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快.....”
車夫拼命的催促著馬匹,拖著馬車,在崎嶇的山路,急速行駛。
在這種山路如此行駛,馬車無比的顛簸,甚至隨時有側翻的風險,車內兩人,更是左磕右撞,可無一人有怨言,還恨不得更快一些。
“快停下來。”
“停下來,我可以饒你一死。”
“再逃走的話,你們一個個全部都要死。”
車夫回頭,見到一個個兇悍的土匪,騎著快馬追趕,不敢停留,反而是越加的快馬加鞭。
一路馳騁,好幾次都險些翻車,艱難的沖出山路,越過此山,只不過無論是馬,還是馬車似乎都已經是達到了極限。
馬匹已經是明顯的露出疲態,而馬車已經也發出嘰嘰的聲音,似乎隨時都會散架。
“慢——”
領頭的土匪,勒住韁繩,在山腳停了下來,所有的土匪,也隨即停了下來。
“大哥,怎么不追了?”
“前面就是赤河神靈所在,不知道有多少為非作歹的人,在河神的懲戒下,灰飛煙滅,不想死的話,就老實點。”
一個自持老道的土匪,叱喝著愣頭青。
“派人盯著,只要他們離開河神的領地,立刻給我殺了。”
領頭的土匪,黑著臉,在山腳留下幾個兇神惡煞的土匪之后,帶有另外的土匪離去。
見到土匪不再追來,車夫松了一口氣,隨即面露驚喜,道,“傳言是真的,此地有河神保佑,莫說鬼魅,連為惡之人,也不敢靠近。”
“多謝河神保佑,多謝河神保佑.....”
車夫停下馬車,下了地,朝著一個方向,不斷的叩拜。
“怎么停下了!!!”
馬車紗簾掀開,一個清秀姑娘探出頭來,發鬢亂糟糟的,雙眸夾雜恐懼,慌亂。
車夫這才記起來,馬車之內還有人,喜道,“兩位小姐,還請放心,我們已經是來到河神庇護之地,那些土匪,不敢進來。”
“土匪不追了?”
清秀少女,一愣之后,伸長雪白頸脖,確實見到后面,已經是沒有追趕的人了,露出劫后余生的喜悅,連回馬車內,道,“小姐,已經沒有土匪了,我們甩開他們了。”
馬車內,還有一個身著紅衣的絕美少女,清秀少女,姿色不錯,可是在紅衣少女,面前則黯然失色。
之前逃亡的顛簸,讓紅衣少女此刻模樣,也是狼狽的很,聽到清秀少女所言,也露出欣喜的神色。
車夫叩拜完后,駕駛馬車在平坦的大路,慢慢前行,死里逃生之后,他的心情似乎不錯,哼著小曲,后來有聽到清秀少女,問起河神,他話匣子,一下被打開,道,“說起河神,你還真的是問對人了,河神的顯靈的傳說,我知道的可多了.......”
在車夫一邊說著,一邊慢悠悠的前行,過了半日,見到一座巨大的城池,人影也多了起來,見路邊一個白衣書生,便問道,“小哥,你知道前面是是那一個城嗎?”
白衣書生,扭過頭,合上折扇,往前方指路,道,“前面的城池,名為赤河城,是這里附近最大的城池。”
“哈哈哈,我就說有赤河城,小姑娘我沒有騙你吧!”
車夫朝身后的車內,傳出一聲悶響,也不知是服還是不服,他又看向白衣書生,道,“小哥,你也是要進城的嗎?”
“對。”
“那就上來吧,讓我帶你一程,也算是謝的指路之恩。”
“那么小生,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白衣書生,上前,只不過馬車,有所損壞,比看上去,還要難上,見到白衣書生,有些難以爬上馬車的樣子,車夫笑道,“小哥不行啊,連馬車都上不了,以后取媳婦了,還不得給媳婦欺負。”
“來我拉你一把。”
白衣書生跟車夫同時發力,險些撞入車內,車夫又道,“小哥,可莫要沖撞了客人,坐在我旁邊好了。”
“兩位小姐,我載這書生一程,不知可否。”
清秀少女,征詢了紅衣少女的意見后,道,“反正,已經快進城了,自然沒關系,不過在進城之后,不能再繼續跟著了。”
“當該如此,小生便謝過三位。”
“客氣什么,走了。”
車夫大笑一聲,駕駛馬車前行,又問道,“小哥,高姓大名,要是以后考上狀元,我也可能跟別人吹噓一下,狀元爺,坐過我的馬車。”
話語明顯是調笑居多。
白衣書生也不惱,反而是嘆了一口氣,道,“狀元嗎,恐怕是沒有機會了,不過小生,名喚廖文。”
“小哥,可不能這樣想,做人要樂觀一點......”
車夫比看上去,話還要多,進了城,扭頭道,“小哥......”
“哎,人呢!”
“誰?我身邊有坐著人嗎?”
“我剛剛在跟誰說話?自言自語?年紀大了,記憶力也不好了,我身邊怎么可能坐著人。”
行駛著馬車,似乎什么事情,都沒有發生過,繼續前行,往城中的客棧走去。
珍珠,瑪瑙,琥珀,玉珊瑚,玉如意等珍奇之寶,擺滿整個房間,簡直比皇宮還要奢華。
黃金鑄造的龍座,坐著一人,穿著著比黃金的還貴的一種絲綢,所做成的衣衫,愛不釋手的把玩著最新得到寶貝。
不過比起這個,他更加喜歡的是......
五指一爪,遠處的玉珊瑚,被無形之力抓住,飛落在手中,在手上懸浮,隨著自己的心意,玉珊瑚在空中飛舞。
寨主笑道,“這就是仙法,努力修煉這么就沒有白費。”
玉珊瑚的飛舞,越來越快,忽而,光芒一閃,在房間的憑空出現,寨主被嚇了一跳,空中飛舞的玉珊瑚,失去控制,撞到墻壁,化作了一堆的碎片。
“你一定要出現的這么神出鬼沒嗎?好好的一件寶貝,又被砸爛了。”
寨主翹著二郎腿,把玩著手中的寶貝,那個碎掉的玉珊瑚,連看都不看一眼,倒是看不出有的半點心疼之色。
“聽說,你這次又殺了大部分的人。”
在房間中站著人影,對于滿屋的富貴,視若無睹,語氣飽含質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