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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四十六章水月老祖

  “這些年,水月門都是我在掌管,賢婿的提議,對于水月門而言,亦為一大幸事,我自無推遲之理,只不過老祖嘛......”

  水月門主摸著下巴,閃過莫名之色。

  長老們,也跟廖文有著同樣的疑惑,不知水月門主在提及老祖時,為何會有這么一副神情。

  水月門主,扶了扶額,好像有無奈道,“賢婿,老祖之事,我無法決定,還是得由你親自跟老祖去談,方才可以。”

  “自然。”

  廖文也沒想過,靠水月門主,就能將所有事情,都如愿做到,這次來水月門,水月老祖才他主要的目的。

  一座石碑,足有百丈高,在石碑前,有著千丈見方的校場,許許多多的弟子,在這校場盤膝而坐,閉目冥思,似乎在參悟著什么?

  實則,這些弟子,確實在參悟著東西。

  眼前的百丈石碑,名為水月碑,傳聞是上千年前,開創水月門的老祖,水月仙人所留,石碑上,記述道法三千,可任由弟子參悟。

  一個身著水月道袍的弟子,身后有著幾個跟班,走上校場,眾弟子,紛紛避開,還有人躬身行禮,可見那水月道袍弟子,威望不小。

  明奎早已見怪不怪,作為水月門大師兄,自己那一次入門,不是眾星捧月的,不過是遺憾的是,不久前有貴賓來臨。

  聽說,乃是門主在朝廷的那一位女婿,親自前來,自己前段時間,一直在閉關,在出關的時候,已經是錯過了迎接的時候。

  可惜,實在可惜,如果他前去迎接的話,憑借他的天資,定可入那位大人物的眼,從此踏入朝廷,前途無量。

  不過,明奎也沒有氣餒,雖說他錯過了一次機會,可還有第二次。

  每隔五年,天缺閣的使者,都會來水月門挑選幾個優異弟子,加入天缺閣,仔細算一下,現在距離上一次,天缺閣使者過來,差不多就是五年了。

  這次由門主的女婿,親自過來,定然是更加重視了。

  上一次,年紀輕,且還有著上一代的弟子,在壓著,所以他未能入選,可這一次,他有絕對的自信。

  錯失了一次機會又何妨,上次沒能進入天缺閣,或許就是天意,知道下一次,來的是真正的大人物,更加的重視,如果有機會的話,甚至可以拜師......

  他雖說已是門中一位長老的弟子,可是在修行者之中,多拜師,并不常見,不過卻也并非什么禁忌之事,倘若兩位師父,修為相差巨大,也是很能理解的。

  聽聞,那一位可是早已成為了仙人。

  想一想,距離召開大比的時間不久了,他這次來此,為的就是給大比,做準備。

  雖說,身為水月門大師兄,他有絕對的把握,拔得頭籌,他的目標,可不僅僅如此,他可是想要被仙人收為弟子。

  實力自然是越強越好。

  在短時間內,提升實力的最好辦法,得到強大的法門。

  身為長老親傳,且又是水月門大師兄,門內的道藏閣,一向對他放開,可謂出入無阻,任何法門,他都可以修習。

  不過,在道藏閣之中,卻有一法未曾記載,其為水月法,亦為水月門的最強法門,乃老祖所修煉的法門。

  相傳,已經有三百年沒有在水月門出現過了。

  只不過,水月法,無人繼承,并非是水月法斷了傳承,而是無人參悟。

  水月門道法三千,盡數記載在這個百丈的水月碑之中,其中便包括了水月門的至高法門,水月法。

  從水月碑之中,參悟法門極為艱難,哪怕僅僅只是一個再普通不過的法門,想要從水月碑中參悟出來,比起依靠道籍學習,要難數倍不止。

  不過,若能從水月碑中參悟出法門,并且修煉,卻又會更加的輕松,往往更加適合自身,所以很多弟子,都喜歡來水月碑這里,參悟法門。

  連明奎也不例外,實則,他初展鋒芒的時候,就是在這水月碑前,參悟出高層次法門,被長老收為弟子,再一路順風順水的走到水月門大師兄的位置。

  他已經很久沒來水月碑這里,不過他卻信心十足,這次前來,比起上次,底蘊不知深了多少,且前段時間,又有不小突破,水月法,他志在必得。

  走到水月碑前,他的眉頭微皺,在水月碑最靠前的位置,有著一個蒲團,其位置略高于其他位置一點,這是他的位置。

  雖沒有明確的規定,可此位置,一直以來的規矩,都是由水月門的大師兄,所坐。

  跟班看出明奎的異樣,往前看去,見到有一人竟大大咧咧的坐在水月碑最靠前的蒲團,勃然大怒,道,“大膽,還不快快起來,你可知道,你坐了誰的位置。”

  跟班的怒喝,很大聲,不少在附近參悟的弟子,都被吵醒,一時間,怨聲載道,眼神極為不善的往聲音的源頭看去。

  可見到是明奎之后,紛紛縮了縮脖子,又知這怒喝是位置之爭,也沒幾個在繼續參悟,而是饒有興趣的在一旁看戲。

  一邊是最近以無敵之勢崛起的新秀,一邊是威望極大的大師兄。

  這一場爭奪戰,似乎在一開始,就知道了答案,畢竟新秀就是新秀,跟大師兄比起來,猶如天淵之別,這差的不僅僅是悟性,法門,還有修為。

  他們更喜歡的是,大師兄,好好的挫一挫,這囂張的新秀,大師兄的位置,連他們這些老人都不敢去坐,他?

  區區一個新秀,有點實力,就以為能目中無人,蔑視規矩,實在令人不喜。

  在水月碑前,不許斗法,跟班也沒破這規矩,只不過那位置上的少年,還是醒了過來,那跟班實在太吵,硬生生將他從參悟的狀態給剝離了出來。

  少年回頭,唇紅齒白,茫然間,有點的人畜無害的感覺,“你們是誰,為何要吵我悟法?”

  見到那少年,跟在明奎身后的綠衣少女,清亮眼眸閃過一絲詫異,卻又迅速的低下頭,似乎害怕少年,將她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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