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沖擊力,熱浪!
朝著他的后背,撞了過來。
山崎的分身加速了。
或者說,是被動進行的加速。
熱浪,將他的身體,撞到了工藤優作的身邊,
眼看著,就要從他的身邊飛過。
在空中,山崎的嘴里,噴出了鮮血。
“你死了!”
還在噴著血液的嘴,緩緩地,吐出了這樣一段短短的話。
彭——
在山崎分身從優作身邊刷過的瞬間。
他帶走了對方的頭。
在引爆炸彈的一瞬間,優作就不再是死神了!
山崎隨手帶走他的頭顱,飛出了老遠…
然后,重重地,倒在了地上。
他也死了…
爆炸很劇烈,火焰,和熱浪,將大片的尸體炸飛了出去。
這些被炸的尸體,根本就不堪一擊,直接破碎,碎片到處飛舞。
亡靈法師死了!
他太大意了,根本沒預料到,工藤優作竟然這么剛,要和他同歸于盡。
沒有被爆炸波及到的尸體,也很快地,一個個,倒在了地上。
這些是尸體,是原本就已經死了。
之所以現在倒下,也只是因為失去了法師的能量加持而已。
寂靜…
剛剛還是一片火熱的戰場,突然就安靜了下來。
所有,能死的人都死了。
哦,還有一個活著的…
唯一能發出聲音的,是優作至死都抱著的嬰兒。
剛出生的柯南,無助地哭泣著,哭的很大聲,和其他的孩子沒什么區別。
這孩子,現在還沒明白吧。
明白自己身邊發生發生的事情。
以及,父母雙亡的事情。
聽著電話里,不停的哭聲。
仿佛一種共鳴般,柯南能夠感受到,孩子的情緒。
這是自己的情緒。
一種無助的感覺,只能依靠哭泣來發泄。
[不行!不能就這么沉淪了啊!]
柯南強行清醒了些許,他的雙眼瞪的老大。
如果…
如果沒人管的話,身為嬰兒的自己…
根本不可能活下來。
如果不快點找到那個剛出生的自己,
他會死的!
山崎翹著二郎腿,饒有興致地看著柯南。
他哈哈一笑,仿佛是看透了柯南的想法。
“沒用的,柯南,你已經沒有時間自救了。”
柯南看向山崎,目光中露出了一絲疑惑。
山崎聳了聳肩 “難道你沒發現嗎?柯南…時間的通道,已經打開了啊。”
柯南瞪著眼睛。
還真和山崎所說的一樣。
他看不到時間的波動。
“那么,我們十八年后再見吧,柯南。”
“嘿嘿…當然,那也得是你十八年后還存在的情況了。”
山崎的話音落下。
柯南只覺得頭腦一陣昏璇,
[糟糕!]
[不可以!]
[現在,絕對不可以啊!]
這是柯南心中最后的咆哮,
他不甘心啊!
不甘心就這么死了!
而山崎,他還能活著,這個明明是最該死的人,居然要活到最后?
為什么…
逍遙到最后的,是惡人呢?
然而,咆哮,是沒有任何作用的…
時間的通道,已經打開了。
在工藤優作死后,世界會自動利用這些釋放的規則,修復掉穿越這個bug。
但,至于是否能活著穿越回去。
這就無法保證了…
或許…
或許在失去了父母后的他,也已經早死了吧?
等待他的,或許是消失掉的結局。
那是無盡的黑暗。
“唔?”
忽的,柯南睜開了雙眼。
眼前,是一片的模糊。
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我…我沒死!?”
眼前的一切,還是那么熟悉。
那棟大樓。
破碎的牢籠 以及…
牢籠里,正對著他微 即可找到本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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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的山崎。
不同的是,牢籠的地下,已經沒有了手指。
那本來應該存在的,山崎用自己的假代的有希子手指。
沒了。
這也證明,有希子的確是死了。
死在了十八…或者說是十七年前。
紅子還在。
但,沒了優作。
優作也死了,死于山崎分身臨死的一擊,帶走了他的頭顱。
工藤家。
唯獨柯南,
只有柯南,活了下來。
牢籠里,山崎笑了。
看著面前的柯南,他的意外情緒并不大。
柯南這小子命大的很。
如果不是親眼看著,始終盯著。
他總會因為各種各樣奇妙的理由活下來。
山崎早有預料,對于這一點,所以并沒有太大的失望情緒。
看著身邊破碎的牢籠,山崎嘴角一勾。
“破!”
只是一句話,這本來就破碎的牢籠,徹底裂開,變成魔法能量的齏粉。
當然,這并不是說山崎學會了什么牛逼哄哄的魔法。
純粹是利用分身。
用分身擠破了牢籠!
“下次再見,柯南醬”
咧嘴一笑,一大群山崎,呼呼的朝著各個方向飛跑掉了。
“紅子!”
柯南叫道。
然而,紅子的臉色,卻是不太好看了。
“找不到了,這次!”
柯南瞪著眼睛,皺眉。
“山崎,山崎利用分身,將自己的血液,灑滿了整個米花町,現在畢竟無法追蹤了,再加上之前逃掉的酒店客人,現在,能移動的點太多了。”
柯南黑著臉。
該死!
給山崎太多思考時間了。
在[過去]逛了這么久,山崎早就想好了,破解的辦法。
還是那個老方法。
在[過去]曾經用過的,四處散分身。
數量恐怖!
緊咬著牙,柯南不甘心。
仍舊,是那么的無力。
白發的男人,始終在盯著他看。
柯南回頭看了他一眼,他搖了搖頭。
抓不到了,這一次。
“去事務所。”思考半秒,柯南看向紅子,說道。
說罷,他們急急忙忙地,朝著事務所跑去。
絕對!絕對不能允許,山崎再傷害他身邊的任何人了!
此時的柯南,他的腦子是混亂的。
是記憶的混亂。
兩份記憶,奇妙的,融合在了一起。
有他原本的記憶。
還有,改變了過去后的記憶…
在柯南的記憶中,自己現在的身份,已經有了不同…
他的父親不叫工藤優作,也不是日本人…
也從來就沒有母親。
盡管身在日本,卻是以“留學”的形式待在這里的。
盡管身體里留著的是日本的血液。
但,他的戶籍,在非洲…
皮膚的顏色,也有了些許的變化…
大概,類似于服部平次的那種。
也可能更黑一些,
估摸著是以前在非洲曬出來的。
名字,也不再是工藤新一了,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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