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昏暗的甬道中,亞倫的短劍依舊閃耀著銀光,因為電磁炮有些大,亞倫將武器收回,換回劍盾組合,直接和對方正面打了起來。
說真的,現在亞倫才覺得自己來這個世界被福爾摩斯灌輸的一些習慣是真的有用,比如說兵擊,和福爾摩斯喜歡用的混合流派(巴頓術)不同,亞倫的劍技還是按照意大利流派來的,畢竟他用的是古羅馬軍團制式短劍。
盾擊,跳劈,穿刺,亞倫大開大合間連續擊退三人,接著盾牌閃光開啟,震退兩人,看到對方捂著眼睛后退,亞倫果斷上前補刀,短劍帶著凌冽的風聲砍在對方的肩甲上,火花四濺。
“這尼瑪都夠硬的啊!”亞倫嘴里罵罵咧咧,手里可沒停,砍不動那就刺,鋒利的劍刃直接插進了這名裝甲人的咽喉,接著亞倫一抽,一蓬血花就隨著劍刃噴了出來。
接著亞倫絲毫不停的踏步上前,短劍的實心配重球直接磕在第二人的防彈面具上。
這勢大力沉的一擊甚至直接將防彈面具砸變了形,接著亞倫盾牌平舉,盾邊錘在對方毫無保護的咽喉部位,聽著咔嚓的骨裂聲,亞倫盾牌和短劍交叉拉在對方頸部,接著猛地一抽。這個裝甲人的腦袋就沖天而起。
解決完兩人,亞倫抽空往地上丟了一個電擊炮臺,帶著高壓電的鏢彈嗖嗖嗖的釘在周圍的裝甲人身上。
但裝甲人的反應更快,電擊炮塔才運作了不到三秒,一名裝甲人已經舉起xm29用一發25mm的空爆榴彈炸掉了炮塔。
亞倫只能再次就地一滾,躲開對方刺下的匕首,接著甩出滾雷,這次他丟的是閃光滾雷,耀眼的閃光再次在甬道中爆開,這些裝甲人也沒有戴防護目鏡,這發閃光讓他們不得不后退保持防護姿態。
亞倫也抽身脫離圍攻,重構出步槍,開始掃射這些裝甲人。
不得不說莫里亞蒂給這些家伙的裝備下了大心思,女4的子彈甚至都會在他們的重點防護區域被彈開,亞倫只能再次換回超級霰彈槍。
“轟!”龍息彈爆出大片的火花,將甬道照的比白天還亮,火焰破片帶著巨大的沖擊力將這些家伙擊退,只不過不等亞倫換彈,對面的子彈也叮叮當當的砸了過來,再看看對面開始裝填的空爆榴彈,亞倫只能后退躲藏起來。
而那些裝甲人也趁此機會將c拖進了黑暗中。
看著被拖走的c,亞倫將滾雷切換為爆炸模式,又掏出發射器打出一發燃燒彈,希望能干掉那個家伙,但是那些裝甲人的身影擋住了c,亞倫也不知道對方到底死沒死。
“所以對方到底是死是活,你不知道,硬盤是好是壞,你也不知道?”福爾摩斯靠在他的沙發上,給自己的煙斗里填了滿滿的土耳其煙草,接著深深的吸了一大口。
“咳咳,該死,這煙好嗆!”亞倫咳嗽兩聲,不滿的推開窗戶,讓外面的冷風來帶著屋內濃密的煙霧。
“不知道,莫里亞蒂到底是從哪里搞到那些裝備的啊!”亞倫嘆了口氣,以往都用裝備碾壓的他,這一次卻嘗到了挫敗感,他在那里打了十多分鐘,就只是殺死了不到六個裝甲人,還弄丟了目標。
“這不是你的錯,不必自責!”福爾摩斯丟下煙斗,轉身看著墻壁上巨大的關系網,左手拖著右手,右手按在下巴上沉思了起來。
“華生,你那邊有什么線索嗎?”想了許久也沒有頭緒的福爾摩斯看到拿著電話走進房間的華生時,眼前一亮。
“希望你有什么好消息給我們!”
“當然,我問了我在喀布爾的朋友,xm29這玩意美軍都不怎么用,不過他給了我一個可能的線索,中情局之前有名叫做沃克的特工叛逃,他帶走了很多機密文件,其中就有xm29的全套圖紙!”
“特工叛逃?這年頭叛逃的特工多了去了!那家伙逃去哪里了?俄羅斯?沖國?還是十一區?”
“不是,據說他跑去了南太平洋,可能是加納也有可能是圖魯瓦,新西蘭和澳大利亞也有可能!反正無影無蹤了!”
“看來我們的這位教授朋友遍天下啊!”
“差不多,我之前的一些老朋友告訴我,當初從阿富汗回來后,有不少人和塞巴斯蒂安莫蘭一樣跑去當了雇傭兵,然后他們就消失的無影無蹤,甚至家人都不見了!”
“有意思,看來我們沒有注意的時候,這個家伙做了不少的工作啊!亞倫,不要灰心喪氣,好戲才剛剛開始!”
“我明白了!”
回到家里,亞倫看著正在洗菜的安娜,突然說道:“我今天遇見莫里亞蒂了!”
安娜身體一震,她洗菜的動作停了停,然后又恢復了平靜。
“他說什么了?”
“他說,之前他沒有計較你的叛逃是因為覺得他可以說服我讓我加入他!不過現在,他覺得是時候把我們全部消滅了!”
“那你害怕了?”
“差不多,不過看在他給我送了一個暖床女仆的份上,我決定下次遇到他就給他個痛快的!”亞倫喝了一口水,將自己的兩支mr6放在桌子上。
“那什么,也許有時候,我可能不在你旁邊保護你,不過我想,它們可以替我保護你!”
安娜轉身,翻了一個白眼,“我很好奇你給哈蒂送的禮物是不是都是這些槍炮什么的!”
“沒有啊,我送她口紅,包包,還有衣服和鞋子!”
“那你為什么給我送這個!”
“你不是戰斗民族嗎?送這個應該符合你的口味!”
“你真棒!”安娜哭笑不得的拿起武器,檢查了一番,接著俯身湊到亞倫耳邊,還舔了舔亞倫的耳垂。“我新買了一件新睡衣,想看看嗎?”
“當然想!”
“是嗎,那你喜歡什么姿勢呢?”
“我這個人,一向都是不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