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熏姐,這事你怎么看?”
送走了王大龍,再次走回院子的周宇,一臉誠懇的詢問起了南熏。
“我可沒收人家錢哦,周老板,您自己看著辦吧。嘻嘻。”
說完,南熏嫵媚一笑,就捧著她的平板電腦回屋去了。
周宇......
未來幾天,生意依舊火爆不提,但周老板的心思卻沒有更多的放在這上面。冥冥中好像有一種聲音在不停的鞭策自己一樣:
“鮮血資源是我的,300萬香火錢也是我的,是我的,是我的,都是我的.....”
眼看著和王大龍約定的時間越來越近,這幾天周宇就在積極“備戰”。可要說準備,其實也沒什么,就是一些阿膠啊,豬肝啊,幾乎成了每天的主食。
更可怕的是這貨現在居然不喝水了,整天就是抱著幾瓶“太太補血口服液”喝個沒完。嘴里還老是碎碎念:“清風啊清風,你可別讓我失望啊,為這事我可以投資了快一千多塊了啊,這口服液也太貴了。”
不過話說回來,自從“忘川街”回來之后,雖沒有刻意的修煉,可水磨工夫下,不久前,體內就已經蘊養出了第二條血線,加上平時和“小雨”的戰爭,現在周宇的實力,已經隱隱壓過“小雨”一頭了。
所以一個鬧鬼的工地而已,還真沒怎么放在心上,照自己分析,撐死了充其量應該也就是一個剛剛突破到“陰”級的小嘍嘍,更大可能應該只是一些吸收了陰氣剛剛成型的怨念而已,再加上還有作弊器一樣的白瞳,所以周宇還真是有恃無恐。
轉眼約定的日子到,早上接到王大龍的電話,說下午5點鐘左右會有司機來接,周宇便耐心的等待了一起來。
重新梳理一下自己:
1,血液能力充盈,體內兩條血線緩緩旋轉,隱隱散發著磅礴的能量。
2,精神力充足,白瞳能力蓄勢待發。
3,護身符黑木牌隨身攜帶,安全感實足。
一切準備就緒,就等著王大龍來接,去探探那鬧鬼的工地到底藏著什么牛鬼蛇神,還有就是見見這所謂的清風大師,到底是何許人也,居然敢收300萬的出場費。可別像上次的道士一樣,把自己玩死在里面,嘿嘿。
不過為保萬無一失,周宇還是厚顏無恥的邀請了南熏,想要一同前往。
“熏姐,下午沒事吧,咱倆一起去轉轉唄?”
“沒空啊,我要追劇,別煩我”
“小雨姐姐,下午陪我走一趟唄?”
“沒空啊,我要給熏姐做飯”
“喂,陸青,下午咱哥倆一起唄?”
“看店”
“八爺......”
“呼~~~嚕~~~”
問了個遍,結果居然沒有一個人搭理自己,更可氣的是,居然連陸青那憨貨都拒絕了自己,這讓周宇倍感丟臉。
轉眼間,司機已在門外等候,來人還是個熟人,就是上次來店的保鏢之一,萬般無奈的周老板只好獨自踏上“征程”。
路程說近不近,說遠也不遠,坐著王大龍的奔馳大G,沒一會就上了高速,大約又開了40多分鐘,便來到了一處工地前,入眼是一棟6層樓建筑,聽司機說準備起一個商場,不過現在也就是個鋼筋混凝土的框架而已,連外墻都沒有圍起。
從車窗外,遠遠瞧去,就看見王大龍被一群人圍在中間,旁邊還有兩個身著道袍的中年人,尤為顯眼。
見車停下,王大龍知是周宇到了,趕忙一路小跑的迎了上來。
“周老板來啦,走走,我們過去。正好清風道長也到了,我介紹你們認識。”
“嗯,走吧。”
王大龍的內心,還是很在乎和尊重周宇的,從時間順序上就可以看出來,不然也不會等眾人都到齊了再接周宇過來。 正在相互攀談的一眾人等,見自家董事長突然跑開,一時間有些愣神,現在看著回來的兩人,急忙迎了過來,心中還帶著一些疑惑,對方看著不大,穿著也比較隨意,究竟是何許人也,會讓王董事長親子相迎?
“董事長”
“董事長”
“董事長”
在下屬面前,王大龍還是很有威嚴的,隨意的擺了擺手,四周即刻收聲。
“周老板,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就是牛頭山的清風大師,還有令高徒。
清風大師,這位是周老板,我的好友,今天也一起過來看看。”
王大龍完全沒有一副金主的樣子,對待清風二人也很客氣。
周宇還是第一次見到正兒八經的道士,此刻也是有些好奇,看這清風大師,50多歲的樣子,身穿一襲杏色道袍,手持拂塵,站在這里倒還是頗有一副仙風道骨,世外高人的樣子。
“清風大師,你好。我是周宇,前幾日就聽老王說起你來,一直未得相見,今日得遇,果然人如其名,失敬失敬。
周宇說話很客氣,接著便伸手右手,以示友好。
“貧道清風,劣徒尹秋,見過周小友,幸會。”清風道士雖然嘴上說的比較客氣,可卻是好像沒有看到周宇懸在半空的手掌,只是微微拱手,算作回禮。
周宇也沒想這道士居然會這樣,浮在半空的右手,伸也不是,收也不是,一時間竟有些尷尬。
“哈哈,周老板有所不知,道家禮數很咱們不同,不興握手的,哎呀,都怪我,都怪我,忘了和你說了。你可千萬別多想啊~~~”
王大龍第一時間看出了不妥之處,趕忙伸手拉住了周宇,跟著解釋了一番。
心中也滿是不快,還他媽的大師呢,怎么就這點氣度。不過現在有求于人家,也不好說些什么,只能給周宇遞來一個歉意的眼神。
“我倒是要等什么大人物,原來就等這么個年輕人啊,歲數還未及我長,怎么的啊?王董事長,莫不是信不過我家師父,還請了旁人來啊。”
話音剛落,一旁的尹秋道士便陰陽怪氣的質問起了王大龍。
“不得放肆,沒大沒小的,怎么說話呢。
王董事長莫怪,劣徒平日被我慣壞了,說話沒分寸。”
清風雖嘴上在訓斥尹秋,可臉上哪有半分責怪之意。
圍觀眾人也都是公司的高層,哪會聽不出來這是借著徒弟之口,來表示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