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忠福是何許人也,那可是在很小的時候就跟著老首長屁股后面轉悠的人。曾經見的也都是一些身居要職之人,還別說曾經了,就連現在,偶爾跟著古楠母親回京探親,那些“師、營”一級的官員,見了自己都要客氣的叫一聲“福伯”。
所以對于一些所謂的威壓,又或者說是上位者的氣勢,忠福在很早以前就基本免疫了。甚至毫不夸張的說,忠福自己本身就具備一定的威勢,這也是多年來所沉淀下來的。
可就是這樣一個人,現在居然會在眼前這幾個看起跟自己孫女差不多大的孩子身上,產生畏懼、甚至是敬畏的感覺,這簡直是太不可思議了。
要知道,這種感覺已經好久沒有出現了,而且即便是有,也基本上只有在見到老首長的時候,才有可能。
可,眼下......
還有那頭驢......
“算了,或許真的是年級大了,不中用了吧。”
最終,也只有這么一個解釋可以說服自己了。畢竟,這事說給誰也沒人會相信啊。
不過多年來伺候老首長的經驗,也讓忠福養成了謹慎的習慣。正所謂事出反常必有妖,雖說這事怎么想也不可能,但忠福還是改變了自己的態度,反而換上了一副謙遜的樣子。ァ看書室ヤ1ωωω.kanshu侍.còм<、域名、請記住有人就問了,為啥張大姐老來串門,就不會有這種感覺 其實這事啊,要怪還就真能怪忠福了。
之前周宇光顧著吹捧小雨了,再加上自家院子里又有這么多大佬坐鎮,所以自然而然的警惕性就沒那么強。
但是南熏則不然,其實早在忠福剛剛來到院門口的時候南熏就注意到他了。結果好死不死,這忠福并沒有馬上進來,到反倒是,自己站在門口,緩緩地積蓄了一下氣勢,想著進門之后就給周宇一個下馬威。
可他還是真的小瞧了院子里的幾個人,這點小動作周宇沒有察覺,可南熏卻是全部看在眼里了,話說自己欺負周宇沒事,可你這么個不知道哪來的老頭,也想嚇唬周宇,那可不行。
結果,大家也都看到了。
別看南熏就是隨意的眼神一撇,可在忠福眼里,那可不就是跟山底下的小人,仰望高山一樣。
至于八爺,純屬意外,就是感覺到南熏的意圖稍微補了一小刀而已。
所以有句話怎么說的?“nozuonodie“,這句話可是老少咸宜啊。
“哎呦,您看我這腦子。
老人家快坐,快坐。小雨拿個干凈杯子,給老人家倒杯茶來。
我還以為是古楠來接呢,沒想到是您來了,加上昨天又有點事,一下子沒反應過來。
我的錯,我的錯啊,您怎么稱呼?”
見忠福道明來意,周宇也是一下子反應過來了,本來自己還惦記著古楠這點事呢,結果昨天讓清風還有蟲祖那貨給折騰的,就活生生的把這事給忘了。
現在看著老人談吐不凡的樣子,保不準和古楠是什么關系呢,事關房租,那可馬虎不得,必須得伺候好啊。
“周老板您客氣了,我叫忠福,你要是抬舉,就跟小姐一樣稱呼我一聲忠伯就好。況且我也就一個下人,平日里伺候一些瑣事,您就別為我忙活了。
還有今天本來是小姐要親自來接您的,只是早上老爺病情突然加重了,才讓老頭我跑這一趟的,要是怠慢了,周老板可別放在心上啊。”
忠福接過小雨遞來的茶后,有些疑惑地在南熏和周宇臉上反復又觀察了幾次,最后還是選擇了比較客氣、甚至有些卑微的態度來作答。
雖然之前的那種感覺只是一瞬間,大家交流后便消失的無影無蹤了,甚至就連自己都有些不確定,那一瞬間的感受究竟是不是真實發生過的。
可越是如此,忠福就越覺得有古怪,而且拋開那些亂七八糟的感覺不說,就說眼前這幾個人,尤其是這個古楠、還有這位韓醫生就不單拿出來介紹了,要不然有騙的嫌疑,縱使自己一生閱人無數,還真沒見過長得這般俊美之人。
周宇:大爺的,你這老頭,為什么就把我給忽略了。
當然奇怪的還不止這些,重點還是那頭黑驢,忠福總覺得那雙綠眼,就跟會說話似的,讓人感覺一陣的頭皮發麻。就好比現在,那雙驢眼就好像在說:“這小老頭說話還挺有意思的......”
種種古怪加在一起,甚至讓忠福產生一種錯覺:“沒準這幾個看起來不怎么靠譜的年輕人,還真能把老爺的怪病給看好了呢......”
幾句沒什么營養的客套之后,茶也見底,忠福放下茶杯,客氣的問道 :“周老板,腳也歇了,要是方便,不如咱們現在就出發吧?”
“是是,那咱們就出發吧。
小雨、陸青你們留下看店吧。中午湊活吃一口,有客人就接待一下。”
說罷,便跟著忠福一起出了院子。
車是豐田的阿爾法,走進前去司機早就等在了那里,也好在人家大門大戶的,司機也都是經過禮儀培訓的,知道迎來送往的規矩,不然按照周宇這土鱉樣子,真沒準會去主動拉人家那車門呢。周宇:明明就是作者第一次做人家阿爾法的時候,主動拉人家電動車門,讓司機鄙視了,于我何干,寫我干啥,我知道那是電動的啊......
桃園別墅距離火鍋店并不是很遠,加上司機開車也很平穩,感覺很快就開到了目的地。
幾人下車后,就看見別墅外停了兩輛120的就救護車,幾個身穿白大褂的醫護人員進進出出,一臉的緊張之色。
見此場景,一路上都表現的很是沉穩的忠福,一下子便是慌了神,也顧不上招呼周宇幾人,下車后便匆匆忙忙的沖進了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