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那件事也快了啊。”
縮在家里,山崎摸出了一張紙條。
這是富婆走前留給他的,山崎一直有收著。
在紙條上,山崎得知了她的名字,當然,他更愿意稱呼為富婆,這是習慣了。
[山崎君,這次再見到你,我很高興,你讓我看見了你的改變。
認真看過了時間向我們認識已經過去了五年,而這五年中,我沒有一天不對你心動。盡管我知道,你是個徹頭徹尾的人渣。
我已經有了婚約,對方是一個財閥的公子,在父親的要求下,我只能選擇接受。
本來,這次過來,只是想和你做最后的道別,順便告別以前那個沉迷于人渣的自己。
然而,我看到的,是全新的你。
盡管,你的表面還是和以前一樣,在我面前試圖保持以前那樣的說話習慣。我一開始也在懷疑,直到后來,那通電話,讓我看出了你的改變。你已經不再是那個色欲熏心,自私自利,對他人的生命安危視若螻蟻的山崎了。你會為幾個孩子而擔心,甚至把一樁能揮霍幾年的大買賣放到一邊。
或許,你可以幫助我吧?
盡管不知道為什么,但看到這樣的你,讓我生起了這樣的想法。
我的父親是一家汽車公司的董事長,你可能也聽過他的名字,叫枡山憲三。
我隱隱能感覺到,他似乎在為一個神秘的勢力辦事,盡管我對這個勢力知道的并不多,只在一次無意中注意到,父親和兩個黑衣人會面,一個高瘦的留著一頭金色長發,另一個矮胖。
這個勢力,似乎在安排一個不好的計劃,我不知道這個計劃是什么,能讓我的父親情愿犧牲自己的女兒…
山崎,如果…如果真的可以,希望你能救我脫離這個牢籠,然后,把戒指戴在我的手上…
八月八日,在鈴木財團舉辦的酒會上,我父親會帶著我和那家人見面,那個組織的人可能也會來,不過是因為另一件事,具體的我也不知道…
——枡山鳴子 (沒錯我又想不出名字了)]
再次看完了這封信,尋思著,這時間也馬上就要到了。
為你戴上戒指是不可能的,這輩子不可能給人戴戒指,那戒指我已經賣掉換錢了。
山崎嘆了一聲 這兩百萬和價值戒指八十萬的戒指都收了,那天晚上的該做的事情又都沒做,的確是有些不合適啊。
看你這么不情愿的樣子,如果把救人當成一場交易的話,那也只能勉為其難了吧?不過,這點錢也僅限于救人而已,之后再想打我肉體的主意,得另外花錢才行啊。
山崎接下了,這個委托。
管他是什么龍潭虎穴闖就是了,虱子多了不癢,自己活在這個世界上哪天不是處于隨時掛掉的狀態?反正也躲不過去,該來的死劫總是會來,這么多劫難都挺過來了,什么黑衣人啥的,出于py交易的契約精神,自己也得打爛他們的狗頭。
收下了信件,山崎去了一趟珠寶店,取了一枚剛打造好的戒指。
和富婆送給他的一模一樣,只不過,價值就低了不知道多少。
他的確是把那枚戒指賣了,現在,他的卡里存了足有二百六十萬。
山崎很缺錢,因為他打算蓋一棟房子。
前兩天,家里發生了地震,墻壁裂了一個口,吊燈又掉下來了,砸斷了他的腳骨。
問題是,其他人的家都沒什么事,最多桌上的東西掉到地上啥的。
山崎再一次意識到,自己家有多不安全。
他打算蓋一套房,一套能夠抵御地震的房子,以免哪天睡著睡著就死了。
今天的報紙已經到了,山崎拿起來看了一眼。
米花町小鋼珠店深夜被劫,錢財一張都沒被搶,店內小鋼珠被搶掠一空,根據路過的熱心市民毛利小五郎證詞,犯人是個長發飄飄的女人,戴著口罩看不出具體面貌,只覺得很漂亮。
由于毛利先生當時喝了不少酒,所說的話真實性有待確認。
“…”山崎默默喝了口咖啡,大概看了一眼,把報紙扔到一邊。
這是他干的。
那啥,這就是今天的更新…
啊啊,別打我,我真不是故意的。
每次寫完一段事件后總是要緩上那么一兩天,為下一個事件做準備,真不是我不努力啊。
而且…我的手速也沒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