他的身體多處器官都已經衰竭,還麻煩你們盡快通知他的家屬。”
“醫生?真的沒辦法了嗎?他不是才十九歲嗎?怎么會器官衰竭…”
“很抱歉…”
器官衰竭?
病床上的青年腦海中有些迷糊,輕輕呢喃道:“愛子…”
“醒了!”
“他醒了!”
病房里幾個穿著白大褂的身影頓時一陣手忙腳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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