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球徹底完成統一,守護者公會也已經完全上了正軌,許多國事已經安排給了各個部門,只要不是天大的事都可以由各個部門自行商討處理。
總算是從繁忙的工作中抽身出來,開始專注于修行以及陣法的研究,這時間的流逝也變快了許多。
有時候在實驗室內隨便做了個研究就過了一天,有時候在密室內隨便悟個道,一下子過去三四天,有那么點真正的修真者的感覺。
當然時間只是個人的感知,對于每天都在忙碌中度過的張天成來說,這世界的時間流逝確實變快了許多,對那些期盼著長大的孩子們來說卻是依然很漫長。
比如到現在為止還沒斷奶的大寶,就感覺這日子相當難熬,真希望一覺醒來就已經過去大半年,不用在被那位奶媽給強行喂奶。
另外就是后宮的那幾位夫人,也覺得時間有點漫長,所以紛紛的走上了真正的修真之路。
在靈丹妙藥的輔助下,不只是石青璇完全恢復了她原本的功力,甚至連筋脈完全損毀的傅君瑜也成功的恢復了過來,隨之重新開始突飛猛進的練氣之路。
還有戰神殿內的那頭魔龍,也終于張天成幾番的勸說下‘勉為其難’答應了張天成的建議,接受帝國的供奉,成了帝國的守護神龍。
當然那神秘的戰神殿也對帝國完全開放,不過這個完全開放肯定不是說誰都可以去,只是每年可以由皇帝陛下親自發放十枚通行令。
可以讓帝國最優秀的人士,進入那戰神殿悟道修行,當然也可以進去采藥什么的。
當然張天成作為帝國的皇帝,肯定是隨時都可以進去挖些靈藥練個氣啥的。
還有那位已然達到天人后期的師妃暄,根本就不需要經過魔龍的同意,隨時都可以斬開次元屏障強行闖入那戰神殿,因此那戰神殿還成了張天成和師妃暄見面的場所。
對此魔龍還是有點小意見的,好歹也是天下眾生夢寐以求的戰神殿,竟然成了陛下約會小情人的場所,實在是太掉價了。
只是有一次發現兩人又在戰神殿會面,花前月下的聊了許久,終于忍不住出現在兩人面前表示下抗議。
也不知道是怎么惹到了師妃暄,卻是被這妹子祭出強悍的元神一擊,給揍的滿頭包。
直到這時,魔龍才驚訝的發現,自己不但打不過皇帝陛下的靈寶和氏璧,竟然連師妃暄的元神一擊都有些抗不住。
因此從那之后,徹底把這兩位變態當成了透明人,就像現在兩人再次出現在戰神殿內到處亂挖靈藥泡個茶煉個丹,研究下藥性什么的,魔龍也完全當作看不見。
戰神殿的一個密室內,寶鼎內自動煉制著一種全新的丹藥,按照推測這種丹藥服用后,可以在頃刻間恢復全部的真氣,當然效果到底如何還得等丹藥煉制出來,試驗過后才知道。
而師妃暄卻是專注的看著一本筆記本,里面記載著張天成最近幾天的陣法研究成果,雖然現在是在研究新丹藥,不過順便學一學陣法也挺好的。
不同于師妃暄利用了所有的時間學習,一邊的張天成卻是靠在沙發上,專注的欣賞著師妃暄的側顏,看的有點入迷。
其實這入迷到是不是因為師妃暄的美色,而是因為隨著實力增長記憶封印的松動,以前的事也是想起的越來越多,所以回憶起和這姑娘相關的事。
可以百分百肯定,這姑娘上輩子和自己是一對情侶,甚至還一起生活了幾十年,而且臨終時還約定了下輩子再續前緣來著。
只是這一世的輪回卻出了點意外,沒能成為一對神仙眷侶,雖說這事也不能全怪自己,可面對這姑娘時還是會有點心里愧疚…
“你看什么?”師妃暄突然轉過頭問了句,倒是弄得張天成有那么點慌亂。
“嗯,就是你專注看書的樣子真的很迷人,看的我有點入迷了。”
“現在都學會,說謊都不咋樣了呢。”
“我說的都是真的。”
“得了吧,這話對你那幾位夫人說就好,我可沒興趣聽。”
“那你想聽什么?”
“我覺得你什么話都不說反而會更好。”
“生氣了?”
“沒有,就是有點疲憊。”
嘗試著伸手摟人,有點意外并沒有被對方一巴掌拍開,看得出來這姑娘確實是累了。
不過想想也正常,最近一年多,這姑娘從來就沒有好好的休息過,總是在不同的次元世界內到處冒險闖蕩,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這姑娘喜歡探險。
實際上這姑娘一點都不喜歡冒險,更想有個溫馨的家,有位一心一意深愛著她的男人,呵護著她,最好是被寵成小公主,可惜這個愿望在這個世界無法實現。
最最麻煩的是,竟然可以看到張天成總是和其他姑娘在一起,所以只能到處冒險拼命的修行來麻痹自己。
“…要不然,以后還是別去那些次元世界冒險了吧。”張天成嘗試著提了個建議。
“那可不行,為了天下蒼生的歲月靜好,作為國師的我,當然得負重前行…”半開了句玩笑,想要緩解了下那略顯傷感的氣氛。
只是這玩笑話,就像一把小刀扎在了張天成的心上,摟著對方的也是不自在的抱的更緊了幾分。
只是這情況也師妃暄有點誤會,還以為是張天成擔心她的安全問題。
“放心,那些次元世界內最厲害的怪物,也不過是天人后期,所以對我來說還算不上多大的威脅。”
“也許你看到的只是表面現象,一些真正厲害的正常情況下不會出現,可萬一要是遇到了那可就麻煩大了…要不然以后還是別去了吧?”
“你這是準備限制我的自由了?”
“沒,沒有,絕不是這意思!”
“沒有就好。”說著卻是推開了張天成的手,繼續拿起一本介紹各種草藥藥理的書籍復習起來。
“對了妃暄,聽說你前些日子收了那位孫思邈做徒弟?”
“別瞎說,我可做不了孫先生的師父,其實許多時候還是他指點我藥理上的問題。”
“可那老頭最近一段時間,可是逢人就說你是他師父來著。”
“只是教了些手術上的常識,然后他竟然直接拜師了,不過我當時就瞬移走了,可沒受他的拜師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