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變得更加糟糕嗎?”白熊的語氣中帶著疑惑,仿佛不是他干的一樣。
“富家小姐,海賊,龜甲縛,光是想一想這幾個關鍵詞,我就能腦補出一厚摞的小薄本了。”咕噠子大概剛才看自己的小薄本看上癮來了。
“…”白熊沉默了一下。
咕噠子那邊卻是緊接著就急切的問道:“那個富家小姐好看嗎?是不是身材很好?性格方面怎么樣?面對海賊寧死不從?還是…”
“那個富豪的女兒?讓我回憶一下,是個常規意義上的金發美人,留著一頭長發,身材方面大概就是那種偏向于歐美人的類型吧,性格的話,好像還挺正常的。”白熊努力的回憶著。
“逐漸有畫面感了,金發也很不錯。”咕噠子一邊腦補一邊發出奇怪的笑聲,旁邊的瑪修聽到之后想要悄悄的遠離御主,但剛剛走了一兩步,腰上的繩子就被繃緊了,所長則是用看變態的眼神看向咕噠子。
“至于寧死不從?好像沒有吧?還挺聽話的,也服從指揮,我把她綁了之后也就在她身上練習了兩三遍就把她扔到一邊去了。就是我綁的時候她老是臉紅然后說一些奇怪的話。”白熊好像回憶起了某些關鍵性的東西,臉色突然變得怪異。
“哦哦哦,來了,來了,我的大腦此刻正在高速運轉!”咕噠子的笑聲越來越奇怪,旁邊所長的眼神逐漸從看變態進化成了看垃圾的眼神,這個御主是不是已經沒救了?
“是哪種話?”咕噠子的喘息聲逐漸變得粗重。
“讓我想想,大概就是類似于這種:
邪惡的海賊菲尼克斯·吳老二,你雖然禁錮住了我的手腳,但無法禁錮的是我那向往自由的心靈,無論你使用何種的折磨手段,不管你對我這純潔修女的肉體做出何種下作的事情,我都是不會屈服的,就算是這樣那樣的事也不行。
就算無法反抗,我也會用我那代表著正義的雙眼狠狠的盯著你,記錄下你所犯下的罪孽與對我的身體做出的暴行!你終將會受到神明的制裁!
來吧,你這該死的海賊,我早已做好了為主獻身的準備!”白熊努力的復述著,但終究因為臺詞太過于羞恥所以采取了棒讀的方式。
“…”咕噠子感覺這些話里面信息量有些大,又多加了一個新的萌點,純潔的神職人員——修女。
“還有什么別的嗎?”咕噠子感覺后面的劇情肯定會更加精彩。
“別的?大概就是我把她綁了幾遍之后,然后就給她解開了繩子隨便找了個房間關了起來,也不知道為什么,繩子松開的時候她的眼神似乎有點幽怨,等她確定我是真的走了而不是去洗澡的時候,一個人在房間里喊著奇怪的話,比如:
你別走呀!你回來呀!前戲完事了就直接溜,這也太鬼畜了吧!
那邊那個海賊,麻煩把你們船長叫回來,我覺得他的手法還可以再改進改進,還有很大的上升空間呀!
來人呀,來人呀,我要逃走了!
你們到底是不是綁匪啊!連根繩子都不捆!還有沒有一點職業操守了!
我上廁所你們也不派人盯著,就讓我滿船瞎溜達,更沒人來偷窺?!你們這是個什么海賊團?!能不能正正經經的有點海賊的樣子!
晚飯沒人管我自己跑去食堂,終于碰到一個醉鬼海賊,結果過來跟我勾肩搭背稱兄道弟,說我胸大肌練得真不錯,那你倒是上手啊,吩咐廚師給我加菜干嘛?
雖然我確實是餓了!但你以為這種簡陋的海賊料理就能讓我屈服嗎?真香!
大晚上的,我給自己洗的香噴噴的,還把房間門開著,身上光溜溜的就蓋了一層小薄被,愣是睜著眼睛等了一宿,完全沒人來!看著我眼球上的血絲!看著我的黑眼圈!你說說!你們對得起我嗎?!你們到底是不是海賊啊!”
“怎么好像劇情發展跟我想象的不一樣?”咕噠子剛才還興致勃勃的腦補著金發美人,現在的話,這個金發美人似乎給人一種有點殘念的印象,或者說智障。
“這種難道不是正常的劇情發展嗎?”白熊驚訝的問道。
“完全不是好吧!后面呢?后面發生了什么?”咕噠子此刻特別想知道后面這個金發美女怎么樣了,難道第二天父親來交罰款的時候白熊來了一手‘二人轉’,把父親又給‘一時技癢’順手綁了?然后收了贖金放了金發美女?
“第二天早上的時候,港口恰好來了一支海軍的船隊,然后我們就順勢直接出海了。”白熊仔細回憶了一下,那支船隊似乎規格還挺高的,菲尼克斯·吳老二不想跟他們起沖突,所以就直接出海了。
“出海了?怎么能出海呢?那個金發的修女富家小姐后來怎么樣了?”咕噠子感覺后面一定會有自己想要的展開,滿滿一船的海賊,全是男人,如同小羊羔一樣的金發美人…
“后來啊?大碗喝酒,大口吃肉,殺人不眨眼,提著一把重型三頭鏈枷,一身全覆式鎧甲,從船頭掄到船尾,眼睛都不眨一下,敵人非死即傷血肉模糊,甚至經常出現直接被攔腰打成兩段的。”白熊努力的描述著。
“你這說的是誰啊?我問的是富家小姐啊?”咕噠子十分疑惑,這個描述難道是在說白熊的那個手下?
白熊沒有理會咕噠子,而是選擇繼續往下說:“后來因為身上全覆式鎧甲經常被血肉染得通紅但一頭金發卻閃耀奪目而且臉上也總是掛著幸福的微笑,所以,人送外號‘血腥女武神’。”
“這個展開,怎么說呢…”咕噠子雖然想要聽那種故事,但這個結局好像也不錯,“為什么突然變得這么厲害,感覺你中間省略了一大段,這個過程完全可以擴充十萬字的血腥女武神成長史。”
“其實也沒什么啊,主要是我當初下令出海的時候忘了她也在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