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盜基德!”
看清了來人模樣,琴酒冷哼一聲,幾顆子彈又飛了出去。
嘭——
“氣球么…”
“大哥,警察來了,我們先跑吧。”伏特加跑到了他身旁,喊道。
“走。”琴酒也沒多做猶豫,收起手槍轉身就跑,伏特加提著錢箱跟在身后,很快到了人多的地方,混入了人群中。
天空中,那道潔白的身影,在月光下快速移動著。
駕駛滑翔翼的,是個年輕的男孩,相比起剛才玩弄魔術的從容,現在的他看起來有些狼狽。
滑翔翼正在下沉,他很清楚這一點,必須要找個地方降落了。
“這家伙,太重了。”怪盜基德無奈地看著懷中抱著的年輕男人,心情復雜。
懷中的工藤新一似乎也感受到了氣流打在臉上的感覺,原本還處于昏迷狀態的他悠悠轉醒,眼睛微微睜開,咬著牙,感覺渾身各處無不在疼痛。
“在空中?幻覺?果然是要死了嗎…?”
“嗯~嗯…啊~”
在怪盜基德不可思議的目光中,他的身體在快速縮水。
“怎么回事?”優雅而又帥氣的怪盜也有些懵了。
這家伙是氣球不成?他好像在變小?
不,不是氣球啊,右手托著的屁股很有肉感。
隨著工藤新一的身體縮水,滑翔翼的負擔也隨之減小了很多。
“落地了?不,應該是幻覺消失了吧?真的要死了…嗎?視線開始模糊了啊…”
隱約間,眼前似乎有一道白影從天邊略過。
幻覺,還是…
“不…還沒死。”縮水的工藤新一猛然睜開了雙眼。
周圍的環境已經大變,他發現自己身處于一動大樓的樓頂上。
“被人…救下來了!”
月光下,那道潔白的身影越發遠離,在漆黑的夜中,那潔白的身影是那么的醒目。
“那兩個黑衣人怎么樣了…啊,頭好痛,什么都想不起來了…”
腦海中一片混亂,工藤新一撓了撓頭,忽然,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似的,猛地抬頭看著那道化為白點的身影,仿佛一顆星辰般閃耀。
隱約間,腦中響起一道有些模糊到分不出年齡和性別的聲音…
不過,這個男人我要…了?
好像是這句來著?
“你究竟…是誰?”
白點徹底消失在了天際,
“誒…我的身體,好像變小了?”
“啊!!!”
米花大酒店樓頂,發出了一道殺豬般震天的喊聲,凄涼至極。
將幾個熊孩子挨個送回家,山崎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九點了。
頭上的死神凝視任然掛著,沒有半點要消失掉的意思,而距離下藥的時間已經過去了好幾個小時,看來那兩個廢物還是沒給工藤新一補刀,而且還果不其然的那破毒藥沒要了工藤新一的命。
還真是遺憾呢,出了這兩個成事不足的家伙,那個組織還真悲哀啊。
要是讓山崎知道自己剛才看見的那高瘦男人是組織里唯一支柱,他可能真要為這個可憐的組織默哀幾分鐘了。
這組織也未免太可憐了吧。
只期望工藤新一能在醫院里多躺幾個星期才好,見到他總會伴隨著不幸。
“今天這樣的好運應該不會太多啊,不能總是等著機會上門,得找機會主動出擊才行,總之還是要先調查清楚那家伙的情況,如果有可以利用的仇人就太妙了。”
山崎很快又找到了一張偵探的名片,抬起手機,正欲撥打過去。
“不,保險起見,不能再用自己的號碼了,過兩天得去偷張卡才行。”
至于之前打過電話的毛利偵探那邊,山崎倒也沒太在意,當時自己沒想太多,不過應該沒問題,不可能這么巧的毛利偵探和工藤新一認識吧?
既然決定了調查計劃拖延幾天,山崎決定先睡了。
首先,花五分鐘的時間檢查了家里沒人躲著,然后關門關窗打開抽風機,整個過程用了八分鐘,直到確定安全,山崎才敢安心入睡。
在山崎睡下去的同時,工藤新一,嗯…變小的工藤新一已經來到了自己家門前。
發現自己變小了后,他有些崩潰。
“呃…阿笠博士的家又炸了?”
山崎今晚睡的很安心,他夢到工藤新一躺在病床上口吐白沫的模樣,那醫生還一臉惋惜地說:“沒有兩年下不了床了,我已經盡力了。”
然后,自己就在這個世界愉快地度過了半年,然后回到自己的世界,繼續當自己吃香的buff師,身邊永遠會有一兩個肉盾和劍士,魔法師將自己保護的死死,別說有多安全了,就算是巨龍來了都別想傷到自己半根汗毛。
哈哈哈…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
然后,他就醒了。
日子還是要過的,今天仍然是有課要上的一天,照例吃完早餐,山崎小心翼翼的驅車前往帝丹小學。
在學校里,山崎并沒有擔任任何班主任的職務,他仍然可以悠哉悠哉地晃蕩,發現來的太早了,干脆在街邊喝杯奶茶,上課前十分鐘才悠悠進入校門。
回到辦公室已經過去兩分鐘了,山崎又花了一分鐘對自己今天要講的課程進行備案,六分鐘進行作業的布置準備,然后在最后一分鐘前往要去的教室。
“早上好,山崎老師。”
“主任早上好,聽說一年b班轉來了個新生?”
“嗯,是啊,叫江戶川柯南,看起來很老實的一個孩子,應該不會搗蛋吧。”
“哈哈,這樣的話我就安心了。”山崎笑了笑,朝著一年a班教室走去。
路過一年a班,發現講臺上老師已經到了,他的身邊還站著個孩子。
“看起來的確挺老實的…呃!!?”
山崎雙眼猛地一瞪,死死的盯著那四眼小鬼。
“頭上掛的那是…死神召來!!!”
在他的目光放在四眼小鬼身上的一瞬間,整個人眼前的世界都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所有人的頭上,都多了一輪血紅的死神凝視。
在看到四眼小鬼的一瞬間,山崎已經失去了對死亡的觀察力,也就是說,所有人都有死去的可能。
所有人都被盯上了…
“嘶…褲頭洗衣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