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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五百七十八章 靈翠都是虛神境

  后面的起爆土偶,擺動著粗糙肢體飛撲上前,試圖以自爆攻擊震酒。

  但它們撞上了那條懸在半空中的白線,立即伴隨咔嚓聲響,非常干脆地斷成兩截。

  似乎那道白線,就是長刀本身,能切開任何觸碰之物。

  震酒并未停止攻勢,踏步主動沖入敵陣之中,揮動神兵橫劈豎斬。

  斷水龍牙掠過的路徑上,留下一道道白色線條,停留于空中久久不曾消散。遠看,就像震酒拿著一卷絲帶在揮舞,并讓絲帶黏在空氣當中。

  這條鋒銳無比,擁有強大切割能力的白線,正是神兵斷水龍牙的獨特功能。它是持有者的氣勁、天地之力,與神兵自身刀意相結合的產物,能像燒紅烙鐵一樣,把力量暫時烙刻于環境中,真正做到抽刀斷水水不流的效果。留在空中的鋒銳刀意,同時也是保護持有者的一種方式。它能阻止敵人跨越,破開大部分法術過遠程攻擊,避免持有者受傷。也正是因為刀意的存在,斷水龍牙即便無法施展遠攻招式,也有和其他三件神兵一戰之力。

  不知劈碎了多少起爆土偶,震酒翻身踩著一抹刀意躍起,迎向沖過來的第一只熾魂。

  “一爪!”口中吐出簡簡單單的兩個字,骨白色長刀從右手握持,改為雙手并握。

  然后以當頭棒喝之勢,對準熾魂覆蓋頭盔的腦門,筆直劈落。長刀帶著白線,破開空氣劃出呼嘯聲,隨后便是吱嘎尖鳴。熾魂抬起了兩只胳膊,舉過頭頂抵擋震酒攻擊。但那堅硬如法器的盔甲,怎么可能是神兵對手。斷水龍牙長驅直入,切開手臂盔甲,與厚厚金屬層刮擦出刺耳噪音。熾魂不聰明,但戰斗本能還是很強。看到白色刀子像切泥塊一樣,劈開手臂盔甲不斷向下,與頭頂越來越近。它立即扭動胳膊,形成交錯角度擠壓刀身,試圖利用切口位置的金屬盔甲卡住斷水龍牙。事實上,這么做完全正確。斷水龍牙即便再鋒利,那也是刀刃鋒利,刀身兩側可沒有切割能力。

  只要從兩側卡住刀身,就能阻止刀子繼續往下切。

  果然,伴隨刺耳摩擦聲,斷水龍牙切入速度逐漸降低,有停下來的趨勢。然而,斷水龍牙的缺陷,震酒比熾魂更清楚。想要卡住長刀,不可能的!“哈!”他張口怒喝,嘴巴里噴出一團白氣,就像憤怒狂暴的公牛。煥龍銀甲的輝光突然往里收斂了一下,蠻橫氣息從甲衣上,延伸至震酒雙臂。肌肉瞬間緊繃,一塊塊隆起,就像刀削斧鑿的巖石。難以衡量的巨大力量,從雙手涌向,推動長刀往下猛壓。那壓力如此巨大,就像一條真正的銀龍,揮起爪子用力拍下,熾魂腳下黑色土渣飛揚而起,巖石嘭一聲崩碎兩條柱子般的腿頓時陷了進去。雙臂的金屬盔甲,再也卡不住斷水龍牙。白色刀身一劃而過,就和切豆花一樣,輕易削過整個身體。借助煥龍銀甲的力量加持,震酒將熾魂一刀兩斷,直接左右分開。盔甲被劈開,里面的骨頭也被劈開,那些骨頭間的火焰開始瘋狂涌動跳躍。榮光之火裹挾著熔漿液滴,試圖修復損傷,把熾魂左右兩半身體重新拼合。但斷水龍牙留下的那條白線,那條充滿鋒銳刀意的力量聚合,就像一塊扎實隔板,阻止榮光之火發揮作用。不管火焰怎么跳動,熔漿怎么沸騰飛濺,被劈開的身體遲遲無法黏到一起。震酒清楚,斷水龍牙的刀意,會在空中殘留很長時間,能達到半個時辰以上。自己不用將熾魂完全劈碎,只需劈成現在這樣,失去戰斗力即可。半個時辰過后,修煉者們早就坐天舟撤走了,熾魂即便再復原也沒用。他拋下被劈成兩半的熾魂,舉著斷水龍牙,繼續殺向其他敵軍。與此同時,在定位陣周圍,那二十名靈翠山年輕修者,也開始了戰斗。震酒主要攻擊沖過來的熾魂,盡可能解決最麻煩的敵人,讓靈翠山的修煉者主要對付起爆土偶。但依然有少數熾魂,繞過震酒阻攔,靠近至定位陣邊緣。后面的起爆土偶,擺動著粗糙肢體飛撲上前,試圖以自爆攻擊震酒。但它們撞上了那條懸在半空中的白線,立即伴隨咔嚓聲響,非常干脆地斷成兩截。似乎那道白線,就是長刀本身,能切開任何觸碰之物。震酒并未停止攻勢,踏步主動沖入敵陣之中,揮動神兵橫劈豎斬。斷水龍牙掠過的路徑上,留下一道道白色線條,停留于空中久久不曾消散。遠看,就像震酒拿著一卷絲帶在揮舞,并讓絲帶黏在空氣當中。這條鋒銳無比,擁有強大切割能力的白線,正是神兵斷水龍牙的獨特功能。它是持有者的氣勁、天地之力,與神兵自身刀意相結合的產物,能像燒紅烙鐵一樣,把力量暫時烙刻于環境中,真正做到抽刀斷水水不流的效果。留在空中的鋒銳刀意,同時也是保護持有者的一種方式。它能阻止敵人跨越,破開大部分法術過遠程攻擊,避免持有者受傷。也正是因為刀意的存在,斷水龍牙即便無法施展遠攻招式,也有和其他三件神兵一戰之力。不知劈碎了多少起爆土偶,震酒翻身踩著一抹刀意躍起,迎向沖過來的第一只熾魂。“一爪!”口中吐出簡簡單單的兩個字,骨白色長刀從右手握持,改為雙手并握。然后以當頭棒喝之勢,對準熾魂覆蓋頭盔的腦門,筆直劈落。長刀帶著白線,破開空氣劃出呼嘯聲,隨后便是吱嘎尖鳴。熾魂抬起了兩只胳膊,舉過頭頂抵擋震酒攻擊。但那堅硬如法器的盔甲,怎么可能是神兵對手。斷水龍牙長驅直入,切開手臂盔甲,與厚厚金屬層刮擦出刺耳噪音。熾魂不聰明,但戰斗本能還是很強。看到白色刀子像切泥塊一樣,劈開手臂盔甲不斷向下,與頭頂越來越近。它立即扭動胳膊,形成交錯角度擠壓刀身,試圖利用切口位置的金屬盔甲卡住斷水龍牙。事實上,這么做完全正確。斷水龍牙即便再鋒利,那也是刀刃鋒利,刀身兩側可沒有切割能力。只要從兩側卡住刀身,就能阻止刀子繼續往下切。果然,伴隨刺耳摩擦聲,斷水龍牙切入速度逐漸降低,有停下來的趨勢。然而,斷水龍牙的缺陷,震酒比熾魂更清楚。想要卡住長刀,不可能的!“哈!”他張口怒喝,嘴巴里噴出一團白氣,就像憤怒狂暴的公牛。煥龍銀甲的輝光突然往里收斂了一下,蠻橫氣息從甲衣上,延伸至震酒雙臂。肌肉瞬間緊繃,一塊塊隆起,就像刀削斧鑿的巖石。難以衡量的巨大力量,從雙手涌向,推動長刀往下猛壓。那壓力如此巨大,就像一條真正的銀龍,揮起爪子用力拍下,熾魂腳下黑色土渣飛揚而起,巖石嘭一聲崩碎兩條柱子般的腿頓時陷了進去。雙臂的金屬盔甲,再也卡不住斷水龍牙。白色刀身一劃而過,就和切豆花一樣,輕易削過整個身體。插ptererro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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