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這就回去了?”聽到張天成要走,朱祁鎮顯得有些著急。
“既然接應陛下的人已經到來,而且我還成了那刺客的襲擊目標,所以繼續和陛下同行的話,反而會增加陛下的危險!”
“…先生以后可否輔佐朕那皇兒登基?”朱祁鎮微微猶豫了下還是說出了心中的想法,經過這些日子的接連不斷的襲擊來看,他并不認為自己還有機會重新登基,倒是那太子并沒有被廢還有機會。
“陛下切放心,你的兒子定會順利登基為帝!”
“…如此,多謝先生吉言了!”聽到張天成的話,朱祁鎮也是放下了身份拱手行禮道謝,想了想還取下了身上的淡金色龍九龍玉佩,遞到了張天成面前。
“朕聞先生喜好收藏玉石,此玉佩隨朕十余載,也算難得的玉中佳品,還望先生笑納!”
“如此在下就卻之不恭了!”張天成倒也沒有拒接,實際上這東西極有可能就是系統安排給自己的任務獎勵,雖然怎么看著都不像是高大上的系統出品。
不過收進去之后才發現這東西確實有那么點神奇小功能,說是有什么天子氣,佩戴在身上可以提升一定的親和度和氣運值,雖然這些東西看不見摸不著,很像忽悠人的擔心,不過聊勝于無吧。
正要告辭離去突然發現,那朱祁鎮的目光總是有意無意的看著自己佩戴的一塊羊脂玉佩。
也就價值一千多兩銀子東西當然不值得對方盯著看,十有八九是因為玉佩上雕刻的鳳凰,確切的是是鳳(雄鳥),只是鳳和凰看起來差不多,很容易讓人誤會,作為一個男人佩戴這么塊東西確實感覺怪怪的。
其實這東西不是張天成自己買的,而是蕓兒送給自己的禮物,也算是鳳凰山莊的標志,在鳳凰山莊內工作的所有人都有一塊雕刻的鳳凰紋飾小玉佩,差別無非是莊主玉佩是一只鳳,那些姑娘們的玉佩都是凰,當然普通的玉佩用的玉石也會廉價許多。
“嗯,這是鳳凰山莊的標志圖騰,雄的!”見對方欲言又止的樣子,張天成趕緊解釋了一句。
“朕自然是知道鳳凰之別…不知莊主可否把那鳳佩送與朕,此次回去也好給那許久未見的皇兒待見禮物?”
“…行吧!”微微的猶豫了下,就解下了那塊玉佩遞上了上去,那朱祁鎮也是微笑著接了過去,不過遠處的人并沒有聽到兩人的對話,只看到兩人相互交換了玉佩,卻是投來一片很是驚訝的目光,,貌似這感覺確實很像一對小情侶交換信物…想到這里張天成頓時感覺心里感覺一陣惡寒。
告辭離去時確實有種落荒而逃的感覺,直到徹底離開了朱祁鎮一行人的視線后,那種尷尬的感覺總算消失不見。
購買一批物資補充好好的吃了一頓飯后,打聽分析一番回鳳凰山莊早已經路線后,也就離開了青山城。
“師父就不怕蕓兒會吃醋吶,這可是她花拉好些心思給您挑選出來的玉料,現在卻送給了新歡!”直到出了親善城沒了外人出現在附近時,小楊才湊到張天成身邊調侃起來。
“…丫頭你說話怎么也越來越不正經了?”
“都說有什么樣的師父,就有什么樣的徒弟的!”
“悄悄告訴你,其實我還有好幾塊一模一樣的鳳佩,就是怕把東西弄丟了那小丫頭會傷心!”說著又取出一塊小玉佩掛在腰上。
“師父現在看起來倒是真的像個土財主呢,錦衣玉帶,連玉佩也要掛兩個!”
“咱好到也是富甲一方的鳳凰莊主,掛兩個已經很低調了!”
“師父哪里是富甲一方,根本就是富可敵國呢!”
“好了,先不說這些趕路要緊,我們必須要盡快的趕回山莊,晚了也許會出事!”
“山莊內有那么多機關陷阱,山下還有上千人常駐護衛隊,還有幾十萬民眾的支持,就算去的是千軍萬馬也攻不下咋們的山莊吧?”
“軍隊是很難攻下,不過面對真正的高手侵入,防御起來還是相當困難!”
“難道那該死的刺客還敢去山莊搗亂?”
“現在還不好說,旺財前頭開路,大黑跑起來,咋們回家!”
一片僻靜的樹林里,身上被打出了好幾處穿透性傷口的刺客,又在抱著一顆大樹瘋狂的吸收起生命力,只是他體內還有一些伴隨著張天成的劍氣闖入他體內的能量還沒清除干凈,因此療傷的效果卻是減弱了許多。
這次的行動確實讓他郁悶的吐血,這次之所以敢于白天偷襲張天成,卻是因為經過一整天仔細觀察,終于確定那鳳凰莊主其實傷勢并未痊愈,應該用不了玄鐵重劍起碼施展不出劍氣,因此近身襲擊成功的可能性極大。
只要干掉鳳凰莊主,極有可能會從對方身上獲得那神秘莫測的秘芥子空間,甚至還有機會發現什么其他神秘的修仙功法,那鳳凰莊主的能力絕不像是普通的內家高手,即可以起死回生,又有芥子儲物空間,還可以殺人于百丈開外,雖然內力都自由的使用,卻可以吊打絕大多數武林高手,確實很像那些傳說中的煉氣修仙之人。
這其中利益實在是大的不可思議,因此才會在感應到鳳凰莊主的內傷還沒痊愈時,直接就放棄了擊殺朱祁鎮的機會轉向襲擊張天成。
本以為手到擒來的事,萬萬沒想到最終還是失敗了而且敗的很徹底,完全被對方打的毫無還手之力,鳳凰莊主暗器手法天下第一確實當之無愧…
“閣下如此自作主張,擅自改變刺殺目標,害的我等的布局全部暴露徹底失敗,是否應該給一個解釋?”一個帶著面具的黑衣人出現在那刺客附近質問道。
“銀子還你,老子不干了!”那刺客說著直接甩出了一疊銀票,如同一塊板磚砸向那接頭人,卻被對方輕巧的接住。
“閣下是不是太過分了,如此行為也不怕丟了你那天煞的名頭?”
“…你想怎么樣?”
“不怎樣,閣下受傷不輕吧…乖乖的交出你那城療傷功法,老夫可以…”
“去你大爺的!”那刺客抓起一把飛刀甩了出去,人也如同一只松鼠迅速的爬了樹頂,隨之一展那披風迅速的向著遠處滑翔而去,不過那面具老者顯然是早有準備。
瞬間就出現一片箭雨完全覆蓋了那天煞滑行的路線,加上原本就重傷未愈行動不便,因此雖然已經盡量去閃避,可身上竟然直接中了十幾箭,老傷未愈又添新傷,甚至有兩只箭上好像還涂著見血封喉的劇毒…
“該死的渾蛋,無恥之徒!”那天煞大罵了幾句后,狂吐了幾口血,落在一棵大樹的樹杈上,又迅速的向著樹頂爬去再次向著遠處滑翔而去,只是身上中的兩支毒箭是一種見血封喉劇毒,雖然相關的穴位經絡已經封閉,可依然阻止不了劇毒迅速擴散,因此必須要盡快的找到安全的地方療傷要不然必死無疑,然而那群人顯然沒有放棄最終的打算。
那百十名很是了得的弓箭手正在以極快的速度靠近中,那帶著面具的老頭子更是厲害,直接展開了極為厲害的輕功一縱十余丈,轉眼間間就到了附近,那速度一點也不比滑翔的速度慢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