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您老請。”葉麟做個請的手勢,帶著老人就往里面走。
老人家雖然已經聽別人匯報過這里,但是還是親臨現場感到震撼,他怎么也沒有想到,這里竟然建這么氣派。
整整一個平方公里啊!而且還不算宿舍樓,因為宿舍樓是后面葉麟又找國土資源委員會買的。
這一個平方公里,除了空余的地方,全部建了廠房,而且還是那么大的廠房。
一間廠房四千平米,這是什么概念,那可是寬四十米,長一百米,像這種大廠房,這這個年代根本沒有,葉麟這里絕對算是獨一份。
在葉麟和老人家身后,跟著剛才那些穿黑中山裝的人,當然還有幾名軍人,因為現在沒有軍銜,所以葉麟也看不出來他們是什么身份。
但按年齡看的話,估計位置不會低了,因為這幾位都是小老頭,如果位置低的話,這個年齡早就轉業了。
老人家是秘密前來,所以除了這些人,并沒有別的人,而且那些軍人應該是過來接生產線的。
雖然老人家是秘密前來,但是葉麟知道,老人家也可能是故意的,或許過不了幾天,全國人民都知道了。
老人家之所以這樣,也算是對葉麟的一種回報吧!估計接下來一段時間有葉麟忙的了。
老人家秘密前往一家工廠去視察,這件事肯定會上內參的,普通老百姓可能不會知道,但是很多人會知道。
各個省的那些供銷總社會知道,很快葉麟這里就會變成香餑餑,全國各地的那些供銷社就會過來進行采購。
葉麟帶著老人家在各個車間看了一遍,就把老人家帶到了放生產線的那個庫房。
這里有兩套生產線,不過還都沒有打開箱,在箱子的外面都打著外語,一看就是從國外運過來的。
“小家伙,這就是你說的那兩套生產線?”
“是的!”葉麟點了點頭。
得到葉麟的確認,老人家對后面的幾名軍人點了點頭,這幾名軍人就過去拆箱。
這當然是要驗一下,葉麟在一個角落里搬過來一個木箱,讓老人家坐下來休息一下。
老人家可是快八十歲的人了,賺了這么多地方,肯定累了。
“謝謝!”
“不客氣。”
半個小時以后,一名軍人走了過來,興奮的對老人家點頭,老人家笑了,然后站起來,拍了拍葉麟的肩膀,什么話也沒有說。
“老人家,我也不能去前線,這就算是我對國家的支持了。”葉麟說完從兜里拿出兩張匯票。
這可不是人民幣匯票,而是美刀,一張是一個億,本來葉麟是想給一億的,但是老人家親自過來了,葉麟臨時加了一億。
老人家這一趟,絕對值這個數,再這之前,葉麟打算的是捐兩套生產線,另外再捐一眼美刀的外匯。
在卡車進來裝生產線的時候,葉麟帶著老人家去了他辦公室,因為箱子已經拆開,還要重新包裝,另外還要裝車,估計需要一段時間。
老人家剛進葉麟辦公室,就看到辦公室里掛著他寫給葉麟的批條,老人家看著葉麟搖了搖頭。
當然,老人家這個搖頭可不是怪葉麟,因為他老人家是微笑著搖頭的,估計是說會來事吧。
“老人家,您請坐。”葉麟把老人家讓到他的位置上。
整個辦公室也就他位置上坐著舒服,當然要讓給老人家坐。
老人家剛坐下,就問葉麟:“有紙筆嗎?”
“呃!有,您稍等。”
葉麟連忙把辦公室里的一個箱子打開,從里面拿出幾張白紙和毛筆,甚至還有一副硯臺。
柜子只是一個障眼法,其實這些東西是葉麟從空間里拿出來的。
看到葉麟拿出來的這些東西,老人家愣了一下,老人家是什么人啊!一眼就看出這些東西不一般。
不管是這些紙張,還是毛筆,甚至說那一方硯臺,全部都不是凡品。
紙上上好的宣紙,而且是老紙,什么是老紙,就是說這些紙是都是古董,這一張紙的價值,在后世可能就是好幾萬,幾十萬塊錢。
當然,可能更貴,這個要看誰買,買來干什么。
還要這毛筆,這絕對是狼毫,而且也是一件古董,最起碼有好幾百年了。
硯臺就更不用說了,這可是葉麟的寶貝,當初買這方硯臺的時候,葉麟可是花了好幾千塊錢。
這個時候的好幾千,可想而知它的價值,就這人家還不一樣賣,如果不是葉麟天天死纏爛打,人家根本不可能賣給他。
從買到這方硯臺以后,葉麟就把它當成了寶,平時基本上不會拿出來,除了他要寫什么重要的東西。
就比如說今天,老人家要寫字,葉麟怎么可能不拿出來。
葉麟親自給老人家磨墨,老人家蘸了一點墨汁,就在紙上寫道:鵬程萬里。
是的,就是這四個字,看到這四個字,葉麟那個激動啊!
寫完這四個字以后,老人家把他的名諱寫上,然后又拿出一枚印章給印上,這可是老人家的私章啊!
本來葉麟以為老人家寫完這一張就停下來,沒想到老人家把寫好的遞給葉麟以后,又寫了一張。
這張上面寫著:一帆風順,是的,就是一帆風順。
同樣寫上名諱,還要年月日,當然也沒有少了印章,葉麟知道,這是老人家對他付出的肯定。
葉麟已經想好了,這兩張字,一帆風順他會婊起來掛在公司辦公室里,至于鵬程萬里,他準備婊起來掛到家里客廳里。
這可是比老人家寫的那個批條強多了,當然,老人家的批條葉麟會收起來,可能老人家也是不希望葉麟把批條掛起來,所以才給他寫的這兩幅字吧。
十一點半,那邊裝好車了,老人家也離開了,葉麟把老人家送到大門外,看著老人家的車隊離開,葉麟這才連忙回到辦公室。
先把老人家的批條給收起來,然后把老人家寫的字給婊起來,把一帆風順給掛到院里掛批條的地方。
有人說了,掛在這里就不怕有人偷了,說實話,這個葉麟還真不擔心,因為沒有人敢偷。
再說了,誰偷這玩意有什么用,這就是掛起來的東西,偷回去敢掛起來嗎?
所以葉麟不擔心,等葉麟到家的時候,已經十二點,家里人都休息了,葉麟把鵬程萬里給掛起來,然后就回屋睡覺去了。
第二天早上,葉麟還沒有睡醒,就被敲門聲吵醒了,葉麟連忙從床上起來,過去把門打開,就看到是杜爺爺在門口站著。
“杜爺爺,您怎么起來這么早?”
“還早呢?你也不看看幾點了,行了,先不說這些,我問你,堂屋里掛的那幾個字是怎么回事?”
“呃!”葉麟愣了一下問道:“您問這個干什么?”
“別管我問這個干什么,我就問你,那是真的嗎?”
“當然,老人家昨天其中寫給我的,您說是不是真的?”
“嘶,臭小子,你干什么了?”杜爺爺倒吸一口涼氣問。
“什么也沒干啊!”
聽到葉麟這么說,杜爺爺直接搖頭說道:“不可能,如果你什么也沒干,老人為什么給你寫這幾個字。”
杜爺爺雖然比老人家小了沒有幾歲,但他也是稱呼老人,只是比葉麟的稱呼少了一個家字。
葉麟聳了聳肩說道:“我也不知道,可能是他老人家想練書法。”
葉麟可是信口開河起來,沒辦法,捐生產線這件事,老人家可是特別囑咐葉麟,不讓他說出來。
老人家這也是為了葉麟好,擔心這件事被別人知道對葉麟不利。
“臭小子…算了,既然你不說,就有不說的道理,我不問了,你繼續休息吧。”杜爺爺說完就跑回到了堂屋。
這讓葉麟哭笑不得,還繼續休息呢!葉麟有一個毛病,那就是睡醒以后就睡不著了。
當然,這說的是連續睡,如果隔個幾個小時,葉麟還是可以睡的,但是這剛睡醒再躺下,是絕對睡不著的。
在杜爺爺去了堂屋以后,葉麟拿著洗漱用品去了水龍頭那邊,開始刷牙洗臉。
而這個時候老媽也起來了,看到葉麟在院子里刷牙洗臉,驚訝的問道:“咦!兒子,今天起來這么早?”
“我被杜爺爺給叫起來的。”葉麟一邊刷牙,一邊含糊不清的說著。
“噢!”李冉點了點頭,也沒有問為什么叫他。
老媽起來了,那么翟穎也該起來了,果然,老媽剛進廚房,翟穎和徐曼麗就從屋里出來了。
“葉麟。”
“嗯!”葉麟回頭對她們兩個點了點頭。
“行,你刷牙洗臉吧!我們去幫忙做飯。”
“噢!好。”
早上吃飯的時候,家里引起了轟動,特別是葉麟師父過來以后,看到堂屋里掛的那副字,整個人都激動起來了。
同時整個家里好像也明白了這副字代表了什么,一個個都替葉麟高興,在這個年代,這副字就相當于免死金牌。
雖然說現在已經改革開放,但是真正個人做生意的并不多,這倒不是說不想做,而是沒辦法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