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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81【新賽季 新機遇】

  “用我的名字冠名…準備給我多少股份?”

  “百分之五咋樣?”

  “糊弄小孩子呢?”

  郝駿笑了。

  “這可是個大事…項目方案還在進一步優化中,但用地這個事已經開始走程序了。等我這邊大體有了一定,我再把項目具體情況跟你說說。”

  雖然冠名這個事郝駿只是那么一說,王一男也只是那么一問,兩人都沒有再深入談這個話題,但郝駿顯然是心里已經有了數。

  王一男雖然沒當場給郝駿什么明確的答復,但還是對郝駿能把網校當做一個獨立的項目來考慮,來操作,表示了最大的認同。

  直到兩人回到了車上,王一男才跟郝駿交了一下底。

  如果一定要用王一男這個名字冠名啥的,郝駿就要答應他兩個條件。

  一是如果一定用王一男這個名字來命名網校,那他王一男,就一定要做這個網校最大的股東。第二就是,網校的股本結構一定要簡單清晰…

  至少,王一男和郝駿兩人的股份加起來,一定要超過百分之五十。

  雖然說親兄弟明算賬,但兩人畢竟是姐夫和小舅子。

  郝駿一聽王一男這話,不由得對王一男刮目相看。

  同時,也知道王一男,他的所圖可能更大。

  但王一男能把他這個姐夫沒當外人,而是看成了一條繩子上的兩只螞蚱,心里也是稍感安慰。

  “你的意思我大體應該是明白了。不妨我們就注冊一個投資集團。至于有關部門機構方面,能一把一利索就盡量一把一利索。”

  王一男嘿嘿一樂。

  郝駿搖搖頭,“沒想到你還懂得挺多…”

  王一男:“你以為我在海外四處奔波,整天就只是打球泡妞來著?那些退役的網壇名宿,哪個不是仍然在網球這個圈子里刨食吃。當今正火的那些網壇大腕,那個身后沒有自己的產業…”

  “網球運動員雖然稱不上是吃青春飯,但當打之年的黃金時期,掐頭去尾也就那么十年八年而已。要是連這點遠慮都沒有,我就應該還回到前窩村刨食吃。”

  當晚,王一男顧不得王媽樂顛顛地要問他一些抱孫子的細節,只是說手上有急事,忙完再說。

  找度娘問了下國內房地產。

  又問了問國內網校…

  于是再問國際上的一些著名網球學校,尤其是西班牙和美國的一些著名網校。至于澳洲的那些網校,他已經太熟悉了。

  然后王一男心里,也就大概有了譜。

  圣誕節一過,2009年這一年,就算要過去了。

  2010賽季最早開賽的一場賽事,元月四號就要開打。

  雖然王一男不一定就要參加賽季的第一場賽事,但一月下旬的澳網可是必須要參加的。之前的至少一兩場熱身賽也是必須要有的。

  于是,三人組自由散漫逛吃逛吃的好日子,終于到頭了。

  其實現在的三人組,王一男和楊咪幾乎行同一人。

  只有黃教練這個資深實力單身狗,至今無人看管罷了。

  但黃教練又是個非常自覺的老頭。

  自覺到什么程度呢?

  四處浪夠了,圣誕節前他就到了湛江。

  然后整個圣誕節他就是在王一男家過的。

  借口酒店餐館的飯菜不衛生,一大早從酒店爬起來就往王一男家里跑。

  王媽和楊咪的廚藝,他是輪換著品嘗,邊吃邊喝還叨叨咕咕。

  “王一男這個臭小子,太有口福了…”

  雖然是個慣會蹭吃蹭喝的老不羞,但黃教練的工作可是早就做在前面了。

  他給王一男做的的賽程安排計劃,2010年的第一場賽事,是一月十一號至十七號的悉尼國際公開賽(250),隨后就是一月十八號至三十一號的澳大利亞網球公開賽。

  澳大利亞從悉尼到墨爾本再到布里斯班等等城市,王一男是再熟悉不過了。

  所以,在澳網開賽前,有背靠背的一場悉尼賽事給王一男熱熱身,基本就可以了。

  甚至,整個上半年,黃教練只給王一男安排了九站賽事。平均下來,也就是兩個月內參加三站的比賽。

  這個賽程安排雖然似有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的顧忌,但王一男畢竟年齡還小,小心謹慎一些總無大錯。至于積分獎金什么的,有柰克中國和那款瑞士名表做后盾,也就沒有什么好擔心的了。

  “這么說,2010年的春節,我們可以在家過年了?”

  楊咪歪著頭和王一男一起看著這份賽程安排,別的她沒發現,只發現了可以在家過年的這個時間差。

  “安排賽程時,我就特意考慮了一下。最近兩年,你們兩個好像都沒在家過年。今年的春節剛好在二月十三號和十四號。澳網結束后,咱們就可以先回家過年。過完年的第一場賽事,咱們就去墨西哥,開始紅土賽季的準備。”

  “整個紅土賽季,也就是從二月二十二號的墨西哥公開賽開始,到七月六號的法網結束,將近四個半月的時間里,我只給一男安排了五站賽事,一男只需打五站比賽就可以了。”

  “這樣的話,因為二月份有春節在,咱們在上半年總共需要打七場比賽。下半年的賽程雖然我也安排完了。不過等到上半年賽季結束時,再看看一男的狀態,我們再做安排吧。”

  “額,你這么一說,我才想起來。那個貝特朗醫生,過完圣誕也會趕過來和咱們匯合了…”

  楊咪一邊說著,一邊就跑回房間拿了一摞資料回來。

  “這個就是那位私人醫生,同時也是一男理療師貝特朗(bertrand)的資料。他此前曾是法國國家隊征戰奧運會時的隨隊醫生,一個人就可以擔負起理療師和隨隊醫生的兩份職責。黃教練再也不用為一男按摩了…”

  楊咪一邊說著一邊就把貝特朗的資料遞給了黃教練。

  黃教練只是大概翻了翻,幾乎根本沒看就放到了一邊。

  “這樣就更好了…和健康的身體比起來,什么比賽都不是很重要…”

  王一男看著黃教練眨巴眨巴眼睛,“黃教練,我上次跟你提了一嘴那個網球學校的事。你覺得在咱們國家辦網球學校有沒有前途?”

  黃教練看著王一男也眨巴眨巴眼睛,“你是說,你也準備參和進去?”

  “當初我并沒想參和。但是,后來他們想以我的名字給網校冠名…這樣的話,我就是不想參合也得參和了。”

  “要是別人干這個事兒,我不參合也就罷了。但是這個牽頭的畢竟是郝駿…”

  “我說我沒來由地耳朵熱得發燙呢,原來是你們幾個背后在嚼我的舌頭…”

  三人組聞言一抬頭,說曹操曹操就到。

  郝駿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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