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麻煩啊!”山崎瘋狂撓著頭,他感覺自己要崩潰了。
山崎在捏臉。
這是個很困難的過程。
雖然開發出了這個調節臉部肌肉和骨骼的方法,但,這能力很麻煩。
在山崎直男原本的臉型上調節出齊木人才這張臉,其實難度并不大。
但要在高木涉的基礎上變成疝氣只能拿,難度就高了,需要調節的部分也不少。
既然柯南殺不成了,山崎的目標也只好轉回了越水七,這樣的話,山崎直男的臉就絕不能少。
于是,接下來半天的時間,山崎都忙著調臉,就這么過去了。
至于警方那邊,他暫時就沒去管了,你們要抓山崎直男和我齊木人才有什么關系?
山崎不知道的是,在他離開后,警方在樓上找到了尸體。
是目暮警部的尸體…
確切的說,是和目暮警部長的一模一樣的人的尸體,除了肚子是用東西塞的以外。
尸體是被人用狙擊槍干倒的,干脆利落。
夜晚,大黑大廈,樓頂的雞尾酒酒吧。
“叛徒,我已經解決了。”小川緩步走進了酒吧里,輕聲笑道。
gin回過頭,看了一眼這個相貌平平,毫無能力的組織新成員。
毫無能力,指的是他的特長。
無論是槍法還是近戰能力,又或者狙擊,車技,這家伙一樣都不行。
唯一能讓gin看中的,也就是這人的陰狠程度。
這個叫小川的,原本只是一名普通的醫生,醫療技術也并不高明。
但,這個人和山崎一樣,陰險狡詐,對自己也夠狠,甚至切下了自己的那東西…
“還有一件事,我已經查出,山崎想要殺掉的目標了。”小川微笑道。
gin看著他,沒有說話,點了一根香煙。
“是毛利小五郎一家。”小川說道:“我親眼看到山崎對毛利父女出手的,雖然讓他殺掉了,不過是假的。”
“只是回去吃個飯的功夫怎么會發生這種事?”大叔滿臉震驚之色。
“雖然有些不可思議,但的確是真的。我們守在現場的警察都消失了。”目暮說道。
說著,還看向柯南。
“對了,還有一件事…”
“服部平次,也消失了。”
病房里,柯南陷入了沉默。
只有他知道,除了全部的警察外,又死了兩個小泉紅子,只不過,尸體在死亡之后沒多久,就自動消失了,這是魔法的效果,估計是被收回了吧?
二十個小泉紅子,死了三個。
這其中,柯南認為自己有很大的責任,如果不是因為他,這幾個小泉紅子就不會死。
雖然說都是山崎用能力復制出來的,但,她們每一個人都是獨立的人格。
死了,就真的死了,這都是鮮活的生命。
[我還是太小看山崎了…]
如果說這件事讓柯南不安,那么,另一件事,就讓他開始彷徨了。
記憶消失了。
柯南已經想不起當時發生過什么了,只記得自己被小泉紅子救出來后,用足球自救,再然后就被警察救了。
其他的事情,他已經記不清楚了。
記憶處于混亂的狀況。
柯南很彷徨。
或許,過了今晚,自己會把今天發生過的事情忘記。
柯南那家伙,會忘記一切的。站在醫院樓下,山崎暗想著,走了進去。
就是因為這點,山崎才敢將自己的秘密說出去。
因為,今天發生的一切,在柯南的記憶里將會變得模糊,直到忘記。
釋放了幾個沒用的小光環,規則之力瞬間修補了這棟醫院樓的混亂,山崎離開了這里。
今天的戰斗中,他并沒有殺掉柯南。
他失敗了,損失慘重。
損失了不少身體變形類的小光環,換了個光環年齡 時這個能力還是太危險了,山崎決定,以后還是少用為好,不是迫不得已的情況就絕不使用時間能力,否則,很容易就會發生今天這種事,崩壞掉一片空間內的規則,若是反應不急,估摸著時間得被消除掉。
接下來的幾天,山崎都再沒什么動作了。
柯南已經被暗中轉移走了,估摸著,一段時間內也見不到人。
倒是越水七,她找上了齊木人才,詢問服部平次的事情。
畢竟,在爆炸發生的時候,齊木人才也是在場的。
山崎倒也沒做什么隱瞞,除了自己搞事的那一段,其他都全部交代了出來。
再之后,越水就沒了聯系。
從越水的口中,山崎得知了服部平次消失的事情。
他有些詫異。
服部平次這家伙,按理說,小泉紅子是有能力救下他的才對,一般來說,不應該是立馬找上警方嗎?
嘛,當然,這事山崎也不關心。
在殺掉越水七之前,他才懶得管服部平次哪去了呢,如果死了不是更好?就算活著,也搞不了什么事情。
越水那家伙說過,她來東京是要調查死去的白馬探,為了查出一年前瞎幾把推理的偵探…山崎捏著下巴,喝了杯提前查過無毒的咖啡,閉目沉思。
也就是說,在短時間內,呃,按照這個世界時間的尿性…最少十年內,她是不會離開東京了,有的是時間搞事。
一年前死去的朋友啊…換算下來少說也是七八十年了吧?換做正常世界,骨頭都化成灰了…
胡思亂想著,山崎站了起來,抽出了一張鈔票付了賬,離開了這里。
這錢,是他搶來了。
呃,認真工作賺錢?
為什么要做這種麻煩的事啊?想要錢,搶劫它不香嗎?全世界都在針對自己了,自己何必為難自己的肚子?
“呃…”
山崎目光看向門的方向,他微微一愣。
一個女人進了門。
這人他認識,遠山和葉。
她并沒有注意到山崎,山崎也假裝沒看見她。
這家咖啡廳,正是不久前,發生香煙殺人案的咖啡廳。
她來這里做什么?
很快,山崎就想明白了原因。
服部平次失蹤,生死不知,警方現在雖然是瘋狂調查,卻完全沒有結果。
聽越水的說法,服部平次的老爹都親自來了東京。
還真是…有夠慘的啊!
很快山崎就付賬離開了。
走在回酒店的路上,街上的人很多,算的上是擁擠了。
“嗯?”忽的,他瞇了瞇眼睛。
不是發現了死神,而是,他發現有人在扒自己的口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