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如此,但鑒于蒼崎橙子根本打不死,而且再加上年齡增長心智愈發成熟的原因,所以后來兩姐妹關系有所緩和,起碼可以坐在一起吃頓飯了,雖然吃的是霸王餐。
“冠位魔術師?你在想屁吃?”白熊毫不猶豫的嘲笑了咕噠子,這個真的是有點高了,都到頂了,相當于一步登天。
“也對,目前我的實力還不太夠,第一階位的冠位(Grand)魔術師就算了,第二階位的色位(Brand)魔術師我也可以勉勉強強接受。”咕噠子想了一下,冠位魔術師,也算是魔術協會的高層了,色位魔術師就差不多,就算是時鐘塔管理者十二學科的君主(Lord),最高差不多也就到達色位魔術師。
這已經無數魔術師終生無法達到的程度,咕噠子覺得自己勉勉強強也可以接受。
“色位魔術師?你在想屁吃?”奧爾加瑪麗眼睛瞪得滾圓,雖然不太理解這句話的意思,但還是脫口而出。
她爹馬里斯比利·阿尼姆斯菲亞就是魔術協會時鐘塔十二君主之一,天體科學部長。三年前她父親離世,奧爾加瑪麗繼承了父親在時鐘塔以及迦勒底的職位,成為了迦勒底所長以及時鐘塔君主天體科學部長。
她爹馬里斯比利·阿尼姆斯菲亞生前也就才剛剛到達色位魔術師,而奧爾加瑪麗更是至今依舊差得遠,咕噠子剛入職一天就想變成她爹?不對,這個說法很奇怪,是咕噠子剛入職一天就想和她爹一個地位?這個說法還是很奇怪,奧爾加瑪麗搖了搖頭,不再去想。
想讓咕噠子這種剛入職一天毫無資歷可言的家伙成就色位魔術師,除非咕噠子先拯救人理,然后再繼承她奧爾加瑪麗的所長職位,那估計還有可能。
“色位魔術師都不行,所長你是不是有點嚴厲啊?”咕噠子看著奧爾加瑪麗,不知道她為什么這么激動,看著有一種要隨時從瑪修的懷里跳出來打人的感覺。
現在因為姿勢的原因,奧爾加瑪麗被瑪修公主抱,她則是把臉趴在瑪修的脖子上,所以,兩人的臉挨得很近,咕噠子能清楚的看見所長臉上的嫌棄表情。
“不,你確實是在想屁吃,就算拯救了人理,成功修復了包括特異點F冬木市在內的八個特異點,也就只能獲得第五位階的開位(Cause)魔術師等級而已。”白熊其實也覺得開位相對于修復人理之偉業來說有點低,但魔術協會也有自己的考量,首先,拯救人理期間魔術協會已經消失,世間空余迦勒底。
而當迦勒底成功修復人理拯救世界之后,魔術協會以及地球上本來已經消失的人類重新出現,仿若無事發生,對他們來說世界毫無變化,就像是上一瞬間暫停,但暫停的人本身感受不到暫停,下一瞬間時間又重新開始流動,人類的可能性再次出現。
簡單來說,不修復人理,人類就真的沒了,除了迦勒底的人沒人知道地球上的人類已經滅絕,而修復人理之后,重新出現的人類卻覺得一切都是理所當然,沒經歷過,所以覺得什么拯救世界之類的東西很虛,很假。
雖然因為迦勒底里有相關的記錄,所以才知道人理被修復過,但是,修復人理的卻是咕噠子這么一個連魔術界基本常識都會弄不明白的家伙來完成的,甚至是剛剛入職迦勒底才第一天就匆忙上陣,會因此覺得,連這種超級雜牌的御主都能修復人理拯救世界,那隨便換一個精英御主豈不是更加輕松?
要不是其他已經選好的御主突然因為中央管制室發生爆炸而紛紛重傷失去意識,哪里輪的到她咕噠子?
正是因為有著這種想法,他們會覺得什么所羅門魔神王這種第一部劇情總BOSS很弱,估計是迦勒底的記錄夸大其詞,要不然怎么可能一個這么雜牌的御主都能輕松修復人理?
正因如此,所以經過如此深思熟慮之后才給了咕噠子一個開位魔術師的等級。
但拯救人理之所以如此簡單是因為御主是咕噠子,她才是主角,換了其他人,肯定早早的就撲街了,估計連第七特異點的魔神王都見不到,直接死在第六特異點的亞瑟王手里了。
“開位?不對吧,群主你是不是記錯了?劇情怎么可能這么發展?我難道不是主人公嗎?說好的修復人理拯救世界,救了幾十億人才給個開位魔術師?”咕噠子都聽蒙了,開始懷疑人生,雖然還沒開始玩那個叫FGO的游戲,但正常的劇情會這么發展嗎?她咕噠子難道不是妥妥的主人公?哪個拯救世界的主人公會混的這么慘?
難道她咕噠子其實不是主角?但之前群主確實說了她會拯救人理啊?咕噠子突然把眼神看向一直摸魚沒出過力的奧爾加瑪麗所長,對呀,她現在剛入職不到一天,完全可以當做臨時工踢走,然后所長理所當然的繼承她咕噠子拯救人理獲得的功勛,然后美滋滋的升任色位魔術師。
就算不是這樣,她咕噠子畢竟只是個底層員工,奧爾加瑪麗直接說一句拯救人理都是在她奧爾加瑪麗的英明領導下才達成的,那豈不是也能分潤大半功勛?畢竟是所長啊,是領導啊,屬下有成就了,這也很正常…
而且奧爾加瑪麗現在還‘深入一線’基層工作,親自上陣,拯救人理的功勛肯定要分她一份了,到時候奧爾加瑪麗吃肉拿大頭晉升了色位魔術師,給她咕噠子留點湯,然后才只達到開位魔術師…
咕噠子越是腦補越是覺得自己想的很對,所長肯定是這么想的,一時間眼神變得有點苦大仇深,她故意氣鼓鼓的對著被公主抱的奧爾加瑪麗用嬌憨地語氣說道:“所長,你好壞啊~”
看著咕噠子臉都快氣鼓鼓的變成包子臉了,奧爾加瑪麗卻是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么,于是試探性的問道:“你在撒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