寇仲終于如愿以償的帶領著十萬大軍北上,李秀寧也如愿以償的成了隨軍總參謀長。
至于她的相當于軍團二把手的位置,可真不是托了寇仲福,或是開了生命門隨便賜予的,而是憑她的真本事,堂堂正正淘汰了數百位競爭者獲得。
對于這姑娘的軍事才能張天成也是實打實的佩服,如果單說軍事領導才能來說,其實這姑娘的能力一點都不比她二哥李世民差,甚至有些方面還要強一點。
可惜這位大小姐做事前考慮的還是李家利益,這習慣短時間內絕不可能改過來,所以不太好直接任命為鎮守一方的最高統領,或是讓她獨立帶走一只軍團。
當然再過幾年,在軍隊的基層展開的教育,愛國思想根深蒂固后,就不存在任何問題了。
在基層的官兵中都接受了愛國主義思想教育后,一兩個主將想造反跟本就成不了事。
至于目前控制軍團的方式還是比較古老的辦法,若是將領士兵參與造反會連累家人,這事在這個時代的人們看來卻是理所當然,還沒一個人認為這辦法有什么不妥。
其實這辦法的效果也很不錯,只要不是帝國內部出現了嚴重的混亂,根本不可能出現在外出征的官兵會參與造反。
除非是所有的底層士兵將官全變成了白癡,要不然絕不會有人完全不顧家人的安全,去參加毫無前途的造反活動。
好兄弟要領軍出征,張天成當然出來送了送,而且一送就是十幾里…
“陵少,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婆婆媽媽了,此次北上只是去收拾幾個小國而已,用得著這么依依不舍?”
“我就是想出來圖個清靜。”
“不會是因為冊封了小翠姑娘,那幾位娘娘很不爽,所以整天找你鬧吧?”
“她們倒是沒有找我鬧,可自從小翠被冊封之后,皇宮里的那些宮女,都像是打了雞血似的,實在有些頭疼。”
“多大點事,不聽話辭退了重新招一批不就行了嘛,我那帥府里自從被李秀寧辭退了幾批人之后,那些婢女見到我就像躲瘟神似的,再也沒人來煩我了…話說現在我倒有點懷念有小姑娘主動來煩我。”
“…我算是知道你家的秀寧為什么總勸你帶兵出征了,就是怕你繼續拈花惹草。”
“瞎說,她只是相當喜歡權力,為了那總參謀長而已。”
“老實說總參謀長,她是完全憑自己本事考的,和你出征不出征真沒什么關系。”
“我若是不帶兵出征,她還能給別的軍團當總參呢。”
“為什么不能?”
“她可是我夫人,和別的男人一起合作怎么行。”
“嗯,按在現在的習慣,和別人或許會惹一些非議,不過李世民也差一位合格的參謀。”
“陵少,在我面前就別裝了吧,你真的對李家完全放心才怪呢。”
“為什么不放心,現在的軍團武器裝備靠的是強大的后勤,你真以為憑借十萬八萬的士兵就可以天下無敵了呢,若是斷了后勤一場戰斗打完,彈藥沒了那步槍可就成燒火棍了,而軍工企業可全在都城附近,別的地方根本弄不出來。”
“…好吧,你說的也有點道理。”
“是很有道理好吧!”
“你對,你全對,趕緊回去吧,再送天都黑了。”
“行,不送了,咋們就此別過,祝你早日凱旋歸來。”
“那是必須的!”見張天成下了車,寇仲又喊了句,恭送陛下,隨之一大群的士兵也跟著一起喊,看著那崇拜的眼神,弄得張天成又要臨時演講了一番。
直到天色完全暗了下來,這才啟程回宮,也算是難得的出了一次宮,可以暫時的拋開諸多凡塵俗世,可以一個人清凈下,所以并沒有坐車回去,而沒有讓那些隨從跟著。
慢悠悠的走在繁華的街道上,欣賞著街道兩邊成片成片的工業園區,雖然已經夜幕降臨許多廠區內卻依然燈火通明,顯然是已經開始了三班倒的工業模式。
雖然是一千多年前的世界,不過工業卻已經完全步入正軌,起碼在帝都附近的電網已經可以維持二十四小時不斷電…
一個黑衣人突然從路邊躥出,速度之快可能超過百米每秒,絕對是高手,不過偷襲就偷襲竟然還大喝了聲:“皇帝小兒納命來!”
聽聲音好像還是個女刺客,不過卻沒感受到半點殺機,這一切顯得有些古怪,可那明晃晃的長劍當胸刺來,速度極快,卻也不敢太過大意。
正準備一掌把人拍飛時,路邊一位路過的女子卻是一下子飛奔了過來擋在了自己前面,竟然要替自己擋劍,幾乎瞬間就從這位姑娘的背影,認出了來者就是那位魔教妖女婠婠小姐。
這突如其來的演出,確實太拙劣了些,是個正常人都可以看出異常。
只是眼看著那長劍真的刺入婠婠的身體時,還是有些看不下去,隨手一撈把人抓了回來,同時反手拍再加上強大的念力驅動了空氣的超頻震動,瞬間就震斷了那把襲來長劍。
不過那扮演女刺客的女士,也是瞬間化作一道黑影消失在夜色中,四周一大堆的影衛圍了過來,同時還有一大批人嘗試著去追那黑影…
“都起來吧,那位女刺客可是一等一的高手,你們來不及趕過來幫忙也正常!”看著跪了一地的影衛揮了揮手讓人起來。
“多謝陛下不罪之恩。”
“行了,多大點事,大家都散了吧,發信號讓那些兄弟也別追了。”
“諾!”沒問為什么,只是恭恭敬敬的應了聲,隨之散去,現場只剩下張天成和顯得極為忐忑的婠婠。
“好久不見,你好好嗎?”張天成很平靜的問了句。
“…陛下竟然還記得我?”
“你那種魔大法雖然被破了,不過印象還是極為深刻的,這一輩子是忘不掉了。”
“陛下想如何處置我?”
“你冒著生命危險演了這么一出,到底想干嘛?”
“我想見你。”
“現在見到了,有事就說吧,別讓我太為難。”
“我都已經改邪歸正了,你為什么就不能原諒我?”
“如果不是已經原諒你了,你認為你還能回到京城?”
“你連小翠都冊封了,為什么就不能喜歡我?”
“因為你總是把我當沙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