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朱蒂老師,你怎么回美國了?”柯南轉移話題,問道。
“哦,是這樣的,我已經辭去老師的工作了。”對方求解釋道。
柯南愣了愣。
還有這種事?為什么蘭沒告訴他?
說起來,小蘭這幾天都沒去上學來著,而且自己還一直在找機會躲著她到處亂跑,就連跑到美國都是偷跑來的。
估摸著女孩現在一定是已經在哭鼻子了吧…
紅子應該能哄好的,嗯,應該…
搖了搖頭,甩去了亂七八糟的想法。
“讓你問了這么多,說起來,我還不知道你來美國又是什么目的?”
柯南:“…”
“只是,只是來旅游啦。”柯南撓了撓頭,干笑道。
“哦,這么說的話,毛利蘭同學也來了嗎?這幾天在學校里都沒再見過她了。”
柯南:“…”
他能說自己是獨自來的嗎?
“其實我是跟著媽媽過來的啦,哈哈…”撓了撓頭,柯南干笑著,目光,斜瞟了一眼邊上的空氣。
空氣中,待著一個原本還在看戲的紅子 紅子:“…”
很明顯了,柯南想讓紅子辦成自己的麻麻。
問題是…
[天知道你媽長的啥模樣啊!]
“媽媽?她在哪?”
柯南隨手指了一個方向。
“那,你看,她來了。”
朱蒂抬起了頭。
在柯南指著的方向,拐角處,一個女人,走了出來。
身上穿著的,是一身極具有民族特色的衣飾。
柯南在隨手指了個方向后,自己也看了過去。
然后,,
然后,他的臉黑了下來。
我滴媽?這位黑人胖大媽是?
喂喂,為什么穿的還是部落的服飾啊!
朱蒂:“…”
“柯…柯南,你是黑人嗎?”
柯南:“…”
怎么看他都是一張亞洲面孔的好吧?就是臉曬黑了點…
[紅子你在搞什么啊紅子,別關鍵時刻掉鏈子啊喂!]
[黑人也就算了,為什么是個胖大媽啊!]
柯南記得,自己的后媽明明不胖來著…
柯南心里幾乎是要炸開了。
“唔,啊,是啊,其實我是在非洲出生的…”
柯南沒撒謊,他的確是在非洲出生的,只不過親生父母都是亞洲人就是了…
簡單認識一番后,紅子找了個借口,表示要去逛衣服,然后就溜掉了。
溜掉也好,柯南是真的看不下去了,甚至有點想給紅子臉上來一拳。
這特么太別扭了。
就在二人聊著的時候,就在這時,一個男人,來到了朱蒂的身后。
是一個很壯實的家伙。
“走吧,再耽誤下去,說不定就跑丟了。”
朱蒂眉頭微蹙,點了下頭。
“抱歉,我有事,先走一步了。”
打了聲招呼后,二人很快就離開了,消失在了柯南的視野之中。
柯南挑了挑眉,本能讓他覺得不太對勁。
“紅子。”
“嗯,知道了。”根本不等柯南皆是,紅子就已經跟了過去。
回到了房間里,柯南并不太熟練地點了跟香煙,靜靜地,等待著結果。
很快,紅子那邊,消息就傳了過來。
“看樣子,我們有重大收獲了。”紅子的聲音,在電話里響起。
“哦?”
“這兩個人是fbi的人,正準備去跟蹤山崎。”
柯南挑了挑眉。
他倒是萬萬沒想到,竟然還有這樣一場好運氣降到頭上了。
在原本,柯南都以為自己身邊的fbi都死絕了。
黑澤惠子,還有赤井秀一。
現在,竟然還多了個朱蒂。
“有消息隨時匯報。”
掛斷了電話,柯南陷入了短暫的思考。
他知道,自己怕不是被盯上了…
[我的身份,暴露了,暴露給了fbi!我就是荷魯斯的秘密…]
這一點,在將線索串起來后,就很容易可以得知了。
一個fbi的人,到帝丹高中當老師,這本身就很有問題。
要說帝丹高中能有什么事情能引起fbi注意的,只有荷魯斯的事情。
至于紅子?
估摸著也就只有小蘭那個傻敷敷的女孩能那么輕易被忽悠了…
[但,目前來說也不能算是什么壞事。]
“那雙眼睛…沒想到,竟然還能再見到。”
睜開了雙眼,山崎心中,低聲自語著。
環顧四周,是一片漆黑。
自己的身體,正藏在一片溫暖之中。
“嘿,這樣下去我會憋死的!”山崎叫道。
然而,卻并沒有什么回復。
“我丟,喂喂喂!”
喊了好幾聲,都沒有任何響應。
山崎無語了。
抬起爪子,狠狠地,在抱著自己的人,胸口劃了一下。
“熬!”
一聲低聲慘叫聲,山崎只覺得自己被一只手給按住了。
然后,一只手,伸了進來。
一把,抓住了山崎的身體。
“嘿,本體,你難道不知道這樣會很疼的嗎!?”說話的,是一個長著少女臉的人。
山崎咬著牙 “混蛋,既然要把我揣在胸口就不要穿緊身衣啊!”山崎咬牙,冷聲說著。
“誒?”
那少女模樣的分身愣了一下,
“呀,我忘了,你現在已經不能說話了呢。”
山崎:“…”
不太熟練地撲扇著翅膀飛了起來,在空中盤旋了半圈,然后,晃晃悠悠地飛了下來,降落在了分身的肩膀上。
“嘰嘰嘰,嘰嘰嘰嘰…”
張口,山崎能發出的,也只有這樣的聲音。
少女分身愣了一下。
“讓我猜猜,你是在說我特么好慘啊!雖然勉強保住了一條命,但變成一只鳥是特么怎么回事啊喂?艸!”
鳥兒瘋狂點頭,嘰嘰喳喳應和不停。
山崎活了下來,
山崎悲劇了。
當他的意識轉遇到新身體的時候,整個人…整個山崎都不對勁了。
那兩顆寶石,并沒有砸在人的身上。
而是恰好,砸中了一只正在樹上睡覺的鳥。
然后,
然后,山崎就被動不做人了。
要不是因為這樣,柯南也不至于搜了一遍當時在場所有警察都沒半毛錢發現。
“好啦好啦,別鬧了,這兒人挺多的,我還沒搞清楚美國街頭能不能遛鳥呢,別讓人給你逮了去。”分身伸手,在山崎的小腦袋上乳a了一下,以表安慰。
山崎心里,想哭的心思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